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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开贴。这里简一,你也可以叫我Jessica.生于1989年9月,对,我就是传说中的处女座。B大医学部八年制毕业,目前工作于某医院某科室。入圈七年之痒,离开之前,我有话想说。你愿意听吗?
那一年我十七,高三。我家乡是一个三线城市,我在那所三线城市最好的高中的理科宏志班。所谓宏志班,就是汇集了全市前五十名和周边各市、县奥赛获奖特招过来的尖子。我们班六十五个人,毕业的时候五十一个进了清华北大。但是在这种班级里我并没有什么压力,因为我并不怎么努力学习,可一考试不是年级第一就是年级第二。我考年级第二的时候,考第一的都是那个叫A的小子。不好意思我实在懒得起名字,之后出场的角色,都会叫英文字母表的。对,你猜的没错,A成了我的初恋,也是他带我入圈,给我上了人生生动的几课。
值得提一句,那一年的省状元和市状元既不是我也不是A,是一个我们同班一个外号叫老九的男生,因为他总是考年纪第九。老九后来去了北大光华管理学院,第一学期就把高数挂了,被我们笑了很久。
那时候A还是个纯情小少年,本身长得就还可以,每天穿衬衫在学校里打球,在校园广播站英文组播音。同学问他题,他一般只会有两种回答方式,第一种是“题出错了”,第二种是“这是常识”。现在回想起来,当年的他确实还是有吸引女生的资本的。
我们两个也没有明确的谁追谁,本来就是同桌,莫名其妙的就眉来眼去了。那时候纯粹是一种柏拉图式的恋爱,说白了就是什么也没干过,最多做着做着卷子相互看一眼笑一下。等到高考结束的那一天,他才第一次牵我的手。后来他去了清华水利水电工程,我去了医学部。在我们高中毕业的几年后,我们依然是学校的神话。毕竟早恋一个清华一个北大的概率太低了,何况长相还都不差。
大一大二的时光太美好了。他在清华,爱在北大;我在北大,爱在清华。我们生活在中国最好的城市,在两所最顶尖的学府穿梭,看最美的风景,认识最才华横溢的人。所有年少的理想和憧憬开始一一实现,爱情锦上添花。即使到了今天,每当回想起那时的时光,我依然会嘴角上扬。
大三十一,我们去大五朝台。返程在平遥的民俗里,他问我,你知道SP吗?
那是我第一次挨打。我从小就乖,学习一直好,长这么大家长老师都没有打过我。那天被他按在身下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懵的,巴掌打在身上没觉得有多疼,但那一瞬间迷茫的是,我还能不能跟这个男生走到最后。我全程没有任何的反抗,哪怕是后来被他脱了裤子又用了皮带。用皮带的时候我也没觉得有多疼,他没打多一会儿就抱着我跟我讲SP到底是什么。我在他怀里安安静静的听,一句话都没说。后来就睡了,到第二天回学校,我开始大量的查资料,试图去了解和理解SP到底是什么。
我不知道别的女孩子被拐进圈的时候是什么心理,反正我当时的想法就是我要确定我能不能接受这个我已经认定的人有这种倾向。这是一种太理智的反应。几年之后我在暗夜上看到一个女博士被她师兄带入圈的文,她在那瞬间的反应远比我要感性得多,她爱她的师兄,爱到可以无条件接受这件事。我做不到。所以后来我跟A分手,我想再多的理由都是借口,说到底不过是爱得不够深。
现在想起来,当初我能接受,很大一部分程度跟A是个轻度主有关。手是他的主要工具,最多也就是从裤子条不是纯牛皮的皮带。他打我,从来就没用过力。相比较让我疼,他更喜欢让我服从。明明不怎么疼,却哀哀的叫,嘴甜哄他,叫他好哥哥,对于他来说比什么都受用。
生活中我是很独立的女生,干练且果决,学了医之后更是什么都见过什么都不怕。我跟A高中同学三年,大学恋爱四年,七年的相处过程中大多都是一种平等的状态。他为他的事情做决定,我为我的事情做决定,并没有太多的时候我给他一种保护自己女人的男人尊严。SP过程恰恰极大满足了他这种男性荷尔蒙需求。我也很乐意以这种方式做一个聪明的女孩子,让他凌驾于我之上。所以尽管在这个过程中我得不到他能得到的快乐,SP依然和谐且平衡的存在在我和A的恋爱生活中。
还有一点要提的是,我是坚决反对婚前性行为的。所以跟A在一起这些年,尽管许多次一起在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上过夜,我至今依然保留了完璧之身。起初我认为A是和我一样的人,所以尊重我和保护我。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才逐渐明白,A并不是不想,只是因为我态度太强硬,所以他不能。因此SP或许也是A在我们的恋爱生活中去宣泄性冲动的一种方式吧。
跟A的这一段,算情。
大四结束的那个暑假,A飞去了美帝。之前我一直胡思乱想,会不会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他飞走的那天我远远的躲在登机口附近,看着所有人跟他相拥告别,自己一个哭成狗。事实上那一天我并没有出现在首都机场。我在北京的大街上压了一天马路,走过很多我们走过的地方,最后坐在宽广的天安门前一边喝酒一边儿玩儿手机。随便开一个SP群,发一条群消息:一个小时内约纯实践,坐标天安门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