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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少爷执板。”
一位身材高挑的女仆轻摇着身体,从男人的手中接过了那块板子,随后便紧走两步,来到了晓辰的面前,双膝跪地,恭恭敬敬地奉了上去。晓辰轻轻咽着唾沫,小心翼翼地瞥着女仆白皙的侧颈,以及视线外侧赤裸的美背。不得不说,竹内府上的女仆们个个都是出类拔萃——根据竹内先生和几位太太的说法,许多到来时灰头土脸素质相当一般的小姑娘,在经过严格的训练和生活上细致的管理后,都变得气质不凡了。竹内家声名在外,因此那些家中女孩太多的普通家庭,如果忙不过来,也会将女儿送到这里——服侍到二十来岁后,这些素质一般的女孩,也会成为正经人家纳妾时的好选择。
“嗯。”
他平稳地接过板子——柄上还残留着竹内先生的体温,和微微渗出的薄汗。他用余光瞥了一眼厅室中央的两名少女:此刻她们正小心翼翼地将脑袋埋在凳面中,就连呼吸都尽量屏住,以免冒犯到未来的夫君。在订婚仪式上对夫君的轻慢是没有教养的表现——即便是心中一团乱麻的亚希,在此刻也不得不恪守规矩。对于年轻的少女们来说,服从男子的要求,是她们一直被要求的义务。
“请夫君执训——!”
报幕的女仆提高音调,而那清脆的声音也回响在室内。晓辰一手捧着柄部,另一只手托起板身——板身上沁润着少女们乳香的薄汗,以及平时香芬的气味。他遵循着这旋律,轻轻闭上眼睛,顺着气味的源头,便走到了两张长凳的中间。
亚希紧紧抱着长凳,感受这少年气息的迫近。不知为何,此时的她却对这平日里有些戒备的气息,产生了一丝好感。或许是和严肃的“老头子”的对比,又或许是在羞耻和忐忑中忆起了他平日的温和与耐心,此时的亚希竟不由得产生了一丝悸动。她无意义地吞咽着喉咙,目光却不敢瞟向身后的少年——在这般场合,妻子是不允许直视丈夫的。因此,她也只能用触觉和听觉,去估摸着少年的到来。
晓辰左右看了看自己的两位未婚妻:她们都乖巧地趴在长凳上,身体也服服帖帖,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竹内先生的板子可谓是雨露均沾——少女们的小屁股上,就连肿痕的位置与绯红的程度,都几乎一模一样。他能感受到岳父的目光,那是欣慰中带着一丝得意的神色。
当然,他也并不慌张。自从一切开始好转后,他也没少打过女孩子的屁股了。就算是在补习机构里,老师也经常会将惩罚的机会作为奖励交给他。现在的晓辰已经拥有了充足的经验,对于少女们或是娇羞或是兴奋的种种反应,也算是了然于心。女性是直觉的动物,正因如此,只有十拿九稳后精准的疼痛,才能制服她们心中的焦躁,并凝聚起她们的好感和忠诚。
他最后一次掂量着板子的重量,看了一眼亚希——与竹内先生不同,自知技术略逊的他决定分开执行。首当其冲的,自然是身为妻子的亚希。妻妾秩序有别,因此他决定先从亚希开始——当然,另外一种原因是,他也迫不及待想看到亚希可爱的反应。
“男子有夫德,女子有妇道。”
他心平气和地陈述着,手中的板子却划动起风声,猛然向下落去。亚希不由得浑身一紧,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然而一切都只在电光火石间:只听“啪——”地一声脆响,那支宽大的板子,便不偏不倚地打在了少女的红臀上,激起一阵摇曳的臀浪,与少女喉咙深处的哀鸣。
“呜……”
“各守其道,相敬而行。今日你我共勉。”
与竹内先生身为父亲的训诫不同,晓辰的语气要温和许多。身为少女们未来的丈夫,他的训导里,需要更多地带上引导和劝勉。毕竟,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才是要在一起生活的。亚希将头埋在身下,脸颊不由得又是一阵发烫——平日晓辰就没少这样劝勉过她,可那令她内心有些反感的“老生常谈”式的句式,如今却显除了几分温暖。
“小女子明白……”
一想到这,亚希也不由得愿意说些好话了。虽然在礼仪的要求里,责罚时回应丈夫是可选项;但那莫名的温暖,还是让她以顺从的姿态,回应着身为未婚夫的少年。
“今为吾妻,所思所想,自当交代,不可隐留。”
晓辰微微点着头,又落下了一记板子。事实上,订婚仪式上的话语,他也是斟酌过的。从某种意义来讲,这也算是丈夫为新婚妻子订立家规的某种展现。少女们在坦诚的赤裸中接受丈夫的训导,进而将丈夫的期待和要求以感性形式烙印——在接下来正式订立规矩的婚罚中,这份领会自然会更加深刻,从感性认知转化为理性的记忆。
少年手中的板子一下下地起落着,打在少女红肿的娇臀上。亚希咬着嘴唇,承受着来自夫君的训导和责罚——那种莫名的快感,此时正无比真切地描绘在脑海中。她的本能似乎有些轻微的嫌恶和反感,可身体的快感,和智识上的臣服,却又将反感搅拌成了另一种完全不同的东西。是的,那是与东方淡雅清澈、香蕴四溢的茶所不同的,更类似与咖啡与牛奶、砂糖对冲的,在碰撞中调和的感情。那份反感反而成为了咖啡豆微苦中的芬芳,提供着不可替代且无与伦比的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