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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康熙亲征葛尔丹胜利归来,得知在京监国的太子疏于朝政,荒淫无度,整日与娈童一起鬼混,命他的心腹太监李德全查实后,怒火中烧,更让他生气的是几个阿哥见太子如此,也悄悄仿效,或养外室,或在妓院鬼混,太子是国之储君,他无耻事小,上梁不正下梁歪,身为长兄,带坏一帮阿哥事大,康熙后悔平时对太子太过宠爱娇惯,太子好色的毛病他已警示过多次,无奈胤i无视君言,全当耳边风,如今变本加厉,康熙痛下决心严惩,下令杀了太子心爱的几个娈童,并召所有后宫妃嫔及皇子集中在乾清宫,当众家法处置胤i。
胤i的生母赫舍里氏是康熙当年最宠爱的皇后,生下他后大出血而去世,康熙爱乌及乌,在胤i还是婴儿时将他立为太子,胤i从小聪明伶俐,读书过目不忘,精于骑射,生得眉清目秀,孝庄太后说皇子中他长得最端正,他是康熙最钟爱的儿子,加之有太子之尊,平时不要说打说句重话都要再三掂量。 此时胤i年方二十,因从小娇生惯养,吃饭挑食,没有其它皇子长得健壮,加之父皇出征后,无人管束,纵欲过度,身子单薄,脸色苍白,看着一幅楚可怜的小模样。乾清宫静静的,胤i自知理亏,低头跪在地上,康熙怒斥了他的荒唐行为后,使敬事房太监笞臀三百下,胤i羞愧难当,“请皇阿玛给孩儿一点体面,笞背吧。”康熙冷冷回答:“体面,你做出这等见不得人的事,还要什么体面?”
胤i趴在春凳上,康熙命李德全把太子的裤子褪下,胤i死死地抓住裤腰不让脱,二十岁的成年人被当着众位兄弟和母妃的面被打光屁股,他太子的脸面往哪搁,李德全不敢动手,康熙知道李德全的难处,走到大阿哥面前,"胤视,你是皇长子,代朕把太子的裤子褪下!"胤视与太子兄弟情深,怎忍心让仁厚的弟弟在众皇子面前难堪,想求个情,被他的生母慧妃娘娘一把拉住,在他耳边悄声咕道:"快去脱,听父皇的话,〖打.屁.股〗哪有不褪裤子的,到时布碎了揉进肉里会感染死人的,你阿玛这是心疼他为他好.
胤_走到春凳旁,“太子,皇兄对不住你了,君命难违。”胤i大呼:“不不!”胤_天生神力,太子哪是他的对手,他只使了三分力道便将胤i的手拉开,褪去中衣,当时正值隆冬,太子打了个寒颤,只觉下身一凉,已知是怎么回事了,他羞得无地自容,两手死死地捂住脸,任凭板子如雨点般落在臀上,他又羞又惊又气又痛,羞的是受如此不体面的惩罚,惊的是平时对他百依百顺的皇阿玛尽忍心动手打他,气的是他堂堂太子挨打竟没人替他求情,痛的是虽说用小板子打,但他身体瘦弱,皮肉娇嫩,每一板下去都像直接打在骨头上,刺骨的疼,他真想疼得大哭一场,但他竭力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他不能让嫉妒他的众皇子们看他的笑话,不能让一直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的慧娘娘轻视他软弱,他死死地咬住嘴唇,鲜红的血顺嘴角流下,他毫无感觉,疼地难耐疼地难熬,渐渐地,他感觉麻木了,睁开眼想看看皇阿玛,眼前却一片漆黑,一太监惊叫:“不好了,太子晕过去了。”康熙见他臀上由白变红,由红变青,由青变紫,不为所动,硬下心吩咐太监:“接着打,打够三百板为止,这么不禁打没用的东西!”容妃是康熙最宠爱的妃子,温良贤淑,赫舍里生胤i时她才入宫,弥留之际将儿子托付她照料,她膝下无子一直将太子视为己出,皇上开始下令处罚太子时,她想太子做得太出格该好好教训一下,心里虽然心疼却未求情,如今见太子昏迷,她不顾一切地冲上去,用身体紧紧护住太子,“求皇上开恩,太子身子骨弱禁不住下死手的板子,太子有过是奴婢管教无方,剩下的板子奴婢替他承受。”胤i生性仁厚,平时对大阿哥以兄长之礼,从未以太子自居,兄弟二人感情深厚,弟弟挨打他心如刀割,见容娘娘出头求情,他一把将太子抱下春凳交给李德全,自己趴到春凳上:“皇阿玛,儿臣皮糙肉厚不怕打,剩下的二百四十板子,儿臣愿替太子承担。”众皇子妃嫔见风使舵,纷纷跪下求情,康熙不好再坚持,冷脸下令:“也罢,今日惩戒至此,待伤愈后,剩下的板子照打不误,一下不能少,君言绝不可更改,你们退下吧。”大厅内安静下来,容妃不停地喊着太子的名字,康熙望着李德全怀着抱着的太子面白气弱,心生爱怜,轻轻对容妃道:“太子从小是你带大的,和你最亲,太子妃有身孕这事不必让她知道,你把他安置在你宫里,好生照料,传太医给他瞧病,朕处理完公务再去看他。”
三更天,康熙在乾清宫书房批完最后一道奏折,疲倦地坐在龙椅上闭上了眼睛,胤i惨白的面容在他眼前不断出现,打在儿身上,痛在父母心,况且这是他最爱怜的儿子。李德全拿来后宫的牌子,请康熙选侍寝的妃嫔,康熙烦躁地将托盘推翻:“朕今天哪有心思,起驾去容妃宫看太子。
容妃宫内,寂静无声。胤i神志不清,嘴里含含糊糊地不知说些什么,身子不停地动来动去,容妃和两名太监围在床边小心伺候。康熙轻手轻脚进来,问容妃:“太子怎么样了?”容妃答道:“回皇上,太医瞧过了,说太子受的皮肉之伤,过几天消肿便可痊愈,太子晕倒是因受了惊吓刺激,一时急火攻心,高热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