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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就读于一所全是男孩的天主教学校。体罚是允许的,比如在裤子上拍打,但很少使用。我喜欢看着我的同学们趴在桌子上,把灰色的棉裤紧紧地拉在屁股缝里,然后当着大家的面用木棒敲了五下。如果你是受害者,这是一种尴尬的局面,但对于观看的人来说是愉快的。
我上七年级的时候,新来了一位牧师,温恩哈特神父。他的脸上总是一副严肃的表情,一点幽默感也没有。他来了几周后,发现我和另外十个不同年龄的男孩在每周的弥撒后偷圣坛上的酒。这些男孩和我都是祭坛侍童,做完弥撒后我们必须回到教堂,为以后的弥撒挑选服侍任务。
当时那里没有其他人,装酒和圣餐饼的橱柜一直开着。作为年纪最大的孩子之一,我从碗柜里拿出一瓶酒,喝了一口,然后传了一圈。有个男孩威胁说要告发,但他寡不敌众,还威胁说如果他敢告发就揍他一顿。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响亮的声音传来,突然我们都注意到温哈特神父站在门口。当时拿着瓶子的男孩立刻把瓶子掉在地上,温哈特神父走过去把瓶子捡了起来。
他看了看瓶子,又看了看我们十个有罪的孩子,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今天上午晚些时候,你们每个人都要和我一起参加忏悔。我会给你们每个人一个具体的时间,然后我们在教区长住宅见面。”
鉴于我们所做的事,忏悔算是个不错的惩罚。温哈特神父看上去好像要把这件事当作他和我们孩子之间的私事。
我的忏悔时间是1点到1点半。我从来都不喜欢去忏悔,把我所有的罪都脱口而出,向牧师请求原谅。我的罪是在我和上帝之间,而不是其他人之间。但我别无选择。对一个12岁的孩子来说,理解忏悔的圣事是很难的。
我来到教区长家,温哈特神父领我进了一个房间,很像客厅。这比他的办公室舒服多了,如果需要的话,以前的牧师会在那里忏悔。在我之前去的男孩都没有谈论过忏悔的经历,所以我不知道该从温哈特神父那里期待什么。我们俩坐在沙发上,在他告诉我他对我有多失望之后,我开始道歉地承认。
他告诉我:“为了赎罪,你要念十年的念珠。”
还不算太糟。这是我们男生通常的苦修,我们被引导相信在我们完成苦修之后,一切都得到了宽恕。
“但是还有惩罚的问题,”他突然说。“我不打算打电话给每个男孩的父母,向他们解释这件事。所以我要亲自惩罚你,这件事就不追究了。你对我打你屁股有意见吗?”
“不,先生。”我回答道。尽管一想到要被他打屁股我就有点紧张,但我还是感谢上帝,他不会把这件事告诉我的父母。
“很好。不幸的是,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所以我们现在就开始吧。”他告诉我,然后严厉地看着我。“请站起来,把裤子脱下来。”
起初我不确定我是否听对了。他坐在那里等着我按他的要求去做。
“来吧,孩子, 不要浪费时间,”他说。
我紧张地看着他,然后站了起来。我慢慢地解开灰色棉质休闲裤,拉开拉链,慢慢地往下推。我看着他,他朝我的内衣微微而严厉地点了点头。我感到自己羞红了脸,因为他要我做的事让我感到丢脸。我所受的教育是,牧师就像警察一样,我们要尊重他们,无论如何都要按他们的要求去做。我拿起白色内裤的裤腰,慢慢地把它们滑下来,在这样做的时候,我羞愧地闭上了眼睛。他现在看到了我最隐私和最可耻的部分。
温哈特神父轻轻地握住我的手臂。“我不喜欢这样做,马修,但就像其他人一样,你需要为你的罪行受到惩罚,”他一边对我说,一边用手指夹着我的小阴茎头,把我的包皮往后推。我痛得做了个鬼脸。然后他拍了拍自己的膝盖。“躺在我的膝盖上。”
我紧张地趴在他的膝盖上。他把我蓝色的棉质衬衫的下摆举到臀部上方,让它们完全暴露在外面。他把手放在我裸露的屁股上,我尽力按他说的放松。拍子立刻如雨点般落下,又重又快。这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还要痛苦。我立刻哭了起来,乞求他的原谅。
我的屁股还很小,成年人的手可以轻轻一拍几乎覆盖整个臀部,所以我臀部的疼痛是均匀地分布在各个部位的。他继续说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想我最终会因为疼痛而晕倒。我的声音像马一样嘶嘶作响,我踢着腿,在他的大腿上扭动着。他用摊开的手掌一遍又一遍地打我赤裸的屁股。我突然开始有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就像一股激流穿过我的整个身体。我的呼吸方式变了,我几乎没有注意到他还在拍打我的小屁股。
打屁股持续了五分钟,然后就结束了。温哈特神父把我从他的腿上扶起来,我痛得几乎站不起来了。他的黑色裤腿上有一小滩尚未被裤子吸收的精液。我的小弟弟被黏糊糊的东西覆盖了。我第一次高潮是在一个牧师的膝盖上,当时我的屁股被打了。
“你的惩罚现在结束了,我们可以把这一切都抛在脑后了,”他一边拿起面巾纸擦拭我的阴茎,一边对我说。他把包皮拉回我阴茎上方,帮我把裤子拉上来。那天晚上,我在卧室里对着镜子脱下裤子。我的整个屁股都是一片深紫色,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我才能够舒服地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