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书律影

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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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hnee Ludwi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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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尘埃落定吗?看向窗外的天空,看向玻璃的边缘看向躺在一边的心甘情愿,看向刚刚逝去的泪痕走出房门,聚落的土墙只留下了一片门扉,头颅上穿透着箭矢这里的每个台阶都杀死过一条生命到公园里的柳树下的长凳上坐下想着两只右手怎么弹奏出二十世纪的诗歌笔记本的格子是为了内存条印上去的一边酒肆旅店的墙听了太多喘息哪张床上又趴好了人呢?你喜欢戒尺、藤条还是最柔软的巴掌自主的哭喊,佯装的挣扎爱就是生活的全部,生活才拥有爱布达佩斯大饭店只为他一人开放庭院里,女仆小姐跪在门前庄园的空调赶走贫穷的炽热主人是谁他穿着朴素的牛仔裤与漂亮的长筒靴不搭吗差别的器官足够世界找一个合理的莫须有嫉妒吗,你的长发是可笑的软弱我很穷,你富有,嘲笑吧,我的一事无成多情清浅演心欲,少月潮汐显表意才智克眼力,言语抵真心橘枳伴生沧浪流火融冰脆尽,莲开雪落间是否树梢的尽头就是日落是不是河流的对岸就是群山他用尽全力在泥潭上修起高楼,却忘了忘了枯叶边踮起脚就能看到秋分西弗斯的月光推动山坡上的石头了吗?你还记得吗,那时的夜晚是如何降临的七点?六点?街灯亮起的时候?不屑一顾有电灯,有雷达,远方的云要跑到哪里去呢?落日旁边才是夜空永远看不到的群星那片故土的欢笑,在树林边落叶归根,遥想江水的飘荡风筝飞吧,飞呀,它多快乐下面被线紧紧绷着,他看到了高楼那边的样子那里还是高楼尽头呢?烟囱里缓缓的炊烟低矮的砖,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炕头的烧酒,这里茶是大众的奢侈品因为酒盏可以装满每一个我们,茶几只能静静扛着醉醺醺的西装飘去了哪儿呢?哪个男人的怀里让你上瘾哪个女孩儿的啜泣令你动容哪个江河的尽头不是大海哪个城市的边缘是另一边的边缘新奥尔良或者弗洛伦萨在大堡礁的旁边修起一座管教的监狱叫悉尼她走不了,一步也走不出翌日的影子不结实的风筝只是远边的云,人学不会放手走吧,线的尽头是屈原,你永远不可能走出线盘的周日坚冰在炎夏消磨,急燥从不在凛冬消散高高飞起,风筝的影子才小到看不见骗自己说,这是误差,手中用力攥紧线盘天边的雨从不是上苍的眼泪玻璃上划过的惊叹号,有的圆点太大衣襟上浸湿开来的,是歌颂的戏剧,金钱的演员来嘛,这才叫勇敢的游戏没人质疑日升东方,月落黎明,四季轮转只有伟大的人才是蚁群的虫后你还是那个样子,是要哄好的小女孩哪怕是顶着紫肿的屁股也要吃下的花生汤圆插着尾巴也要坚持的罚站一下又一下断掉的木铲垭口边的风揉开空荡荡的裙下的伤躺在床上,高举的双腿间滑落的蜜露卫生间里,胯下撑起的布料透着水渍窗台旁边,森林下的花瓣涨过了子房合上笔记本,眼前的是淋不到的雨滴过往刻舟求剑,未来望梅止渴现在,现在的现在是过去的刻痕,梅林的种子坏运气是在不需要的地方充满好运“你看,主人正抱着我呢,你还不够努力也就找不到”我要再问你一个问题风筝是恐惧风与空才不愿挣脱吗雨是厌恶云与月才不想住在高空吗水是软弱无能才顺山坡走向海群吗宇宙是人选择的球形规则吗智慧,这份至高无上的财富,让人们走向社会的顶峰吗?那么什么又是社会呢什么是雨要落下的大地,什么是风筝飞向的远处什么是我们身处的城市,空洞的幻想,历史的无味,屏幕的假设还有所谓的成长与数不尽的发泄被社会定上本该如此的行为强加上的伟大与不存在的平等,以及安慰世间的相对在这个渺小的一切之上,我们为之信奉的称作生活的准则还有我坐在凳子上不敢走出的,我心里危险的东西我的空想与问题本身的问题最终的结果,是什么?---- 分割线---- 当写完梦境的时候,是否意味着结束了梦境;当看清愿望后,是否代表着就能前行;直面内心之前,是否还记得昨天的傍晚与明日的雪落。这里什么都好,可悲的,这里什么都好。无压管道与明渠流动,线性方程组解出的二阶导数或是吹捧的不属于每一个我的未来。我呀,还是那个要哄一哄才能好起来的小姑娘。因为我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相反,我还能更进一步的问一遍这个问题。为了我的将来是否能够否定你的期待;为了你的理想是否能够忘记他的归来;为了你们所有的抚慰与佯装,或是仅仅在讲述自己的生活,是否就可以填补未曾经历的空白。

那么,什么是差异带来的努力的定义呢,什么是生活变幻出的虚假的祥和呢。什么又是生活本身呢。爱,才有生活,而后,生活才诞生真正的爱。跪在墙边的小姑娘现在又跪在了他的怀里吧,窗边的高中生又找到了拿着尺子的姐姐吗?而雪落的时候,一定是凛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