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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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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出于“凯尔希心情已经变好了”的猜想,抱有侥幸心理的博士鼓起勇气踏进医疗部部长的办公室的时候,凯尔希正捻弄着耳边的发丝,审阅着桌上成堆的病例讨论报告。她认真工作的样子,以及脸上平淡的表情,仿佛那件事情从未发生一样。
三天前,博士“不太方便”的状态被凯尔希以及阿米娅看到了。那时出于羞耻和恐惧,吞吐着粗壮的鲁柏肉棒的后穴肌肉收缩了起来,让拉普兰德再一次射出了白浊的精液,将她的小腹撑得更加膨胀。还没等博士咬着嘴唇享受完被后穴中出的快感的余韵,抱着她的白色鲁柏就被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失去支点的博士摔在地上,并立刻被揪着头发拎了起来。
被迫抬头的她看到的,是记忆中第一次在猞猁医生脸上出现的,饱含杀意的表情。
“凯……”
话未出口,一记响亮的耳光在她左边的脸上炸开,连带着撕裂了嘴唇,把博士含糊的话语堵回了她的喉咙。以往,在博士和凯尔希无数次的吵架中,凯尔希都没有动过手。这一次,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凯尔希会发这么大的火,但她知道,她完了。
正如博士所预料的一样,仅一记耳光并不足以平息凯尔希的怒火,博士就那样被揪着头发拖进了一边的卫生间。而在卫生间里,放下博士,看着脱力的她像一条破布一般七零八落地瘫在地上,猞猁医生更像是疯了一般,抬腿对着那涨起的小腹狠狠地踢了上去。由于已经没什么体力了,博士并没能叫出声来,但被肉棒扩张已久的后穴暂时失去了紧闭的能力。在小腹被踢到受压之下,那浓稠的精液竟像水枪喷射一般被排了出来。但此刻的博士已经管不了在人前排泄的羞耻了,凯尔希踢了一脚之后并未停下,持续的踢踩仿佛要将她的肚子穿个洞似的,持续承受着疼痛的博士只能像犯了癫痫一般抽动着身体,干涩的喉咙里叫不出声音,放任意识慢慢步入深渊。也许,若是从震惊中恢复的阿米娅没有哭着冲进卫生间抱住凯尔希的话,博士已经在自己肠道中排出的液体上被活活打死了。
之后,博士身上的伤在其加害者的出色医术下,不到三天就治好了。老猞猁的怒火似乎已经在博士身上发泄完了,这几天里,她都只是正常地工作,没有对博士提及过“那件事”半个字——这也是博士这会儿敢于提起拉普兰德的理由之一。
“——你的意思是,想要我解除拉普兰德干员的禁闭?”猞猁医生听到博士支支吾吾的诉求后头都没抬,继续批改着那份由几位实习医生撰写的病例讨论报告。
“对...她是我的护卫嘛...”虽然很想问责凯尔希轻视的态度,但考虑到她三天前愤怒的样子,博士还是决定先忍一手。 “首先,我不认为拉普兰德干员做的事情和护卫的职责有任何关系。”凯尔希锐利的眼神从报告后射了过来,“其次,拉普兰德干员需要反省一下她拖延危机合约会议的严重错误。”凯尔希停顿了一下,匆匆改完最后几个字,伸手从一边的文件夹里抽出一份文件递给博士,嘴上却是松了口,说道,“原本关一个月,签了这个,关5天。”
博士满腹狐疑地接过了文件,果然入眼的尽是凯尔希风格的谜语文字。除了拐弯抹角的前言、生僻的修饰和比喻之外,剩余的主体部分少得可怜。一向懒得去分析“凯文”的博士看都懒得看那玩意,从防护服的胸袋里抽出一支笔就把自己的行动代号签了上去。
“喏,这样就行了?是某种保证书吗?”
“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的。”虽然表情没什么变化,但凯尔希似乎挺高兴的,“既然你签了这份合同,今天晚上22:00以后来我的房间,博士。”
“哈啊?”
2/
凯尔希久违地在凌晨之前结束了全部工作,夜间值班的任务也交给了可靠的学生。墙上的挂钟指向了21:00,如果博士遵守诺言的话,还有一个小时。这是她最近很长一段时间以来第一次出于私心而利用职权得到的休息时间。得好好利用这一个小时——博士爱干净,在她来之前得洗个澡,再稍微睡一会儿养足精神。前几天,看到博士不成体统的样子,本来是非常生气的——她本就不喜欢这个性格大变的失忆少女——但稍加考虑,这似乎是满足她长久以来埋在内心的阴暗角落的欲望满足的机会,顺便还能将博士牢牢地拴在自己身边。
凯尔希太害怕再次失去她了,害怕到在切城救援行动的投票上投了否——如果不曾得到,就不会失去。
拍了拍脸颊驱散那些黑暗的感情后,冲了简单的淋浴,披着宽大浴袍的猞猁躺上了因甚少使用而略微感到有些陌生的床上。尽管办公室的椅子更熟悉一些,但那维多利亚式的舒适床铺能够使得连续加班的疲劳瞬间涌出,弥漫的困意瞬间就盖过了意识。
………………
“希希?”
“!”
猞猁医生被熟悉的称呼唤起,周身的房间布局却变了样貌,原本挂着钟的墙上此刻空空如也,陌生的梳妆台却出现在房间一角,就连身下的床单都换成了柔和的淡橙色。这不是凯尔希挑选的床单。
“睡相不是很好呢,你做了什么梦?”躺在床另一边的白发女性关切地伸过手来抚摸她的脸颊。
那是一个陌生又亲切的身影——健康丰满的躯体,精心打理的洁白长发,温柔治愈的笑容……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