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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部分
“不问理由的正式惩罚,每年最多可以打六板。”虹霓裳虽然狼狈,但还是撇了撇嘴。
“但是,去年没有打,前年没有打,大前年没有打……我算算,从你认识他之后,工作、生活一直完美的无懈可击,好像一直没有接受过任何处罚,这样算来,我可以打你二十四板呢?而且根据虹氏家规,二十四板之后,必须的附加刑是打开花。看来,咱们的总经理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了。”
“姐姐,虽然你有不问理由的权力,但我要是没有犯错,你就不怕接受三倍于我的反惩吗?”虹霓裳心中害怕,却嘴硬地威胁,虽然心中隐隐约约地感到自己今天挨打与秋梦瑶那个小丫头有关,但也不禁有些迷惑。
“敢打霓裳屁股的人,还会怕威胁吗?”秦凤仪邪恶地一笑,拿起了“凤吟”的长板:“让我来看看,已经四年没有挨打的霓裳会在第几板时叫出声音呢?”
“凤吟”长板足足有120厘米,这种打屁股的方式已经是超越了普通闺房惩罚的极限,完全是古代公堂上打板子的力度了,虹霓裳虽然坚韧,但毕竟还是女人,所以——
“啊!”第一板就让虹霓裳叫出了声音,她感到屁股上的疼痛像火山喷发了一样。
“啊!啊……”随着板子的接连落下,虹霓裳的叫声渐趋凄厉,全身也在牢固的束缚下做着小幅度无奈的挣扎。从前幻虹楼中以这种方式打清倌人屁股时,都是两人分在两边,交替打板子,为了弥补只有一人的缺陷,每打四下,秦凤仪就从一边换到另一边。十几下过去了,虹霓裳的叫声由尖锐开始了嘶哑,声音和挣扎都低了下去,只剩下微微的呻吟,二十四记板子打完,虹霓裳终于昏了过去。
秦凤仪搭了搭她的脉搏,发现跳动还很正常,狠了狠心,抬手将早就准备好的一杯冰水泼了过去。
现在的虹光七彩公司自不必说,就是古时的幻虹楼也有受罚的清倌人出现昏迷不得继续责罚,还有不得见血的规定,但历代虹氏家族长女和秦氏长女却不能受到这样的保护,当年的幻虹楼主便订下严规,“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虹氏长女轻易不受责罚,但一旦受责,便没有手下留情这一说,即使昏迷也必须泼醒继续挨打,就算屁股开花没到规定数量也不能停止,更何况是今天虹霓裳本来受的就是屁股开花的刑罚。
虹霓裳醒了过来,感到屁股上的伤像针挑刀剜一样疼痛,但却知道,自己的屁股还没有开花,而打开花的意思却不是是仅仅把屁股打开花,而是……
秦凤仪取出了打开花的专用刑具,一米长却只有食指粗细的黄花梨木鞭,一鞭下去,一道伤痕便从虹霓裳已经紫胀的屁股上隆起,破裂开来,虽然不深,但鲜血还是渗了出来,一共六鞭,六条长长的伤痕挂着血珠。
秦凤仪在一盆水中取出了湿透的毛巾,细心的擦拭着木鞭,那盆水仿佛有大海的味道,因为里面溶解了大量的……盐,这才是打开花的真实含义,用涂抹了盐的木鞭来抽打屁股上已经开花的伤口。
这已经可以说是一种酷刑,但或许正是这严苛的家规保证了无论是在乱世、还是太平年间,历代的虹氏长女都保持优秀的素质,成为令人瞩目的人物。每一记木鞭都准确的抽打在破裂的伤口上,像是用火热的铁条在抽打。
漫长的责打终于结束了,秦凤仪解开虹霓裳身上的束缚。虹霓裳全身瘫软在春凳上,好一阵子一动不动。良久,她咬牙站了起来。心想:待会儿若是凤姐姐不能说出个自己犯错的道理来,自己明天非让她也尝尝屁股开花再开花的滋味。
她咬着牙站起身,疼得天旋地转之后,却看见秦凤仪赤着脚跪伏在地上,长长的秀发披散开来,头深深地埋在伏地的臂弯之间。
“为正家规,凤仪冒犯小姐玉体,请小姐原谅。”秦凤仪虽然不怕虹霓裳,但这却是两族间留传了千年的规矩。
“好了!姐姐虽然手重,却是世间除娘亲外唯一可以教训霓裳之人,我怎么会怪姐姐。”虹霓裳忍疼拉起秦凤仪,把她拉到床上,然后一头趴到秦凤仪的怀中去了。
秦凤仪小心地用卫生棉擦拭着虹霓裳的伤口,大半天才把那个乱七八糟的屁股清理个七七八八。
“不过?凤姐姐倒是说说,霓裳犯了什么错误,让姐姐把人家屁股打开了花,”虹霓裳忍着疼半翻过身来,搂住秦凤仪的粉颈低低地威胁:“要是姐姐说不出理由,妹妹一定让姐姐也尝尝屁股被打开花的滋味,还要开三次啊!”
“小姐犯得错误是……逼良为娼。”秦凤仪语不惊人死不休,惊得虹霓裳心中一愣,吃吃笑了起来:“姐姐好会吓人,若是我真犯了逼良为娼的错误,屁股就是再被姐姐打开十次花也是应该的,只是我逼了谁呢?”
“秋梦瑶。你派他去那里做什么?”
虹霓裳当然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秦凤仪,但自己已经嘱咐了秋梦瑶不要牺牲自己的身体,但秦凤仪缓缓开口,说出了一个被罗茜雪隐瞒下来的事实,就是秋梦瑶让郎抱天打了屁股的事情。
“无论如何,秋梦瑶被郎抱天吃了豆腐总是事实,而你就是始作俑者,虽然没有到逼良为娼的程度,但却也只是程度的差别而已。”
虹霓裳脸色一变,没想到秋梦瑶为了完成自己的任务竟然牺牲了这么多,娇躯一动,痛得她又趴了回去。
想了一会儿,虹霓裳笑笑说:“凤姐姐,虽然我这件事情有不当之处,但姐姐把我屁股打开了花恐怕是你也喜欢上了这个小丫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