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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书律影
serene penitence
(上)
我是一位父亲，因为她的出轨，我成了一位单亲父亲。我有一份并不如何体面的工作，一套勉强够住的房子……以及一个可爱的女儿。
为了我可爱的女儿，为了让她幸福。我工作更加努力了，就像是一个不要命的疯子，一个为工作而生的机器。
生活像是无尽的深渊，不断吞噬着理想和希望，又如同一块巨石，压的人无法喘息。但每当我拖着这幅疲惫的躯壳回到家时，听到她的那一声“爸爸”，我觉得，一切都值了，还有什么比这更快乐的事吗？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长大了，她长得越来越像她的妈妈。她遗传了她妈妈的一切优点，漂亮的脸蛋，白皙的肌肤，灵巧的手，一颗细致的心。
她简直就是“她”的翻刻版，真的，太像了。
算一算，从“她”离开我，到现在已经整整十五年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可爱的女儿，不再是只有纯粹的父爱，而是平添了一份夹带着恨意的爱，和一种说不出来的特殊情感。
但我掩藏的很好，她所看到的，还是一位，为了她不断拼命工作的父亲。
一天收拾房间的时候，我偶然地从她的床底下，扫出来一团纸。出于好奇，我展开看了几眼。看完之后，我感到异常的愤怒。
那是一张成绩单，看日期，正是本周考试的成绩单。
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聆听着墙上吊钟“滴答，滴答”的响声，安静地等待着那一声开门的轻响。
“咔”门被轻轻推开了。
“回来了。”
“嗯”一个悦耳的声音答道。
我睁开了眼，看着她，“那周考的成绩，出来了没有？”
她低头，用手揉捏着裙角，迟疑了一会，抬头轻声说:“嗯，，还没有。”
好像，和“她”真的好像，就连说谎的样子，也是一模一样。
“哦，原来还没有出来呀。咦？你看，门上那是什么。”我抬手，那她身后的门指了指。
她随着我手的指向，转头看去。瞬间，她的身子微微颤动了一下。
那门上贴着一张皱巴巴的纸:阶段性学习测试报告单。
额，开一个小坑。
内个，大家觉得哭泣的声音是用『呜呜呜』好，还是『嘤嘤嘤』好？
我很纠结，，，，
(中)
“请问，周考成绩出来了没有呀？”我又问了一遍。
“出，，出，出来，了”她说话的声音明显变得有些颤抖。
“哦，原来出来了呀，我可都不知道呢。”我又一种戏谑地语气说着，“来，过来，告诉爸爸，你，是考了年级多少名呢？”
她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把头转了过来，用一双泛着泪光的眼睛看着我。
我柔和地问道:“请问，为什么要骗我？”
她还是站在那一动不动，只是身体，颤动得更厉害了。
“为什么要骗我？”我站了起来，“为什么要骗我？”我慢慢向她走了过去，“为什么要骗我？”我的双手重重按在她微微发抖的肩膀上，语气突然变得严厉“你，为，什，么，要，骗，我！”
此时的她，好像与“她”重叠到了一起，我的话像是在问她和“她”，又像是在问着自己。
“不，不知道，我不知道。”她不停地摇着头，话中带着哭腔。
“不知道？好，很好。”我用手紧紧地扣住她纤细的胳膊，把她拽到沙发前“那我倒要看看，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我一下把她摁倒在沙发的扶手上，黑色裙子下包裹着的屁股，被沙发的扶手高高拖起。
“啊”她轻叫了一声，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开那只摁在她后背的大手。
“啪”我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她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停止了她无谓的挣扎。
“啪”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打了下去。
“不要”她轻声求饶着。
“啪，啪，啪……”我没有理会她的求饶，继续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狠狠地打着。
黑色的裙子，随着巴掌的落下，轻轻摆动。每当一个巴掌落下，她的背便会微微弓起，一双腿绷的笔直。
我停下手“是不是我从没打过你，让你飘了？”
她没有回答，只是低声抽泣着。
“不说话，好，打得太轻了是吧。”我用手轻轻挑开了她黑色的裙子。
微微泛红的小屁股，被白色的内裤紧紧包裹着，在主人的啜泣中，微微颤动着。
我一把把她白色的内裤脱下，“咦”她轻叫一声，伸手想要护住她毫无遮掩的羞处。
“啪”她的手还没伸出多远，我的巴掌就狠狠地落在了她的屁股上。
“嗯”她轻叫了一声，手收里回来。
“啪”我又狠狠地打了一下，问到:“为什么要骗我？”
她没有回答，只是把屁股撅得更高了一些，像是在说:你打吧，打死我也不告诉你。
我看到她的动作，心中的怒火烧的更旺了。
“啪啪啪……”巴掌毫无停留地不断狠狠落下。
她像是跟我赌气一般，一声也不吭。她的手紧紧的拽着沙发上的软垫，背和腿都绷得笔直，就像是一位受刑的战士。
我正在气头上，管你是什么，我今天都要把你的屁股打烂！
十几个巴掌过后，她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听到她的叫声，我就像是喝了兴奋剂，打得更卖力了。
又是几十个巴掌，她的屁股已经是由微红变为了大红，她的小声呜咽逐渐变成了抽泣。背又是微微弓起，一双腿也不再绷得笔直，一对白嫩的脚丫向后不断徒劳地踢蹬着。
我继续打着。
终于，她哭着叫道:“不要打了，萱萱知道知道错了。呜呜呜”
“啪啪啪……”巴掌依旧没有停下“说，哪里错了？”
“诶呀，萱萱，不应该骗爸爸，咿，不应该撒谎。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