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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柳老板在后花园宴请一事,卢筠原是清楚的,但召了清风秋雨来,却让卢筠甚为不快,因此晚餐时,她便把脸色挂在了脸上,对柳进雄的问话不理不睬的。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柳进雄察觉出她的不快。”
我能有怎么着,老爷都把清风秋雨接进门了,我还能说什么呀。”
“什么接进门,这叫什么话,我把她们接来伺候李老板,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只知道李老板是来看罚那个杂耍的姑娘,我可不知道,还要请青楼里的姑娘?”
“你这叫什么话,李老板来了,难道我叫下人丫头去伺候他?”
“那老爷,李老板就一个人,需不需要两个人去伺候他,老爷找了两个姑娘来,想必是自己也想享享这香艳之福吧。”原来说到底,卢筠吃的是这门子飞醋。
“你可别上头上脸的了,我可告你,这两个可真都是伺候李老板一个人去的。”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卢筠扭一下身子,在柳进雄面前,她一向为所欲为。
“你真是反了不成,和我说这样的胡话。”柳进雄被她一激,也上了火。
“老爷想必是下午享了艳福,现在挑剔起我来了吧。”卢筠索性耍泼。
“你再胡闹,看我怎么收拾你。”柳进雄怒道。
卢筠本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故意找顿打,现在便趁着机会无赖:“打死我,老爷自可接这个风那个雨的回家,那时候,可真是要风有风,要雨有雨了。”
“你,你...... 柳进雄跳起来,走出门就大声喊:秦管家,秦管家,你给我拿藤条来。”
“你要真想娶那什么风什么雨,不如趁早打死了我,大家干净。”卢筠早已熟悉这一套,根本不害怕,反而迅速入戏。
“你看我撕不撕烂你的嘴。”柳进雄不等秦管家拿藤条来,上前一步,对着卢筠的脸便是两巴掌。
卢筠吃痛,尖叫着向内屋逃,逃到床边,柳进雄追过来,没头没脑地拍打起来。卢筠欲迎还拒,东躲BANNED,激得柳进雄一把扯住她头发,按到在床上,对着她丰满的,高耸的臀部就是狠狠地几巴掌。
“哎唷,老爷你就真狠心这样打啊。”卢筠的眼泪戏剧性地收放自如。
“我今天让你知道,谁是这家里的主。”柳进雄按住她身子,对准她的屁股噼里啪啦一阵狠扇。
疼,但并不剧烈,这种疼是一种兴奋剂,让人全身都处於敏感状态。她扭动着身子,配合着他,她喜欢这种游戏,她靠这种游戏,征服他。
他得到暗示,一把扯开她的领口,再向下拉些,她的一对丰乳就出现在他面前,他一时兴起,对准那对丰乳就是两巴掌,打得她双乳直颤。
她的身子是丰满的,好看的,他喜欢她赤。裸的身子,饱满,而充满弹性。
她这时候完全撒起泼来,身子几近赤。裸,整个身子索性向他身上扑过去。他一把揪住她,翻转身,照着屁股又是一阵狠扇。她尖叫着,躲藏着,身子上白晃晃的肉充满了诱惑。
秦管家这时候早已经站在了门外,可是听到屋内主子们这般动静哪里还敢进去,只等着老爷再唤一声,好顺势进去。
此时此刻,只听得那尖叫声慢慢变得销魂,缠绵起来,呻吟起来,秦管家摇摇头,知道手中的藤条已经无用武之地,于是悄悄地退了出去。
十八
苏师娘和小飞仙照顾樱桃的时候,苏克风站在院子里发呆,空中高悬的月亮如此明亮,把苏克风的心事照得清澈透明,他不再需要确定自己的感情,他已经爱上她,这一点,他已经确认无比。
此刻,他爱着的那个女子就躺在里屋,她混身是伤,却倔强地不肯出声呼痛,偶然苏师娘或小飞仙从她屋里出来,他分明看见她们的眼角有隐约的泪痕,是,看到这样坚强的孩子,又怎不叫人心痛。
他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包括此刻,他只希望可以继续抱着她,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他会尽他所能去保护她,去爱惜她,不会让她受到一点点的伤害。可是,他能做的只是呆呆地站在院子里,看着那天上的圆月,叹气,再叹气。
他又想起明天那个奇怪的约会,柳家小姐为什么要约他去“莲香居”呢?他和柳家小姐并不相熟,虽然救过她,之后也断断续续有过几面之缘,柳家小姐在外的名声并不差,都说是知书达理,还出洋留过学,但这样冒失地约他相见却总是奇怪。
同样的月光下,柳叶在屋里团团转,她拉着慧之不准她回屋。
“哎呀,真的夜了,我要回屋去了。”慧之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可是明天我究竟穿什么衣裳去见他好呢?”柳叶的表情急得就快哭了。
“大小姐,你有几箱子的衣裳,哪件不体面不华丽?”
苏克风一定不是个喜欢华丽的人。
“那你就穿素色的旗袍吧。”慧之已经陪了柳叶一个晚上。
“素色多寡,太不起眼了。”柳叶蹶噘嘴。
“索性穿洋裙,你有条粉红色的篷裙,就是毕业礼穿的那条。”
“苏克风一定不会喜欢洋裙,他一定很传统。”
“我的大小姐啊,你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你放过我吧。”
“不行,我再试一件旗袍,你替我看看。”
“这可是最后一件啦,我真是困了。”慧之斜斜地倚在榻上。
那是件藕荷色的缎子旗袍,右边下摆上绣有暗暗地,几乎是隐约的粉色牡丹,旗袍做得极为考究,真是镶滚嵌烫绣贴盘钉样样俱全,可谓集了旗袍工艺之大成。柳叶穿上这旗袍,衬得白皙的肌肤水盈剔透,几乎呈一种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