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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部分
冷秋华按了墙壁上的一个按钮后,秋梦瑶便感到好像有一只手拉住了葫芦塞,正轻轻地向外拔。
终于,一阵舒畅的感觉传来,秋梦瑶感到自己身体内的秽物一泻而出。
“小丫头,晚上吃的什么?”冷秋华皱了皱鼻子取笑道:“看来得用皂液多洗几次才行。”
秋梦瑶羞红了脸,心想:“都是子凉害得人家,吃了那么多。”她刚要起身,却发现因为手被铐着没办法自己擦拭。
“没什么好害羞的,把小屁股蹶起来,我给你擦。”
“这……”秋梦瑶的脸更红了,扭捏了半天还是依言做了。
用皂液的深度浣肠足足进行了三次,秋梦瑶几乎被这种极至的感觉弄得昏了过去。幸好她第四次跪趴在浣身床上时,冷秋华用手指好好地检查了一下浣洗的成果,满意地说:“看来之后的不会很脏,可以在这里放水了。”
“为了保证你在接受拷问时从里到外都是干干净净的,从第四次开始的清洗叫做满腹珠华。”明秋华取出了一串形如鸽卵,晶莹光滑的珍珠长串:“这串珍珠共有七七四十九颗,待会儿我会把它放到你的肚子里,通过它的搅动充分发挥皂液的清洁作用,做到彻底清洁。”
已经被折磨的筋疲力尽的秋梦瑶只得再次勉力地耸起娇臀,放松身体,无助地忍耐着明秋华把珍珠一粒粒地送进去。幸好珍珠十分圆润光滑,经历了三次浣肠的她括约肌已经比较放松,不像开始时的紧张。每粒珍珠入体倒不困难,最后一粒珍珠的丝线系在葫芦腰上,全部塞入封闭后便开始注入皂液。随着液体的冲刷珍珠在秋梦瑶的小腹中发出圆润的响声。皂液的注入量忽略了珍珠的问题,仍然是不折不扣的1500毫升。
明秋华站在她的身后,双手环过秋梦瑶的纤腰,开始柔和的揉腹。珍珠在明秋华纤指熟练的催动下发出的圆润声响开始变得十分有旋律,或急或缓间让人想起了“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唐诗。而秋梦瑶满腹的皂液在珍珠的催动下无处可逃,把刺激性发挥到了极至。因为这是第四次揉腹,所以时间增加到了八分钟。这次揉腹结束后明秋华没有再让她去小屋的马桶,而是取过来一个铺着软垫的白瓷马桶让秋梦瑶坐在上面后,为她解开了手铐。
秋梦瑶刚刚拔出葫芦塞,白瓷与珍珠间便迸发出了一连串急如爆豆的清脆,即便她身体十分良好,两腿间酸麻无力还是让她几乎站不起来。
明秋华检查了一下白瓷桶中的水,珍珠长串清洁地躺在桶底,洁白繁华的肥皂泡十分清洁,只有几丝若有若无的嫩黄夹杂其间,却没有任何让人不愉快的味道。
第五次的浣肠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揉腹的时间增加到了九分钟,而第二只白瓷桶中连一丝嫩黄也没有,完全是洁**幻的泡泡。
“丫头,该第六次了。”明秋华将在刑床上摆好姿势的秋梦瑶足踝固定后,又在膝弯处加了一条固定的皮带,接着命令:“小臂合拢,双手托着下巴。”
秋梦瑶依言做好后发现明秋华又用皮带将自己小臂紧紧地束缚在一起后固定到床上,不禁胆怯地问:“姐姐,这是要做什么?”
“第六次的浣洗叫做‘千浣溪沙了无垢’,不再像前几次一样注射浣身液后封闭揉腹,而是利用明珠串的搅动和反复注射排泄达到彻底清洗的目的。”明秋华笑了笑说:“虽然经研究这种方法对人体的伤害可以忽略不计,但每一个接受‘千浣溪沙’的人还没有不昏迷清醒个几次的,所以规定进行这一步时必须将受刑人完全束缚使其无法挣扎。”
明珠串与珍珠长串不同,只有九粒,却粒粒大如鸽卵,而且颗颗相连没有间隙,连接珠串的不是普通的丝线,而是直径在4毫米的中空硬管,明秋华将明珠串缓缓插入,即使秋梦瑶的身体已经被反复浣身折磨得足够放松,珠串入体也带来了足够的腹胀感。再次送入秋梦瑶的小腹。明秋华没有再用注射器,而是推来一个支架车,离地近两米高的支架上有两个塑料桶,标着皂液6L、清水9L。细细的软线经过小阀门通过最后一颗珠子上的小孔插入,明秋华调整了一下流速,果然没有再揉腹,而是当皂液注入约1500毫升时开始轻轻地旋转抽动珠串,随着珠子的一颗颗拉出、送入,皂液间断地涌出,在秋梦瑶的感觉就是自己不断的内急,而释放的权力却不由自己,因为每当她释放的欲望达到最强的时候,明秋华都有意将一颗珠子正好堵塞住这欲望的出口,让秋梦瑶明确地知道这一权力究竟控制在谁的手中。皂液不断的依靠液位差注入,又不断地通过珠串的抽动而排出,珠串花样翻新的抽动加上皂液的刺激让秋梦瑶整个娇躯不停地颤动,十五分钟过去,秋梦瑶昏了过去,此时桶中的皂液刚刚用去了两升多一点。
明秋华关闭阀门,取出一个小巧的香炉,古朴的热香浓郁扑鼻,预示着香炉内隐藏燃烧的焚香室。这就是焚梦炉了,香炉顶端插着七七四十九枚惊梦针,,这是一套专为刺醒昏迷者的刑具,焚香炉内燃烧着经久耐燃的香料,而惊梦针就插在火焰之中,通体长7厘米,尾部有耐热丝线缠绕。
明秋华纤指拈出一根长长的惊梦针,火红而纤锐的针尖在空气中显得格外美艳。捉住秋梦瑶刚刚受过笞足刑的左小脚趾,只轻轻刺入三、五个毫米,淡淡的焦糊味便散发出来,一个黑褐色的小点出现在绛紫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