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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
张无忌四处敲打,奈何他武功再高,也打不开这个钢壁密室。
明教众兄弟危在旦夕,张无忌再也顾不得谦谦君子的风度,怒视赵敏,“你快放我出去!”
赵敏轻笑一声,并不答话。
张无忌猛然上前,左手扠住她咽喉,道:“我只须轻轻使力,你这条性命便没了。”这时两人相距极近,只觉她呼吸急促,眼波流转,吐气如兰,明媚皓齿,勾人心脾,张无忌将头仰起,和她脸孔离开得远些。
赵敏突然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泣道:“你欺侮我,你欺侮我!”
“你!”张无忌登时语塞。
又重复道,“你快将我放了,我便饶了你!”
“饶了我?”赵敏虽然泪眼模糊,却有狡黠的神情流露过,“你能怎么样,难道还要对我严刑逼供不成,怎么,张大教主是想扒了小女子的裤裙,打小女子的光屁股,还是想要剥了小女子的鞋袜,抽打小女子的光脚心?”
赵敏知道张无忌是正人君子,这么说其实是想要迫使他顾及身份,不敢对自己动手,没想到这一句话登时提醒了张无忌,明教群雄危在旦夕,张无忌也不是事事都优柔寡断的人,他转头看去,这密室里面不知为何有一张方桌,便抓着赵敏,来到方桌旁边。
“你你你!”赵敏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奋力挣扎起来。
“挞!!”张无忌在赵敏肋下一按,她便失去了反抗之力,张无忌将赵敏丢在地上,一掌打断了方桌的两条桌腿,方桌立即塌下去,变成了一个三角架子,一面是桌面,另一面是两条桌腿,张无忌拉着赵敏,一把将她架在三脚架上面,解开自己的腰带,撕成两半,将赵敏的两条腿分别绑在桌腿上,腰肢塌下去,上身伏在桌面上,臀腿处被桌边的棱角高高顶起。
“你要干什么,干什么!”赵敏惊惧的问道。
“干什么!”身在密室,张无忌也少了许多顾忌,大手按在赵敏腰背处,道,“你说,放我不放?”
赵敏乃是汝阳王王府郡主,自小娇生惯养,吃软不吃硬,哪里肯就范,呼叫嚷道,“我不放!我不放!”
张无忌怒从心起,抓住她腰背处的裤裙,往下一撕,登时将她的裤裙一下撸到膝弯。
密室光线虽然黯淡,可是少敏郡主那一对雪白的大腿,娇挺的玉臀却是十分的亮眼,少敏郡主本就是蒙古郡主,继承了祖辈彪悍粗狂的血统,若是男子,自然是壮如熊虎,身材宽阔,力大无穷,而生做女子自然也是娇蛮健硕。
少敏郡主虽然年方十九,可是一双大腿已经是十分饱满丰挺,一对玉臀充盈紧俏,高高耸起更是将她翘丽的臀峰凸显的更为诱人,犹如两瓣熟透的水蜜桃,雪白之中透着一丝丝粉嫩,两瓣玉臀之间,幽谷深邃,绒毛淡淡,却更显诱惑,密室之中有些寒冷,少敏郡主下身微微收缩,带着哭腔道,“张无忌,你们汉人不是最讲授受不亲,我也不是你的妻妾,你剥我的裤子做什么!”
张无忌一双肉掌运着真气,将那凳子腿撸了一遍,登时就将凳腿做成了一条长一米,巴掌厚,铜钱宽的一条刑具板子,他将板子在赵敏眼前亮了一亮,道,“郡主,再给你一次机会,放我出去,你我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不然——”
赵敏其实自然知道这是要剥去了裤裙,拿板子打光屁股。
哪有女子是不怕打光屁股的呢!
都不必真的挨上,赵敏自幼虽然娇生惯养,但是也自然见过平日里,女奴奴婢,又或者公堂里的小家碧翠被扒光了裤子抽光屁股时候涕泪并流,皮开肉绽的惨样历历在目。
因此从心里早就怕的要死。
因此其实也早就打算服软了,可是张无忌说道‘井水不犯河水’,不知怎的,赵敏忽然变不想跟他‘井水不犯河水’,她自幼在汝阳王府长大,身边多得是讨好她的年轻才俊,又或者阿大阿二这样言听计从的奴才,可是这些都不如张无忌好看,有趣,武功更是远远不及。
即使张无忌要扒了她的裤裙,用板子抽她的光屁股,她也不想就这样跟他分开。
张无忌此时心中倒是没有许多想法,他只是想要尽快给明教兄弟解毒。
“啪!”张无忌没有一开始就上板子,而是先用巴掌狠狠抽在赵敏的光屁股上!
“————”赵敏死死咬住牙关,我可以忍!我可以忍!
她心中默默念着。
每一个女子的心中,都有一个女烈梦,虽然她还未意识到自己对张无忌的微妙感情,可是这个少女郡主却不愿意在这个年轻男子面前展现出自己软骨头的一面,因此就算光着屁股再羞耻,巴掌抽光屁股再痛苦,也咬住牙关,一声不吭。
张无忌最初是并着手指来打,一片的巴掌扇在皮肉上,虽然火辣辣的,却并非完全不能忍。
“啪啪啪啪!!”
张无忌两只巴掌左右开弓,赵敏身后的两瓣丝柔酥肉被抽的臀浪翻飞,像是水球一般摇晃晃动,不一会儿便整片臀儿都从雪白变成了粉嫩之色。
“你说不说!如何从这里出去!”张无忌喝问道。
赵敏只是咬牙不吭声。
张无忌顿时不加怜惜,叉开了五个手指,照着赵敏的光屁股蛋子,狠狠就是一个大巴掌,圆滚的臀面上登时出现一个大巴掌印儿。
“————”
“啊啊!”赵敏咬住牙关,可是熬了一秒钟,终于抗不出惨叫出来!
叉开五指来打,就像是同时挨了一板子五藤条,那里是这个从未挨过拷打,受过刑罚的娇滴滴小郡主能抗住的刑。
“啪!”
“啪!”张无忌左右开弓,又是狠抽了十几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