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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冲冲地开着自家那辆、洗车的钱我都舍不得在上面花的、破旧大众牌。红灯显得碍眼。等待真是最另人烦躁的内心波澜。
我懊恼地拍着方向盘,整辆车都在为我的情绪所颤抖。终于绿灯了,我踩着油门,不顾周围司机摇窗下来的谩骂,别车,还嚣张的按着喇叭,企图发泄一些心中的愤懑。
我知道我在做无用功,我知道我守护了19年的女儿,此时此刻正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做着她认为应该奉献出来的身体。我一直在想自己如此保守身体,例行房事都紧张怕房间外有人听到的保守母亲,怎么会有一个如此轻贱自己身体的女儿。而且,最让我不能忍受的是那个男孩子不是她丈夫,甚至结婚的念头都没有。我一直教育女儿,你这样随意交出自己的身体,是对未来丈夫的不负责,是对他最不公平的行为,这等于间接出轨!
然而女儿自以为贴着新时代开放的标签,放纵已成为自由的代名词,在她字典里为所欲为压根就是自由在不同页码的同一个词!
我看了下时间,6点,晚间。信息上说的是6点见面,已经来不及了!我几乎飘移似地胡乱把车靠在幸福小区里的路边。一股脑推开车门,该死!崴了一下脚竟把高跟鞋鞋跟崴断了。真是祸不单行。我几乎像个泼妇般拖着鞋走向5号楼的楼道。为了拖延女儿献出第一次的愚蠢行为、至少在我希望中还有得拖延的情况下,我急中生智,给她发了条短信,“你确定你和闺蜜在山上吃烧烤?”
如果女儿看到的话我可以想像她那惊成兔子的表情。果然秒回,“嗯呐,我给你发张照片哟,看微信!”
不一会儿微信收到女儿所谓的山景,我抬头望了望南方,冷笑。我换了个角度给她拍了张连着附近居民房的山景,那座在南方向的大姚山,整天谈恋爱的女儿、可能都忘记了我带她从山的另一面、登上上面的一座老寺庙祈福过吧。
我故意等我走到4楼的时候再发过去、以此来拖延时间。好了终于赶上了,看来还能补救。
我得意地摁下发送,同时张开我接近丈夫大的手掌,拍门。门在颤动。我忽然隐约听到轻微的呻吟,“嗯…嗯…啊…”我顿时脸色惨白,拍得更狠了,仿佛要把门拍出洞来一窥究竟。同时大喊,“林雨你给我开门!你给我开门!”
我无法相信女儿已经大胆到、她的母亲就站在捉奸现场门口、她依然可以在里面自得其乐。愤怒使我越拍越用力。我已经做好准备、无论是林雨还是她的小男友出来,我都会直接拖出来暴打一顿。
然而“吱呀”地一声,迎面的是一个将近中年的妇女,“女士,您找谁?”
我已经不想再多费脑为这个中年妇女不合逻辑的出现做解释了。因为此刻,“嗯…啊!嗯…嗯…”呻吟声仍再继续,我的怒火就不会熄灭,只会像浇了汽油般更加熊熊。
摔开门。“女士,您不能进去…女士…这位女士…”中年妇女完全拦不住怒火中的野兽、寻找那如沾腥味的呻吟声。只不过这呻吟声并不让我感到渴望,只是让我的怒火得已爆炸增长。我一边手往后不停撩开那双企图拉住我的手。耳畔那烦人的,“女士,您不能进去啊!女士…”我管我的女儿,与你相干…
我仿佛被定住。我已经走到了呻吟声的尽头。门开着。
我仿佛看到了一幅中世纪的欧洲油画。一个少女,正光裸着下身,受罚。
那是一个木质架子。有点像110跨栏用的那种栏架。而那个少女,双手双脚都支撑着地板,小腹则被架在“栏架”上,整个人像被对折了架在那一般。
而且,小腹似乎是没有接触到“栏架”,为此付出的代价就是踮起脚尖。
那双细长雪白的腿,因踮脚而颤抖着。而更让我惊在原地的是,那雪白而泛着“条形”红印的屁股,也在微微颤抖着,似乎抖个不停。亲吻着个诱人屁股的藤条,被执在一个大概与我同龄的女人手中。
“对不起夫人、小姐,我没能拦住…”那个中年妇女满怀歉意的说。
这时那少女才回过头来发现了自己屁股正对着我、这件尴尬的事。
我看清了那清秀的脸庞,确实是个小美人,短发及脖子根,圆圆的发型头发在束尾微微卷起,真是可爱极了。只可惜早已哭得梨花带雪的脸上沾满了泪水。
那少女转向执鞭者,哀求道,“母亲大人…”
她的母亲以极其平淡的语气,“现在知道害羞了?惩罚时有客人来应该怎么做?”说着又是破风地一鞭。“啊!”
女孩子惨叫道,这下似乎特别重,那女孩还是哀求道,“母亲大人,求求您了,等会二再打吧…母亲大人…”
那母亲只是站着不动。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我的脑海乱成一锅粥,只剩下一个反应,“林雨是长发吧?”
那女孩子又开始动了,只见她把腿分开,幅度不是太大。这样身子降下,只好脚尖踮得更高了。于是我一览了女孩子所有的秘密,我竟不知为什么想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仿佛我的围观会玷污了这个美如油画的画面。
“请母亲大人和客人监督惩罚…”那女孩子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
可是藤条并没有怜香惜玉,又是一鞭打在下臀,女孩子呻吟着,扭了扭屁股,此时疼的咬紧嘴唇的她应该顾及不到雅不雅光了吧。
啪!少女那光滑乳白的臀部,就不该参杂任何的杂质。可是那残忍的母亲,却在一鞭一鞭地往上面烙印着红肿的浮印。“一!”女孩子在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