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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了女军官话中暗藏的玄机,稍微年长的修女先机敏的向后退了几步,挪出了足够的空间以便于后来者俯身祷告,随后便理了理身后的帘布,双踝靠臀跪坐于地,满面肃然(然而红扑扑的脸蛋却没有褪色丝毫)的盯着小修女。
对修女雪蜜雅来说,这个姿势从小到大已见过了无数遍,此中含义早已了然于胸。“呜……,我真的再也不会胡闹了,就再原谅我一次,好么?”年轻的修女状如弄坏家具的宠物小狗,泪眼汪汪的乞着怜。若是把她的族类换成犬型兽征种,那她肯定会特别撒欢的摇着小尾巴,可惜作为纯血种,只有靠扭屁股来代替那从不曾存在过的尾巴了。
年长的修女无言的拍了拍大腿,宣告着小修女求饶计划的彻底破产。看着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抽走,小修女一时宛如冰泉淋身,失魂落魄的在原地踯躅半天,直到手拍大腿的响声再起,她才一步一颤的蹭到前辈身前。
不知是以前养成的受罚习惯,还是她已知晓无畏的抵抗只会让煎熬的时光更加漫长,年长的修女并没有费多大的功夫就把后辈放到膝盖之上。随着嗖的一声,凉风伴着四下窸窣的取笑,一同洒在了小修女重见天日的屁股上,扰的她又羞又怕的蜷紧身子。
“屁股抬高”修女长冷言冷语的命令到。
“可是……人……多……,我……我……”膝上的修女低吟乞饶,不自觉的将一缕哭腔混杂进嗓音当中。
“屁股抬高,让她们看的更加清晰一点,雪蜜雅修女!”更加寒冽的语气伴着更加明晰的言意,冻碎了小修女心中最后一丝侥幸。再无回转余地的她只好悉听尊便,无言的绷紧腰杆,将咤紫嫣红的可怜娇臀高高抬起,无可奈何的任由身后的观者们嬉笑取乐。
在此生最为珍重的时光里,却要忍受此生最大的羞辱与委屈。命运的蹂躏将小修女的泪水逼到了眼睑边缘,等待随着剧痛落决堤奔流。
可等过半晌,剧痛依旧没有降临于臀,反之,一股润滑清凉的美妙却突然在股间蔓延,不仅去除了两片肉瓣上的恼人燥痛,还带起了阵阵舒爽,惹得小修女忍不住娇吟连连。
“唉,你这丫头,屁股被打成这样了还是一点记性都不长。或许代理院长说得对,我太娇惯你了。”一边端着圆扁的塑料小盒一边将盒内储放的乳白色软膏涂抹在小修女臀间。
随着前辈轻点揉划的勾摹,越来越多的白浊附着到小修女那”高低分明”的膨肿肌肤之上,宛如在汪洋之间升起的洁白迷雾,使得印在两团肉丘上的“谷壑”越加朦胧。
“连路都走不好了还能想着淘气,刚帮你把裙子放下就打起了歪主意!唉,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或许我真该听取别人的意见,管你有过没错每个月先狠揍你一顿帮你提个醒!”前辈一边用充盈着无奈与酸楚的语调指责着后辈的不端,一边在后辈那隆胀的痛处上尽可能轻柔的涂抹着软膏。
虽不情愿承认,但随着软膏层叠而来的清凉酥麻确实特别舒服,甚至让膝上的小可怜情不自禁的主动将屁股抬高了几分。虽纵使每次轻呼之后都会有几声窃笑传进她的耳朵,但驱逐疼痛的曼妙触感还是令她难以自制的娇喘连连。
不得不承认,经过软膏祛痛的臀肉确实舒适了很多,不过凭周边那分贝数越升越高的嘲弄声,雪蜜雅还是清晰的意识到,自己绝非受到了什么优待,不如说,这份舒适感正式本次惩罚的关键所在。
修女长的这顿好打不仅难捱,还让雪蜜雅足足在床上趴了一整天,只要有细弱微丝的抖颤,便会唤起痛楚在肿臀上啃蜇撕咬好一阵,只叫她飙泪出眶,哀嚎连连。
而且,古板刻薄的修女长还一直不准她上药,搞的她出了简单的冷敷(实际上因为痛的几乎下不了床,连冷敷都没能做到位)之外,根本没办法呵护过自己那凄惨可怜的屁股。
摆此所赐,雪蜜雅那本就高隆的屁股进一步充血结淤,像发酵中的面团一样不断膨胀,虽说在这一进程中痛楚得以沉淀均匀,使得身后的两小团软软不再那么如绞似割,但也令未经消化的焮痛如索命的冤魂一般徘徊缭绕于两座肉峰之间,让她每走一步都如同涉足炼狱边缘,稍有不慎就会跌入备受煎熬的深渊。如若不是巧遇此生难觅的朝圣之旅,那雪蜜雅铁定还会在床上趴一整天。
纵使步步煎熬,可修女长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出发之前,修女长突然没收了她的围腰臀帘,并勒令其在朝圣之路上必须全程露臀,如若不然,便禁止她踏入圣域。
虽说她毫不迟疑决心朝圣的身姿确实为她收获了些许赞许与自豪,但裸臀上街的羞怯却没有丝毫减缓。不过意想不到的是,被陌生视线紧攥裸露红臀的羞愧居然一度压制了踱步之间撕咬软肉的痛感,纵使穿过了数个街区,也没有明显察觉到步履维艰。
直到裙摆被再度放下为止。
卸下羞耻的重担,疼痛便重占了制高点,跋涉之间被连反拨动的肿肉悲鸣连连,合着刺股的酸楚一起剖脑钻心,绞剐难耐。
而此时润湿焖燥肿丘的软膏,就如倾倒于几近旱毙之人眼前的甘露,即便深知自己会尊严尽失,却依旧会屈从于本能的谄媚舔舐。
此刻的雪蜜雅便深陷此般桎梏。即使修女长那如同训斥幼童一般的恼人聒噪一刻未歇,即便周围四下嘲弄之声的分贝越拔越高,即便她脸蛋上的蹿升的高温几乎融化了她的意识,她那不争气的屁股还是会跟着修女长那涂满软膏的手指越撅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