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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发了美乐迪的翻译,今天发个原创,写得挺幼稚也很拖沓- -||,还请大家多多批评鼓励咩~
谨以此文纪念我已经过去了的高中生活,虽然纯属YY,但还是来源于生活的~
那么――正文如下!
庄生晓梦
记不得从什么时候开始了,与翎的师生关系。却仍然记得我们的第一次会面。她穿着干净的职业装,带点严肃又不失美丽。深邃的目光,眉宇间流露的智慧,和白皙脸颊上的微笑构成了那个阳光还没有冷下来的秋日下午最美好的风景。
她对我微笑着说:“小,今天起,我成为你的导师。”
虽然弄不清她从何而来,为何而来,我却被那笑容抓住了心。于是,学校里“老师”的称呼,生活里“姐姐”的称呼变成一种幸福,一种敬畏。我们的剧就从此拉开了帷幕――
CHAPTE
尽管从不敢在自己不擅长的数学上偷懒,但对于轻而易举就能拿到好成绩的语文却少用几分力。语文老师――翎看在眼里,并不明确指出,即使我偶尔开开小差也不会怎么样。不过,如果应该掌握的知识点被我忘了,或是她单独留给我的学习任务没有完成,恩……后果是可以想象的。
那是我们生活里,不知不觉习以为常的秘密。一个疼痛的秘密。
其实,翎的数学足可以当个高中数学老师,谁晓得一个语文老师数学干吗要这么好?!她也曾帮我讲解,但大多数时候都会看我笑话,在数学考试上栽跟头,面红耳赤地从数学班主任手里接过成绩与语文天差地别的卷纸。班主任(斐然,以后叫斐大……)对学生很好,虽然严厉,不过也只是当面把你骂到想要重新做人洗心革面(而已……?)。翎可不一样,你根本不会知道她对你做的坏事掌握到什么程度。大多数时候我不会以卵击石违反她的规定,但也不排除我大脑秀逗忘记了什么或是明知故犯了什么。
因为现在想想,那天下午我大脑的确搭错了一根小神经。
短路?有可能。
那是个春天温暖的下午,作业已经全部在其他课上偷偷搞定,自习时间只剩下要背的课文和一本可爱的杂志。
……谁要选择前者啊。
真是惬意~坐在(一楼)靠窗座位的我不时翻一页,下意识地伸手开窗,想放进一丝清爽的空气。但却忽然发觉自己刚才的描写都是以乐景写哀情。
翎站在窗户外面,屋内境况一览无遗。当然,也包括窗户旁的我摊在桌上做掩护的课本和用笔袋压住书页的杂志。没有与我对视,翎走向了门。很清楚地意识到她是冲着教室来,我在内心胡乱编造着借口“我极少在上课时候看闲书的啊”“可能是春天的气氛太过轻松吧”,不安到了极点。
高跟鞋“笃笃”的声音传来,门被推开,她站在那里。我不敢抬头,哪怕是看一眼。废了,我想。
“夏麦(是大名!),出来,拿着你刚才在看的东西。”
全班的目光瞬间集中在我身上,我强迫自己站起来,同桌同情地拍了拍我的手臂,我走向门口,仍旧不敢直视她逼人的目光。(表面上)十分平静的面容,那种神气不能叫做“不怒自威”,而应该叫不动声色。她转身就走,我急忙跟上,手里紧紧握着那本杂志,连书页都起了皱。被心虚的汗水浸湿的书页,与手指产生摩擦,机械,动弹不得。
她带我来到教室窗外的操场,“杂志给我。”
我双手递过。在此描写下,那杂志可不是一般的读者意林,厚度至少有1CM,而且还是硬皮的,有个很坚硬的书脊。对此我只能说,买杂志的时候我应该想到“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
她拿住书,盯着我的眼睛,我躲闪着她的目光。然后她右手持书甩向我的左臂,书脊的部分直接撞击上去。接着又是一下打在屁股上。“啪!”“啪!”
不知为何发出了那么大的响声以至于我立刻看向教室,刚刚自己打开的窗户不存在隔音效果,好多同学看向这边。我猜他们目睹了那一幕。这时才感到疼,是尖锐又持久的,一跳一跳的疼。
翎换了手拿书,我以为她还要再来一次,连忙后退一步。可是,她只是站在那里,许久才开口说:“你没有什么要为自己辩解的么?”
……呐,这话一般不是在打人之前问的么?
但我回答的却是“我知道错了,所以不想找借口。”
“我要给你父母打电话。”诶?就这样放过我?
不幸的是,这显然不可能。
“……你父母的教育好失败啊,你一点都不怕他们吗?”
“不,只是……他们的教育方式与您的……不大一样罢了……”我声音越来越小,大概是底气不足的缘故。是啊,爸爸妈妈从没打过我。在他们眼里,我总是那么好。这样一想,真的很愧疚。
她轻哼一声“看来你就是欠打。我给他们打电话不是要打小报告,而是通知他们今天晚上你不回家了,我会给你好好的‘补习’一下。”
我条件反射地倒吸了口凉气,于是她笑了。“做好心理准备,要是让我发现晚课你不专心听讲,三天之内别想好好坐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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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地,晚课结束了。跟随翎上了车,一辆挺漂亮的NISSAN轩逸,坐在副驾驶座位上,还是在翎的提醒下系上安全带。翎看她的眼里满是戏谑,“神不守舍是不是?好好反省,省的一会儿皮紧,别怪我下手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