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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风清云淡,柳进雄陪着李老板坐在后花园的赏月亭里,陪着两人的是“珍月楼”里最当红的姑娘清风和秋雨。 面前的红木桌上摆着八味小点,分别是玫瑰煎蛋糕、脆皮菠萝球、奶油橙香酥、劳子蓉方脯、得法鸳鸯筒、芝麻凤凰卷、七彩冻香糕和水晶鲜奶冻。清风用纤纤十指替柳进雄和李老板添茶,她向上有撩人的香气,闻得人意乱情迷。
这边厢是万种风情,那边厢却是残酷事实。
软皮高凳已经摆在了湖心亭正中,樱桃垂着眼站在一旁,她没有选择,却也并不怨恨苏师傅,一来他也是无奈,再来,就像苏师傅说的,学艺不精,练功不勤,自己犯的错自己要去承担责任。
苏克风在一旁,心里看得凄凉,他终於顾不上男女矜持,走到樱桃面前说:“你一定要支持住,受不了就大声哭出来,别憋在心里。”
听到苏克风温暖的声音,樱桃轻轻抬起头,看到的是他眼里装得慢慢的关心。她的心不由轻轻地一颤,不由自主地点一点头。
“你千万不要太倔强,太倔强是要多吃苦的。苏克风担心樱桃不开这个窍。”
“樱桃,趴到凳子上去。”苏师傅的声音是严厉的。
樱桃有点贪婪地多望一眼苏克风眼中的关心,然后默默地趴到高凳上。她人矮,脚尖踮起才勉强能碰到横档,而且趴的时间一长,就头晕目眩。
苏师傅指指藤绳,苏克风知趣地走过去,他先用藤绳固定住樱桃的腰,想一想,再加一根藤绳固定住她的大腿,他实在怕她受不了滚下凳子,那时候又不知有多大的风雨等着她。系她手脚的时候,苏克风留了点余地,让她的手腕稍稍有挣扎的余地,最后他打了绳结,几乎是有点不舍地直起身,离开樱桃。
你站到一边去,不准出声,不准过来,就在那里看着。
李老板,这鲜奶冻又香又甜,我喂你尝尝。清风整个酥胸都贴到李老板身上。
“哎唷,柳兄,你请了这小妖精来,分明是要取我性命呀。”李老板一手揽住清风的腰,一手在她香乳上捏了一把。
李老板可是说我不殷勤。秋雨把身子挨过去,夹起一块橙香酥就向李老板嘴里送去。
柳进雄施施然地坐在一旁,他请来清风秋雨,自是为了好好伺候李老板。
李老板根本没有注意湖心亭,但苏师傅却不能不开始用刑了。
此时的樱桃,甚是狼狈,她趴在高凳上,屁股高高地翘起,单薄的衣服被风一吹,紧紧贴在身上,这实在是先不受罚,已先羞愤难当了。
苏师傅拉起架子,高高举起藤条,在空气中挥动一下,带出划破空气的“嗖”一声,再扬起落下便是又重又准地落在樱桃翘起的屁股上。想是苏师傅用了全力,这一下,石破天惊,樱桃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就着这藤条落下的地方撕裂成了两半,而中间,是渗入肌肤钻入骨头的痛。
这一场戏,既然开演,自然没有那么快能收场,苏师傅扬起藤条,对准樱桃的左边臀部又是狠狠地一下,樱桃的手脚徒劳地晃动了一下,想抓住些什么,却什么都抓不到。接着,她的右臀又受到重重地一下鞭打。
樱桃虽然已经受过不少责罚,但像今天这样重的却还是第一次,她原以为今天最难过的是当众受辱这一关,却不知,在痛至极处时,人是顾不得颜面的,只能用本能努力缓解自己所受到的肉体上的痛楚。
藤条一起一落,已是数十下过去,苏师傅偷眼望了望柳老板与李老板,只见两人真忙着消受美人恩,这湖心亭中的惨烈对他们来说无意只是一出戏或一场杂耍的点缀。
这冻香糕倒是可口,就是太凉,若加一点点暖意便是享受。李老板的眼睛斜望着清风秋雨,一脸淫意。
那李老板你可就要多吃几块了。秋雨用纤手拿起一块冻香糕含在嘴上,然后慢慢依偎过去,送到李老板嘴里。
这蹄子倒比我更懂得殷勤。清风故意推一把秋雨,也含了一块冻香糕向李老板嘴里送去。李老板左拥右抱,不禁放声大笑。
“柳老板啊,你这院子倒是美,但湖心亭里这老头打大姑娘的戏可就不怎么样了。”秋雨不明就里,嗲嗲地冲着柳老板抱怨。
那秋雨姑娘想看什么?柳老板含笑问道。
她自然是想看俊的那个。清风插嘴道。
你作死!秋雨打她一下,笑:“不过呢,如果我没有看错,站在那里的是苏家班的苏克风吧,都说他飞刀厉害,不知道他玩藤条的技术如何,我倒也想瞧瞧。”
“柳老板,你就成这两位大美人的美吧,叫那个年轻的接着打。”李老板的手不停地在清风与秋雨背上腰上乳上游移。
十四
柳宇是陪着徐洲之回来的,他知道洲之怕丑,想见柳叶又胆怯,所以特地陪他回来。来家作客,自是先要拜会柳太太,所以柳宇先把洲之带到了母亲房中。
柳太太对徐洲之甚是喜爱,他不但仪表堂堂,还知书达理,柳叶交给他倒也是放心。于是柳太太一边差梁姐去准备些点心,一边叫丫头去把柳叶找来。
柳叶正在慧之屋里,她仔细地描着眉,只求让苏克风远远一望,也能觉出她的好来。突然有丫头来请,说是柳太太那里来了客人,柳叶有点不欢地望了慧之一眼:“不知是什么客,要应酬多久?”
“你先去吧,我帮你打算打算。”慧之怕柳叶给客脸色看,便好声劝她。
柳叶不情不愿地去找母亲,却见到屋里原来是大哥与徐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