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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小云是个挺招人疼的孩子,梁鸿是那个疼他的好人。一对一,不换攻。最重要的是,坚!决!不!坑!
这回格式没有错~~~~
再遇见季小云还是挺意外的,意外是没想到这么容易。
梁鸿的大奔一开进这条不起眼的小胡同就吸引了所有男孩儿的目光,梁鸿并没有拉下车窗,他的眼睛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些形形色色的人。
还是听张二胖子说的,在这胡同看见个孩子,长得他妈太像季小云了,所以梁鸿来到了这个昏暗窄小的胡同。
他这是第一次来这个城市,说是个城市都抬举了它。要不是为了找季小云,可能他一辈子也没有机会来这里。没有机场,下了飞机要坐五个小时的火车,只身前来,梁鸿索性租了辆车,开了几个小时车他已经很累了,可是一闭上眼睛全是那个小孩儿的脸,根本睡不着。
说起来在这么多男孩儿里找到季小云也不是很难,因为他瘦,标志性的习惯蹲着,手肘杵着膝盖,用拇指和食指夹着烟。还是早春的四月,在这样一个北方城市入了夜是相当冷的,可他穿得很薄,也许是觉得冷,他的半张脸都埋在胳膊里,在路灯底下看起来就像个小孩子,没记错的话他今年应该有21了。梁鸿并没急着下车叫他,他只是把车停在那,眼睛不眨一下的看着,不时有男孩儿过来敲窗户,可他在等着季小云。
季小云慢悠悠站起来,他低血糖,起来猛了头昏。就算是慢慢的也还是有一会儿眼前一片漆黑,等缓过来了,他走向这辆价值不菲的车子。今天晚上他本来不想出工的,他感冒了,昨晚上又被一个老男人绑起来搓磨一宿,老男人变态的很,自己不能成事儿,就用那么粗的假鸡巴往死了操他,期间有几次他都疼的没知觉了,现在浑身都疼的厉害。操他妈的,要不是老子缺钱才他妈不接老变态。
梁鸿看着他佝偻着靠近,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灯光昏暗,季小云并没有看清车上的人是谁,既然给开了门那就坐进去嘛,有钱赚就行。
出门的时候吃的感冒药让季小云眼前有点模糊,昏昏沉沉的,刚坐进车里,温暖的温度让吃够了冷风的季小云用力的打了个哆嗦。他闻着车里有淡淡的烟味和烧钱的香水味,这味道混合起来闻着还挺舒服。
“一次五百,包夜一千,一看你就是有钱人,别跟我讲价,你要是多给点儿,我一定好好伺候你。”不带任何感情的仿佛是念出一句NG了几百遍的台词。
梁鸿转过头,借着灯光终于看清了他多年不见的男孩儿。
“小云”
叫出了口,梁鸿才发现这个在心里咀嚼了无数次的名字说出来竟然是这样的声音。他是满腔的思念,可却在见到他那一瞬间转变成了愤怒,他已经极力克制了,可说出话还是冷的吓人。
季小云猛地转过脸,吃惊的表情还在脸上,语气却先运用自如的转变成了平时无所谓的样子
“哦,你呀”
谁都没再说话,车里的气压让季小云觉得还不如外面暖和,多年未见,这个男人的变化很大,没有了那么明显的对一切都不屑一顾的睥睨,而是一种让人望而生畏的内敛,像个埋伏在草丛里等待时机的猛虎,没有一丝丝的人味儿。季小云挺直了腰板,不让自己露怯,可是他手里没有镜子,看不见自己脸上满漾的畏惧和紧张。
“去洗个澡,出来不要穿衣服。”梁鸿靠在沙发里说,他没想吓唬他,可是话一出口,清晰的看到季小云原地哆嗦了一下。
他已经很累了,却并不耽误他教育孩子,五年不见了,他可有很多话要问他。
季小云刚把衣服脱了,梁鸿便冲了进来,不由分说的把他大头朝下的按在了浴缸里,冰凉的水就这么淋下来,梁鸿一手按着扑腾的孩子,一手拿了毛巾狠狠地搓。本来是他的东西,不知道被多少人把玩过,这种感觉让他恶心。
“你弄疼我了,操,松手!!”睚眦必报如他怎能白白受了欺负,眨眼的功夫,一口小白牙狠狠的咬在了梁鸿的胳膊上。
梁鸿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收拾个半大孩子还是绰绰有余。一个大耳光毫不留情的扇在那张被谁冰的青白的一张小脸上,登时挨了巴掌的半边脸眼瞅着就肿了起来。
小孩儿当时就被打蒙了,半张着嘴,只觉得眼前金星乱转。等缓过来,早被拎到了床上。
他不是没挨过打,一个人在外面这几年被多少人打过他都不记得了。可是骨子里对梁鸿的畏惧是无法磨灭的,怕到牙齿打颤双腿发软的那种。
可他季小云是谁啊,服软儿根本不可能,瘦的像个鸡崽子,愣是把胸脯腰杆挺的倍儿直。
梁鸿用兜里的手帕捂在了被孩子咬伤的胳膊,有点疲惫的坐在床边,从季小云的角度可以看到那几根扎眼的白头发,他也才刚四十而已吧。
“说说吧,别让我拿皮带抽着你说,你知道我想听什么。”梁鸿标准的普通话让小云如在冰窟。
说什么呢?说自己这几年如何靠卖屁股赚白粉钱?说自己从十岁开始的喜欢?还是说不在一起这几年如何风餐露宿,日夜思念 。
“去你妈的,让小爷跟你说什么,臭傻逼!”色厉内荏的爆发,让梁鸿看着这张绝美的脸蛋儿想再给他一巴掌。
“不说是吧,那咱们就慢慢来,你小点儿声叫唤就成”边说边解腰带,这本是个及其潇洒帅气的动作,可此时此刻季小云无法不哆嗦。梁鸿打人有多疼 没人比他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