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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前言:其实,这也是我的<欢岸>后半段没有讲完的故事,我们就从从我闺女虫子<花嫁>文里,顾小兮和唐丝丝的婚礼尾声开始讲起......
一
不知道自己送给小顾儿的礼物,是否令她满意。方才,看她趴在唐丝丝耳边,一副悲愤交加,咬牙切齿的模样,想必,今天晚上的洞房花烛少不了热闹一番。
裴珊珊心里想着,有点疲倦的漂亮脸蛋露出一丝笑意,脚下却加快了步伐,婚礼还没完全结束,她却记挂着独自被她塞进车里的耿少南。虽然临走那会儿,她已经摇下一点儿车窗,但把他这么个大活人独自扔那儿,她这心里总觉着不塌实,更何况,耿少南倒现在还被自己五花大绑着。若不是唐丝丝那小丫头片子,两只乌溜溜的眼珠子总不听话的往他身上粘,她也绝不会出此下策。
她有点急迫的再次加快了步伐,高跟鞋清脆而频繁的敲打在水泥路面上,“笃笃”的声儿回荡在空旷的停车场内,就快到了,但愿这会儿功夫,他没出什么意外才好。
初秋的上午,还是有些寒意,更何况,裴珊珊只穿了一条漂亮的无袖连身裙行走在这更加阴凉的地下停车场,她忍不住双手抱臂,环在胸口取暖,不料身后却突然伸出一双魔爪,竟将自己拦腰抱住。
裴珊珊心里一惊,满心急着赶路,连身后有人都没有察觉,该死的!她在心里咒骂着,身手却毫不含糊,穿着细尖高跟鞋的右脚迅速向后狠狠踩去。身后那人显然毫无防备,脚上吃牢了这一下,疼的身子一抖,手一松,闷哼了一声儿。
裴珊珊看准这个时机,反扣住那人松了劲儿的手腕,顺势翻身一扭, 伴着“哎呦”一声,利落的小擒拿瞬间将身后之人制服在地。
“我说,美人姐姐。咱能不能轻点儿啊。。胳膊快被你卸了!”
居然是个姑娘。裴珊珊愣了一下,反扣住胳膊的手劲儿暗下里松了不少,口气十分严厉的喝问,“说!谁派你来的!”
“美人姐姐,你模样生得那么漂亮,记性可不怎么好,居然连我都不认识了?”地上那人似乎并不惧怕自己,此刻她的处境并不乐观,居然还有心思跟自己逗嘴皮子。
“扭过脸儿来,给姐姐好好瞅瞅,你到底是哪家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小丫头片子!”裴珊珊忍不住手上又用了几分力气,逼着地上那姑娘微微侧了侧头,露出一大半容貌。裴珊珊眯着眼睛细细打量了一会儿,心头一震,险些松了手劲儿,怎么竟是她!
地上那姑娘为了让她看得更清楚些,几乎配合的把脖子扭到了极致。果然是她,那鹅圆的脸蛋,细长秀气的眉眼里还跟当年一样,透着一股子邪气,不是她还会是谁。
“美人姐姐,这半天了,你还没认出我是谁?这可真叫我怪伤心的,难道咱俩温存那半日”
“闭嘴!齐玉莎,你居然还敢来!”裴珊珊羞愤的截住她话头,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些与她曾经的过往恩怨,只把原本松了劲儿的手腕重又使上了吃奶的劲头,直疼得那姑娘脸色煞白,眉头紧蹙,方才阴恻恻的喝道,“不怕老娘将你剁碎了喂狗!”
那被叫做齐玉莎的姑娘,此刻除了胳膊被她制得疼痛难忍,并没被裴珊珊这副凶狠的模样吓倒,反而继续嬉皮笑脸的回道,“我的美人姐姐,你倒能舍得剁了我?!我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从头发丝儿帅到脚指头尖儿的人才。。。。。。”
“行了行了,死到临头,贫个狗屁!”裴珊珊不耐烦的打断齐玉莎滔滔不绝的自我吹捧,“我问你,你今儿来这做什么!”
“来看看你,想你!”
这话真让裴珊珊愣了一下,她瞥了眼齐玉莎,这人竟不知何时敛起了那一身的痞气,看着自己的眼神倒真带了几分关切。
“哼!你他娘的少拿花头唬我!”她略微掉了下脸蛋,手上更加用了几分力道,“今儿你要不把这实话说出来,就甭想活着从我手里逃出去!”
“呵呵,其实,”齐玉莎又淡淡笑了两声儿,细长的眼睛里居然放射出大义凛然的光芒朗声说道,“你不说,我也没打算活着从你手里逃掉,我知道,是我欠你的,我还!齐玉莎虽是女子,但也不爱干那欠人孽债的事情!”
“你。。”裴珊珊从活捉齐玉莎那刻起,脑子里转了不下百十道弯,可哪道弯也没猜度到她竟是怀着这样的目的!她十分怀疑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心里琢磨着她这话到底有多大的可信度。
这么对峙了一会儿,还是齐玉莎再次苦笑着开了腔,“我说美人姐姐,您老人家打算将我摁这地上一辈子?!当然您要愿意,我倒不敢有什么意见啦,我只是担心,您车里那小白脸。。。。。。”
耿少南!裴珊珊被她这话惊起了一机灵,“你!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呵!”齐玉莎有点儿无奈的咧了咧嘴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喜欢女人,你们爱的那些个小白脸儿,我看都懒的看!会对他做什么!”
裴珊珊半信半疑的看了她两眼,心里却焦急了起来,虽说,这齐玉莎确实是个同性恋,但也保不齐心理阴暗的真对耿少南使些损招,即使她不使,这么长时间了,很难说耿少南一个人被五花大绑着搁车里不生出什么祸端来。
她越想越急,越急心里越乱,恨不能马上插了翅膀飞回车里,又发愁没办法处理眼下这个恼人的齐玉莎!若是此刻手里来捆麻绳就轻省多了,先把这色女捆了,再一块儿拖进车里,带回家慢慢折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