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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隔壁住了个男孩,叫小东。我们在一个学校读书,但不同班。小东个子高高的,模样很清秀,说话做事儿一板一眼,有点少年老成的感觉。由于我们比邻而居,两家很熟悉,我们经常在一起。我父母都很喜欢他。其实那个时候我心里有点喜欢他,说不清道不明的,可能就是那种朦朦胧胧的感情吧。
我当时家教颇严,但不知为什么,我就是读不进去书。可能脑子笨吧,能拿一本书对着整整一天,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啥都不乍的,发呆的功力倒是深厚。我呢,就常去小东家,说是让他帮我复习功课,其实就是去抄他作业。小东从不点破,对我“帮助有加”,对我父母还说我功课渐长。这大概也是我喜欢上他的一点原因。女人嘛,依赖感总强,从小如此。
我的学习生活在小东的鼎力协助下过得波平如镜,直到高二结束的那个暑假。那段时间小东父母回老家了,小东有时就在我家吃晚饭,吃完饭我父母便叫我跟他去他家复习功课,然后他们出去我爸一个同事家串门了。我还记得那是周三的晚上,我坐在小东书桌前翻出他作业抄袭。小东走过去把卧室门关了。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还想家里又没人,大热天的关啥门,不过我也没问。
小东走回来的时候就坐在我旁边的小床上看我奋笔疾书。我也没顾得上理他,因为那天数学物理化学三门课的作业加起来特别多。小东默不作声的看了会儿,忽然问:“哎,你现在能抄我的,明年高考抄谁的?”我头也不抬,说:“到时候再说。”小东沉默了一会儿,又问:“你不怕考不上大学吗?”我说:“怕,怕死了。”“那你还抄?”我有点奇怪的看他,我都抄了他两年了,也没见他今天这么多评论。我一边抄一边说:“那你说咋办?我自己又不会做。”卧室里只听到我沙沙的抄写声,小东一直没回答。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放下笔中场休息,伸了个懒腰,然后看见小东还在看我,眼神有点怪。我推推他:“你怎么还不看书去?”小东突然站起身义正言辞的说:“你这样下去不行!”我当时被吓了一跳,笑起来:“干吗呢,搞得跟教导主任似的。”小东开始收拾桌面上他的本子,我急了,想去拦被他推倒在床上。我从来没见过小东神情这么严峻,有些不知所措。小东收起作业,打开底层抽屉,拿出一截又细又长的竹片。我茫然的看着他,直到听到他说:“你抄了我两年的作业,欺骗老师和父母,应该受到惩罚。”我脑子再不好用也明白怎么回事了,我第一个反应是冲出小东的卧室。但我看到小东故作镇定的脸,忽然变得心慌意乱了。
卧室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只听到书桌上闹钟嘀嗒嘀嗒的声音。我的震惊在这段尴尬的寂静中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心跳如雷。橘黄色的灯光很昏暗,但我隐约还是能看见小东面透赤红。他面上的赤红,让当时又窘又乱的我竟觉得有几分可爱。我坐在床上不知怎么应对时,小东说:“你爸妈打过你吗?”我说:“打过,幼儿园的时候。”小东问:“怎么打的?”我想起他们是打我的屁股,耳朵一下就灼热起来。我低头说:“我哪记得,那么小。”话音刚落,便听见小东用很低但很冷静的声音说:“把裤子脱了。”
这五个字刺激得我脑袋发懵。我想我当时确实是懵了,在我听到小东不容反抗的那五个字时,我一动不动的楞在那里了。小东忽然上前按住我,几近粗暴的解开了我的皮带,一把扯下我的外裤,拉到膝盖处。这过程只持续了十几秒,这十几秒里我傻得都没有抵抗阻止,任他把我的裤子拉下。后来我猜想我那时大脑一片空白,只要小东一本正经的说啥我都不会激烈抗拒。
裤子一脱,下面的事儿似乎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小东退出两步开外,问:“你抄袭对不对?”我声音小得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不对。”我看见他手里的竹片,脸更热了,双腿不由自主的合拢。小东大约注意到这个细节,他面露微笑,说:“知错受罚,才能帮助你改过,才能促进你学习,才能不让你在明年的高考落榜。”平日里看他少言寡语,这当口居然冒出这么多奇言谬论,我白了他一眼。小东面色一沉,指着一面墙壁说:“把内裤也脱掉,光屁股在墙前面跪下,面壁思过!”“光屁股”三个字传进我耳朵里,让我心里一跳,羞涩难当。也不知怎么了,头昏昏胀胀的下了床,走到墙前。我扭头看了小东一眼,他已找了个凳子在卧室中央坐下,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直直看着我。
我一直很喜欢他这种少年老成的感觉。十七八岁年纪,却做出正人君子的派头。而就是他这么不苟言笑的正人君子派头,却在眼睛一眨不眨的等着我脱光露出隐私部位。我心里泛起一丝又羞窘又奇妙的感觉。这个感觉让我失去了理智,不由自主的听从他的命令。我因为害羞,面向墙壁脱下内裤,当屁股接触到凉飕飕的空气的一刹那,我明显感觉到下面抽动了几下。我跪在地板上,盯着墙壁,全部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了凉凉的屁股上。我想,小东这时的全部注意力也应该跟我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