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徘徊在鸣神大社的宁静周围,初夏的微风轻轻拂过,带着清爽的气息,却无法撼动久歧忍心中的燃烧怒火。她站在奉行所的门前,身着绿色与黑色交搭的忍者装束,黑色面铠紧贴着她的面庞,眼神中透着一丝冷漠。作为荒泷派的二把手,久歧忍身上流淌着忍者的血脉,武力高强,身手敏捷,她习惯以行动来表达自己的立场。
在奉行所内,三个荒泷派的小弟元太、阿守、阿晃默默地站在一旁,目光有些不安地游离。他们因为在鸣神大社周围乱贴小广告,为自己的荒泷派宣传而被捕,面临着牢狱之灾。然而,久歧忍一如既往地冷静地前来交涉,力图解决问题。
在交涉的过程中,久歧忍的沉稳与坚定逐渐化解了紧张的气氛,成功地将小弟们从牢狱中解救出来。然而,她内心的怒火却仍未平息。阿守坦白了自己被抓的事实,久歧忍只能硬着头皮去向八重神子道歉了。
久歧忍踏入在鸣神大社,社务所原本紧闭的门已经敞开,映入她的眼帘的是一片粉色的巫女装,与其粉色的头发相得益彰。八重神子,鸣神大社的大巫女,妖狐化身的她散发着妖异的魅力。
"小家伙,你终于来了。"神子的声音温柔而轻快,她眼中的笑意透露出一种调皮与狡黠。
久歧忍低下头,用恭敬而又略带拘谨的口吻说道:"宫司大人,我来向您和鸣神大社道歉,并承诺将作出适当的赔偿。同时,我会亲自清理掉所有的宣传单,以示诚意。"
神子微微一笑,她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挑衅的光芒。“这里毕竟是鸣神大社,如此行径,往重了说,可是对将军大人不敬。”八重神子语气轻松,却带着一丝玩味,“赔偿这方面是小事,我已经派出一些巫女前去清理了。但作为补偿,你要在神社接待一天的来客。”
久歧忍的眉头微微一皱,她犹豫了片刻,然后问道:“还有其他的补偿方案吗?请恕我真的不愿当巫女。”
八重神子停顿了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她缓缓道:"有是有哦,不过,小家伙,你愿意接受吗?这个补偿方案可不比当一日巫女要好喔。"
久歧忍默默地思索了片刻,尽管她并不知道第二个补偿方案是什么,但是她坚决不愿意重拾巫女的身份,再次扮演那个让她感到束缚的角色。于是,她下定决心,毅然表示选择第二个补偿方案。
八重神子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她说道:"跟我过来吧。"
久歧忍心中一阵紧张,不知道八重神子会带她去哪里。她跟随着八重神子的脚步,进入了一间小屋内。八重神子优雅地坐在床上,拍拍自己的腿,示意久歧忍过来。
久歧忍有些犹豫,但还是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站在八重神子面前。她的心跳加速,面铠下的脸红得如同夕阳的余晖,她开始意识到自己马上要遭受什么。她有些犹豫地开口:“抱歉,宫司大人,我能够反悔吗?”
八重神子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坚定的笑容:“不可以喔,这个决定一旦选择了,就不能再改变了。”
八重神子缓缓脱下久歧忍的黑色小短裤,露出了修身的黑色蕾丝边胖次,久歧忍感到自己的羞耻感不断攀升,她的脸通红如火,同时竟又带着一丝期待。
"啪,啪,啪"的声音在屋内响起,伴随着每一记巴掌,久歧忍的屁股轻轻颤动,她的脸色越发通红。八重神子并没有使出全力,她掌握着节奏,有意让久歧忍的心理压力不断加深。这种惩罚并不痛苦,但对于久歧忍来说,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耻辱,每一次打击都像是刻印在她心灵深处的标记。
"啪,啪,啪",久歧忍一声不吭,双手自然地撑在木质地板上, 脸却似乎要钻到地板下面去。
五十下过去了,黑色蕾丝边胖次下的娇臀仅是微红,然而面铠下的脸已是真正地红成了苹果。
八重神子准备脱下久歧忍下半身最后的衣物,她轻抚黑色小短裤,纤指若羽,如行云流水般,缓缓掠过丝质裤边。
然而,久歧忍并不愿意让贴身之物离身,紧撑地板的右手急忙护住它,声音中略带一丝紧张地说道:“宫司大人,请您不要脱下,我已经不是孩子了。”明显,八重神子并不同意。她的左手坚决地按住久歧忍遮挡的右手。久歧忍虽然是个习武多年的人,拥有不俗的腕力,但她毕竟是凡人,始料未及这个看似柔弱娴静的宫司大人竟然有如此巨大的力气,她的手被坚定地按住,动弹不得。
八重神子语调温和,言语间透着一丝凛然: "小家伙,对于你将如何受罚,你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在久歧忍仍在思考如何反驳这位可怕的狐妖时,贴身之物已然滑落至长靴与膝窝之间。随即她感到下身一丝凉气,伴随着臀部上的疼痛带来的微微的热气。就这么荒泷派二把手,大家眼中无所无不能的忍姐像个小孩子一样,屁股一丝不挂地展露在空气中。羞耻之余,阿忍心中也滋生出一丝委屈:明明是自己小弟们乱涂乱画,自己好心前来代替道歉,最后却落到像个小孩子一样撅着屁股挨揍。
"啪,啪,啪"的声音逐渐加快,久歧忍感到自己的屁股像是被火烫着一般,看似薄弱的内裤其实还是有一定的隔档作用,在失去了最后一层护甲之后,久歧忍的抗性降至了零。
"啪,啪,啪"的巴掌声持续在屋内回荡,随着神子每次巴掌的力度和速度逐渐增大,以及身上贴身之物的消失,阿忍面铠下脸颊上的羞红逐渐消退,而代之以屁股上红色的渐深。阿忍试图咬着牙忍受疼痛,努力保持沉着冷静的荒泷派大姐头形象,然而连续的扇打让眼角不自觉湿润,伴随着鼻腔的酸楚,显然这是肉体凡胎难以控制的。
经历了近二百下的巴掌之后,神子停下了手,从袖中取出一支经过精心修剪的树枝。树枝表面毫无瑕疵,枝身修长光滑,韧性十足。八重神子缓缓地说道:“最后五十下,自己报数,数错了就重新来。”她手中拿着细棒,准备开始对久歧忍进行最后的责打。
久歧忍的心情十分复杂,既有羞愧和不安,又有一丝期待和好奇。
阿忍静静地咽了口水,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她低下头,小声地开始报数。
"啪!"第一下打在了久歧忍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声音。
"啪!"第二下,第三下,细棒迅速而准确地落下,每一下都伴随着久歧忍的报数。
"四……五……六……"久歧忍的声音微颤,她的心跳似乎与报数声同步,加快而有节奏。
久歧忍感受到细棒的痛度明显不同于巴掌,每一下都像是一股强力的电流穿过她的身体,她不禁抿紧了嘴唇。然而,她也能感受到身体中涌动的一股奇妙的热流,这并不只是痛苦,还有一种奇特的快感。
"八……九……十……"久歧忍的声音渐渐变得坚定起来,她试图控制自己的呼吸和情绪,不让疼痛干扰她的专注。
八重神子也逐渐进入了节奏,她的手腕灵活地舞动,每一下都准确无误地避开了刚刚已经抽打过的部分,均匀地让每一处肌肤都受到了责打。
"啊!三十一......啊!三、三十二,呜......,啊!三十三......" 似乎自第三十下开始,阿忍逐渐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身体的本能反应早已取代了她的自我控制力。眼角的轻微湿润已经演变成抽泣,而报数也逐渐无法跟上神子责打的速度。她的声音变得断续,透露出一种痛苦的呜咽之音。
“最后十下,认真数着,少数一下等于那一下没打。” 神子看着阿忍难以忍受的反应以及臀部上明显的一条条红棱子,心中涌起一丝怜悯之意。她并没有强调之前说过的数错一次就重新打的规定,而是选择在这最后阶段给予久歧忍更多的体谅。
最终的十下抽打给久歧忍带来的痛苦似乎远超过之前的责打,或许是因为她渴望尽快结束这一折磨。"啊!四十八......啊!四十九......五十。” 最后一下,阿忍没有再发出声音。
神子松开了她紧握着的右手,竟发现阿忍的右手腕上留下了红印,手心也湿漉漉的,可见她一直在试图挣脱,然而神子的力道不是普通凡人可以对抗的。
“起来吧,小家伙。” 神子亲手扶起了仍然趴在腿上抽泣的阿忍,将她轻放在床上,并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一些药膏。然后,她将药膏轻抹在阿忍已经惨不忍睹的臀部,给予她温柔的伤痛疗护。
......
傍晚时分,久歧忍轻轻捂着痛楚的屁股,稍显蹒跚地下山归家。行人们在路上投来异样的目光,甚至误以为她腿脚患有什么残疾。然而,只有她自己和宫司大人才明了这一切的来由。
抵达住所后,久歧忍独自留在自己的房间里,默默度过了两个日夜。即使荒泷派成员前来探望,她也一一婉拒。她需要时间整理思绪,同时面对那段经历给她内心所带来的变化。
房间内透过窗户的微弱的月光,温柔地洒在久歧忍的脸上,映照出她微弱的微笑。静谧的空气中,她与自己的心灵对话,回顾那令她心灵激荡的时刻。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痛苦的痕迹,但也伴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受。久歧忍渐渐明白,这段经历改变了她的内在,使她更加坚韧和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