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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我身份千重变,于你,我从未变过!
纵使我能叱咤风云,于你,我只能屈服!
纵使人道万般不是,于你,我无法解释!
于你,我只能低首泪流满面……
(1)
白子画正一个人悻悻地在月色下漫步,那夜风吹起来真是让人骨头都冷了!而真正让人毛骨悚然的是下一幕:
忽然出现了一个孩子自称是白子画多年前的遗子!他白子画以前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啊?哪来的风流债!
于是白子画理也不理便甩袖离开了!想来还真是气愤,自己哪有这随处留情的习惯!
这夜月下漫步真越漫越心烦!
而那个孩子呢?
母亲只说父亲在秦月国,并未告诉自己父亲究竟是谁呀!以致自己查了好些时日才知道父亲可能会是白子画!可人家有妻有子,即便彼此真是父子也并不一定非要相认的呀!更何况只是可能而已……
想来自己也真是可笑,没有他的日子不都一个人走过来了吗?若非母亲遗命,或许今生根本就不会相见!
他可以千里迢迢来此认父,却不想父亲根本不记得他……
“小二,来壶忘忧!”试问何以解忧?惟有杜康!
(2)
酒舍内,辰杳闷头喝着酒,这叫什么事儿嘛!辰杳辰杳,注定杳渺无所踪吧?母亲这名字起得真是好!好,好,好,好到让人真真想哭了!
查了很多遍了,之前不确定,如今确信了!他白子画明明就是自己的父亲!
想着,又灌了几口酒!
恰逢此时,酒舍内忽然闯进了一个年龄相仿的少年,他受了些伤,看样子是剑伤,伤口四寸有余,深约一成,此伤刺中了身体两个穴位,最快约要三日才能好……辰杳抿了口酒,摇头暗叹自己真是闲得无聊了!
“兄台之处且借在下避避!”说着,那人钻进了被窝,再掀开时已经一头汗珠了!
“在下萧轲!”那人揖了一礼,若未记错,他乃是指定了的萧府下任家主……脑海里此人的资料一点一点浮现了出来。
“我……我叫辰杳”他怯怯的,似乎很是不谙世事!
后来,这两人相聊甚欢,于是结拜成了异性兄弟!
“大哥!”
“二弟!”
两人端起酒盏干了一杯!那个不问出身只求交心的承诺在彼此身份揭晓之后将变得多么可笑?
不知尚有情义在,倘他日刀剑相对,今夜将多么讽刺?
(3)
“辰杳,我们今日去皇宫耍耍吧?”萧轲提议道。
“大哥,这……不好吧!”
“放心,我们又不去什么军械库,只是翻进去玩玩罢了!”萧轲说得好听!
“可……可是,大哥,我……我不会武功啊……”辰杳低首嘟哝了几句。
偏巧这夜白辰曦脑子也搭错筋了,正门不走竟然翻墙——他堂堂近侍统领竟然是这么进门的!
更巧的是,这么大的皇宫——明明不是从同一个门翻进来的,这样还能撞见!
于是乎,有了一场高手对决——不过很快就把近侍给招来了!
萧轲只好像老母鸡夹了小鸡仔似的,一路夹着辰杳往某个不知名的地方跑着……
萧轲随便寻了个并不华丽的地方,连推带踹地把辰杳塞了进去,而自己则去引开了那些人……
可萧轲决计想不到自己干了一件怎样的好事——他把人扔哪儿不好,偏偏扔进了白子画的澡堂,更不巧的是他刚好也在……
辰杳一时管不了这么多了,都没有仔细看,只是随便看见个可以藏身的水池就往下跳,白子画笑了笑——这明显是一个笨刺客!爬上房梁也比跳下水好哇,更可悲的是这个小刺客竟然还呛了几口水~
(4)
“好了,他们走了……”准确地说这里他们也不敢搜哇!
辰杳这才趴到池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谢啦~”
辰杳刚缓过气来,正侧首想说些什么——“啊?!”刚看到白子画的那一瞬,辰杳又掉了下去,又呛得死去活来!
“噗嗤”白子画笑了出来,“你不是那夜想认我的孩子吗?”
“是。那时是我糊涂了,如今,我想清楚了……”辰杳恢复了平静。
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的,不料萧轲忽然压着一个近侍一脚踹开了门!他这次本就是为了刺杀白子画而来!只是他千算万算,终究没料到还有一个白辰杳……
“皇叔!”白辰曦也冲了进来,“萧轲,莫要嚣张!”
白辰杳有些不敢相信了——大哥竟要刺杀父亲?!
后来,众人决定合力对付萧轲残部,于是大哥落败了,照顾不了自己,只好独自回去了……
而他也心疼了,怎么会这样!大哥和父亲之间……虽说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却还是有些不情愿的。要的太多了吗?
(5)
白子画看着远去的人影,再看看一直把自己控制在浴池里的人,不免内心发憷!
原来在白子画心目中,辰杳竟已然成了那般有城府心机的人了!
可当他知道事实的那一刻又会如何呢?不免有些期待他们重逢后相认的时刻,呵呵,那可能会是很久很久以后了……
回到正题,辰杳被拉着跪了下来,白子画开口道,“我且再问你最后一遍!今日为何来皇宫行刺?”
“我不是刺客……”辰杳也好像最后再解释一遍——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白子画!
“啪”一巴掌扇了过来,“你不说实话,我不介意替你父亲教教你!”
辰杳有些好奇地看着他,原来父亲是这样的……
他还是抬起了略带浅笑的脸,“我说我不是刺客,你不信?”
看着这样一张天然无公害的脸,白子画的心也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