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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周末。首府总裁府。
舒适的大床上,七夜俯身睡得正甜。
“咦?”坐在一边翻看文件的炀蓝蓝挑起眉,轻叫了一声。
又翻看了个仔细,脸色开始变。目光移到七夜身上,咬牙。
七夜浑然不知,循着炀蓝蓝的气息,往她身边蹭了蹭,拱了两下,又睡。
炀蓝蓝气鼓鼓。幸好七夜生物钟准时,及时睡醒。
“怎么了?”睁开惺忪睡眼,七夜不太适合窗外射进来的阳光,伸手遮了下眼睛。昨夜,两人又是激情四射,显然又忘了拉窗帘了。
手腕轻易就被人家握住。七夜臂上一紧,两只手都被压上了头顶。
“呃?怎么了?”七夜彻底醒过来,嘴上问,眼睛却不由自主上盯上炀蓝蓝手中的文件。
炀蓝蓝扬扬那几页纸,有独岛的类似文字掠过七夜眼前。她咬牙似笑非笑,“醒过来了?想起什么来没?有话跟我说没?”
“啊?”七夜打量她表情,心里飞快地计算。
“不是诈你。”炀蓝蓝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的打算,扬扬手中文件,“密报都发过来了,今天早晨刚发生的事,艾丽遇刺,重伤入院,性命无忧。杀手当场生擒……民众正是贺春游行中,这下连聚集都不用,直接都冲到总督府去了……你自己讲,还是我替你讲?”
七夜抿唇做最后的顽抗。
“行啊。艾丽这丫头兵行险着,这回她在国内做得漂亮。可我怎么瞅着,这计像是你的风格呢?”炀蓝蓝逼视七夜的眼睛。
七夜被拆穿,脸红起来。扭身想把脸埋进枕头里,无奈手腕扣在人家手里,翻身的企图被制止。
“不是密报发过来,你还想混水摸鱼,瞒多久?”炀蓝蓝见他企图耍赖,板起脸,伸手到暗格去翻东西。
七夜马上警醒过来,一骨碌翻身试图坐起来。炀蓝蓝趁他重心未稳,手上收紧往怀里一带,七夜整个人重心失衡,一下子又跌回去,这回姿势不偏不倚,正俯爬在炀蓝蓝腿上。
“是不是你出的主意?作为将官干涉别国内政,作为七字头不得令妄动,你自己数数,自己犯了几条禁令?”炀蓝蓝就着这暧昧姿势,冷声训。
“是我的……”七夜声音有些弱。话音未落,炀蓝蓝一巴掌就拍了下来。
“啊。”小小的一巴掌,能让七字头叫出声,看来,七夜羞涩大于疼痛。果然,炀蓝蓝低头,看见俯爬的七夜耳朵红得透了明。
炀蓝蓝心里剧荡,抬手还要打,突见七夜抱臂,把脸埋进去,一副任打任罚的样子。
“委屈了?”炀蓝蓝下不去手,这么打他,是有点……炀蓝蓝甩甩头,羞辱大于惩戒的意味,偏偏两人又都说的是正事,七夜难免不委屈。
七夜僵了一会儿,把脸儿露出来,小声,“不是想瞒你。上周宴会上,见了艾丽……我又不能眼睁睁看她回国去送死,就出了主意。可人家回国后,用不用这计,也说不准,再说,事情总是瞬息万变的,保不准会有变化,我又不好就报给你听……”说到最后,真是委屈得不行。
炀蓝蓝怔了怔,也想明白了。七夜有他的顾虑。她想明白了,又歉意起来,替七夜小心地揉了揉挺翘的臀,隔着薄丝的睡裤,能感觉到下面皮肤有诱人的的温度。
就打了一下,也没怎么疼,不用揉那么久吧,七夜嗯了一声,挣着想起来。
炀蓝蓝手下一空,突觉不对,又扣住七夜柔韧的腰,“既是这样,你怎么事先也不通个气给我?”呵呵,差点让这小子混过去。
七夜很顺从地被她扯回来,按回床里,却撇了撇嘴角,眼角瞟她。
炀蓝蓝忍不住捏捏他脸颊,入手柔滑,心里荡起来。
“说呀。”小子,还给我使诈?
七夜很不满地切了一声。
炀蓝蓝耳朵支起来,“再说一遍,没听清。”
她刚弯下腰,凑近七夜的唇,就听七夜很不满地小声说,“切,你上周不是也没给我通气?还说我……”
“你……”炀蓝蓝又爱又恨地把七夜扑进床里,“还会回嘴了?”
七夜挣了一下,就放弃。在床上,他从来不是炀蓝蓝对手。果然,只两下,他身体里那该死的敏感,又让他喘息。荃师父呀,七夜仰起精致的下巴,刚叫了声荃师父,就在炀蓝蓝笑盈盈的目光下,放弃了抵抗。
一室春光。
力竭。炀蓝蓝看着又沉沉睡去的七夜,宠溺地亲了一口。目光落回那叠有关独岛政局的密件,她由衷地叹出口气,叶儿,做得好。这就是她的叶儿,叫她怎能不如珍宝,捧在手里心,放在心深处,印进生命里?
屋内瞬间恢复安静,没被扔出去的侍卫知趣地退了出去。七夜静静地和炀蓝蓝对视,两个人的目光都冷得足以让空气冻结。
“好大胆子呀。”炀蓝蓝一撩裙摆,悠然地坐回到躺椅里,语气里透露着奚落,“怎么没去,反而留下了?”
“七夜并不是要忤逆小姐。”七夜恢复了机械的声音。
“哈……”炀蓝蓝夸张地笑了起来,卷卷的长发有弹性地前后抖动。
七夜咬着下唇僵持了一下,终于向前走了几步,端正地跪下,“七夜举止不妥,请小姐责罚。”
“好像是谁说的,七夜有错自有刑堂。”炀蓝蓝一下一下地折着藤条玩,嘴里却是不依不饶。
七夜好像已经静下了心,用惯用的机械的口吻答,“七夜知错。”
炀蓝蓝没出声,只是用玩味的目光看着他。
七夜低垂的目光闪了一下,迟疑片刻,用微微发颤的手指,一个个地解开衬衫的扣子,结实的蜜色肌肤裸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