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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暗的天空,阴冷的天气,这就是标准的伦敦气候。一辆轻便马车匆匆走在路上,马车的车夫是个结实的中年人,他紧紧身上的衣服,用力的挥动了下手臂,马车以更快的速度向前跑着。
很快的,马车到了郊外的一个教堂。马车夫把马车停了下来,然后从车座上跳了下来,稍稍地活动了下冰冷的手和脚后,把车门打开。从车内出来的是一位年纪大约在三十上下的女士,车夫把头低了下来,行了个礼后,就让到了一边。那位女仕看了眼她的车夫之后,就走进了教堂。
这间教堂从外表来看跟别的教堂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略有不同的地方就是在门口十字架下面挂着一个用红色的布做的流苏。女士稍有些吃力的推开了教堂的大门,脚步声在大厅轻轻的回响着。她走到了忏悔室前,把手放在圣水盘里蘸了下后,在胸前划了个十字,又对着弥撒台上的基督像行了个屈膝礼后,就进到忏悔室里面。
"神父,我有罪。"
"我的孩子,你已经来到了主的庇护地,只要你能诚实的忏悔你所犯的罪,就会得到仁慈的主的宽恕。"
"我犯了淫罪,我总是渴望得到男性的爱抚,总是渴望得到男性的拥抱,从而得到那一种邪恶的快乐和满足。每当我一个人的时候,我仿佛总是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他在命令我去寻找一个我总是找不到的人,因为只有他才能带给我所想要的一切。神父,救救我吧,求你救救我吧,求你把我从这个声音里救出来吧。"
"我的孩子,显然你是受到了魔鬼的诱惑,我可以帮你,但是这种方法会让你感到极度的痛苦,因为魔鬼的诱惑是那么甜美,而想要从这种诱惑里挣脱出来,那就只有依*我主的无上威严,你确定你要这么做吗?"
"是的,我确定。"
"勇敢的孩子,你会得到主的庇护的,魔鬼终将被击退。现在你跟我来吧。"
女士从忏悔室里走了出来,跟在那个神父的身后走到了一个密闭的房间里。这是一个没有任何装饰的房间,粗糙的墙壁上只有一个烛台,房子的中间摆着一个用橡木做的架子,架子上挂着一根很厚的皮制戒鞭和几根黑黑的绳索。
女士看了眼那个戒鞭后,脸上轻轻的抽搐了下。神父做了个请的手势后,把身子转到了墙的方向。在神父的身后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又过了一阵,女士说了声"神父"。神父把身子转了过来,这时女士已经下身赤裸的趴在了橡木架上了。
这位女士的身体保养得非常好,虽然已经是年近三十,可是岁月的痕迹显然没有在她的身上显出,还是那样的白皙娇嫩。臀部因为双腿的紧闭而显得异常高耸,那是一条会让所有男性都会赞叹的完美曲线。不过神父却好象是视而不见眼前的美景,他走到了女士的身边,仔细的用绳索把女士的上身和大腿固定到了橡木架上,并且还检查了下松紧的程度,在确定了女士不会因为痛苦挣扎而无法保持这个姿势后,神父站到了女士的侧后方。
神父挥了挥他的手臂后,然后开始在女士的臀部上不紧不慢的拍击,空空的房间里响起了一阵因为击打而发出的清脆声音。女士开始的时候只是轻轻的咬住牙关,努力的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可是很快她就发现这是多么一件徒劳的事情。神父的手就象一个大大的拍子,她可以清楚的感到自己臀部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这个拍子下面反复的,尽情的跳跃着。在开始的刺痛后,一阵阵温热布满了自己整个的臀部,她完全可以想象现在自己的臀部就是一个慢慢成熟的苹果,从微红开始,一点一点的向深红发展,直到骄傲地布满她整个的半球。
女士也从开始的轻咬牙关到低低呻吟,然后微微抽泣直到嘶声乞怜。可惜这一切会让几乎是所有男人都会怜惜的声音换来的却是神父一下重似一下的拍击,每一下的拍击都在寻找下一处更适合位置,直到所有部位的色彩都呈现出一种微微发亮的地步,神父以一下清脆和充满力度的抽打结束了这一轮的拍打。
"哦,神父,仁慈的主的使者,求求你轻一点吧,我快受不了了。"
"我的孩子,主教导我们要去忍耐,他的荣光才会播撒在迷途的羔羊身上,相信主,感谢主,用全身心去感受主的一切恩惠吧。"
"可是神父,我现在似乎只能感受到地狱的烈火,求求你了,可以让我感受下主的恩惠吧。让您的手休息下好吗?"
"好的,我的孩子,我本来就要暂时停一下的,因为你看这根戒鞭已经太久没有使用过了,我要去把它处理下,你可以有休息的一段时间。"
神父说完后,轻轻的拿起戒鞭走了出去。女士听到了房门轻轻的关上了后,便长长的吐了口气。她努力转动着脖子,想回头看看她的那个正在散发着似乎是无尽热量和痛苦的所在。不过神父的绳索显然是尽到了它的责任,女士虽然做了最大的努力,可惜也只是看到一小片淡淡的红。而更深的色彩显然是躲在了山丘的后面。女士放弃了努力,又把头放回了架子上,把腿上的肌肉试着绷紧了下,马上就又连忙结束这个明显是愚蠢的举动,因为她的臀部并没有因为她的看不见而放弃对她的抗议。一阵又一阵的麻痛向着女士的身体里冲击着,但那个麻痛带来的温暖却又让她对痛苦仿佛不觉。
门再次的打开了,神父从外边走了进来。他看了看女士的那个仿佛是用胭脂涂过了的臀部,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戒鞭,脸上有点不自然的表情。
“我的孩子,我知道你已经在忍受极大的痛楚,可是那仅仅是开始,接下来的才是救赎的抽打,你确定你可以继续忍受吗?”
“我也不知道我是否还能接受,神父,但是我更情愿接受仁慈的主的惩罚和怜悯,我真心希望我能从这样不洁的想法挣脱开来,求您了,神父请让主的光辉照耀在我的身上吧。”
神父还是有些迟疑,他用手小心的触碰了下女士的那个还是非常红的臀部,女士的皮肤微微的缩了下,看得出来她其实还是非常痛苦的。不过神父还是下了决心,他记起主教的话,“女性的思想与躯体在没有得到管束和教导下是最容易被魔鬼所引诱的”。
神父又站到了女士侧后方,挥了挥手中戒鞭,这是一根用很厚的牛皮缝制的长方型戒鞭。女士听着戒鞭在空气中挥舞的声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身体绷得紧紧的。
神父看到女士把自己的身体绷紧,结果反而把自己将要接受痛苦的部位更加的凸显了出来。一个完整而又红润的半球颤微微的在那里仿佛是一种邀请,一个来自魔鬼的邀请。神父咽了一下,他喉咙在此时突然的干燥了起来。“感谢仁慈而又万能的主,因为您的存在,我才可以抵制了这来自魔鬼的诱惑,看来她的确是应该被管束和教导的,主教大人的话一点都没有错。”神父在心里想着。然后又摇摇头后,坚定的举起了手中沉重的戒鞭。
房间里回响着沉重的着肉声和尖声嘶叫的呼声,神父就象是用冰和铁做的一样,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手中的戒鞭仿佛没有任何重量,每一次挥动都能让女士发出一声惨叫。女士此时所有感觉里很奇怪的除了痛苦之外,她似乎还感觉到了别的一种东西。尽管神父挥击每一下都让她痛不欲生,可是她竟然发现自己的身体虽然在抗拒这种痛苦,可是她的精神却在期待下一次的抽打。此刻她的躯体跟她灵魂仿佛彻底的分离了,一面是恐惧,一面是欢欣,一面是痛苦,一面是狂喜。她大声尖叫,她用力扭摆,她大口大口的抽着粗气。
而神父对于女士的表现却是仿佛视而不见一样,他只是机械般挥动着他的手。因为他不敢停下来,他怕他停下来后,他的手就会不受控制的去抚摸那个在他面前来回跳跃的半球。如此的娇艳如此的红润,他似乎可以清晰的感受那个红色太阳所散发的每一缕温度。眼前的那位女士无疑是个被魔鬼所控制的可怜羔羊,神父在心里暗暗的肯定着,他要赶走这个魔鬼,他要拯救这个可怜人,让她可以重新进入主的庇护所。拍击连着拍击,女士的尖叫充满了整间房间。
拍打终于将要进入到尾声了,神父慢慢地停下了手。女士的臀部已经是开始微微向外渗着细细的血丝,大块大块的红占据了整个部位。她嗓子也因为长时间嘶喊而开始变得有些哑,脸上全是因为痛苦而流下泪水,身体在不断地抽搐着,每一次哪怕是最轻微的拉动,都会给她带来巨大的痛楚。她无力的低着头,嘴里开始轻轻的颂唱着赞美诗,神父也是双手合胸低低的应和着。
“卡,OK,收工了。”
灯光一下全亮了,摄影棚里又开始了一片忙碌。
一直非常喜欢笨蛋君的文章,在征得笨蛋君的同意之后,把他的文章贴过来与社区的朋友分享,在此,谢谢笨蛋君的辛苦,也谢谢我自己转帖的辛苦,希望笨蛋君继续码字。
《青山依旧》只在有缘人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