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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一个梗,写完就跑,而且跑得贼快。
被点的梗:
(人物性格没看懂,自由放飞了)
郝语戴着小恐龙头饰,穿着小恐龙logo的外套,整个人往鬼屋面前一蹲,气鼓鼓地不走了。
陈桥知道她撞见萧北心里不爽快,憋着气要折腾她,但没想到她折腾的方式是这样的——她用余光往鬼屋门口一瞟,门口站着的扮鬼的工作人员化出来的血盆大口让她头皮都发麻了。
陈桥拧着眉,走过去按着郝语的头发,轻轻地晃了两下,缓和了语气跟她说:“走吧,好不好?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原来挺窝心的一个动作,郝语愣是甩开了头,整理了下自己的刘海,抬着头睨着她:“进不进去?你进去我就原谅你。”
陈桥没忍住,噙着笑扬了手吓唬她:“你哪门子的原谅我?我跟萧北是主被的时候我还不认识你这个人呢,我这口锅背的太冤枉了,不认。”
郝语坚决不起身:“反正你让我心里不痛快了,那个萧北也是,什么意思啊?当着我的面,跟你眼泪汪汪的?我不出气就当我死人了?我真是草了……”
陈桥脸上笑意淡了,一把把她扯了起来:“有什么话到别地去说,听话。”
郝语觑了一眼陈桥的神色,走得越发不情愿起来:“我没想跟你计较你曾经有几个被,但我也没有心胸宽广到人家当面给我下脸子还像没事人一样,你今天陪我出来玩,我没有玩高兴,怎么办,姐姐?”
陈桥听了这话,站定了脚步,认认真真地回头看她:“你真要玩?”
郝语一双眼睛直视着她:“对。
“你明知道我害怕这个,”陈桥微微笑了笑,甚至伸手把不知从哪儿飘来的羽毛从郝语头发上摘下来,低声问她:“你还是一定要玩?”
郝语这次语塞了一阵,看着陈桥犹犹豫豫:“……嗯。”
陈桥叹了口气,笑笑拉起她的手腕:“那我舍命陪君子,算给我的小猫赔罪了。”
郝语有些晕晕乎乎地就被她牵到了鬼屋门口,那个画着血盆大口的工作人员估计也打量了她们好一会,看见两人牵着过来,故意扮了个鬼脸问走在前面的陈桥:“两位准备好冒险了吗?”
郝语感觉手腕被猛攥了一下,但抬眼看去,陈桥脸上依然是平平静静地带着温柔笑意,四平八稳道:“嗯,麻烦了。”
郝语莫名觉得这样的陈桥有点好玩。
这个鬼屋门口有些冷清,左等右等等不到一队人,那个画鬼脸的工作人员便成了领队。郝语跟在工作人员后面,陈桥拉着郝语的手,临到快走进去的时候,还是没忍住狠狠瞪了幸灾乐祸的小丫头一眼。
郝语被这一眼瞪得玩心大起,趁着通过一个黑暗的甬道的功夫,攀上了前面扮鬼的工作人员的肩膀:“小姐姐……”
工作人员大概从来没见过在鬼屋吓唬鬼的女生,反倒被她吓得一抖:“……我滴妈呀。”
“……”郝语压低声音,“小姐姐,我后面那个女生胆儿特别大,觉得鬼屋里的鬼都不吓人,你想个办法,吓她一下好不好?”
“胆再大能有你大噢这位玩家……”小姐姐压低声音笑出声,也凑到她耳边说悄悄话,“一会儿前面过去,有个鬼会蹲在那儿烧纸,你……”
“我能不能过去一起烧?”
“……”小姐姐噎了一下,“可,可以。”
郝语欢天喜地地又回头骗死死攥着她的陈桥:“姐,我出手汗,你别拉着我手。”
陈桥拧着眉:“那拉哪儿?我害怕。”
陈桥这么坦然地说出了害怕两字,让郝语稍稍动了一秒的恻隐之心,不过也只有一秒:“拉我外套吧,拽紧点没事。”
陈桥不疑有他,当真撒了手拽着她外套的衣角慢慢往前挪。
谁知还没挪几步,就听见郝语惊呼了一声“想上厕所”,还没等陈桥反应,手上就只剩一件外套了。
陈桥在一片黑暗中拎着那件外套,整个人都要疯了。
前头的工作人员回身过来扯了扯定在原地的陈桥的手臂,谁知刚碰到,陈桥整个人就往后惊慌失措地退了两三步。
不是说胆大吗?工作人员心里一阵纳闷,但玩家这么害怕,便柔声细语道:“没事的,你朋友应该去前面了,你怕就拉着我。”
陈桥反复深呼吸了几次,咬着牙道:“没事。”
她就这样攥着一件外套任由工作人员拉着她往前走,穿过了这个黑暗的甬道,旁边似有一点火光,陈桥眯着眼睛看过去,一个没有脸,黑漆漆的发直到腰间的鬼“咯咯”笑着在烧纸祭神,突然一只手撩开了那片发,露出了郝语阴森的脸……
陈桥心脏急跳,巨大的惊吓过后连出声都出不了,手撑着膝盖,浑身都在轻微地颤抖。
郝语那边没有左等右等没有等到陈桥的尖叫,笑嘻嘻地凑过来:“我扮鬼像不像?”
陈桥站在原地没有作声,郝语拉她手臂发现她整个人都在抖,这才慌了:“没事吧?吓到啦?”
陈桥起码缓了有三分钟,才直起身子来,借着那点光,郝语看清陈桥的脸苍白得吓人。
郝语直到陈桥甩开了她的手,把外套摔到她怀里时才反应过来陈桥生气了,有些巴巴的:“我,我就是想开个玩笑……”
陈桥哑声对前面笑嘻嘻等着的工作人员说:“没事,走吧。”
全程连个眼神都没再给郝语。
直到走出了鬼屋,走出了游乐场,无论郝语说什么,陈桥都没再跟她说过一句话,手也不给拉,任何的身体触碰全部避开,原本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睛无波无澜,神情冷漠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