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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都是有结尾的 但不是每个人都是有尾声的 没有告别也没有祝福 一千多个日日夜夜飞驰而过 像地铁驶过呼啸而来的风 载走一段美好的过往 回赠一副需要重新振作的皮囊
读到迟子建的一句话“年轻人回首往事是由于没经历过太多的人世沧桑 这种回首带着某种浪漫和虚荣的成分 真正尝遍人世酸甜苦辣后 大约是不屑回望的” 14岁的眼眸里 世界是新鲜流动的盛宴 18岁的眼光中 只祈愿阴翳散去 阳光普照 一切如新 分开后的几天里 脑中时常闪现过往的点滴 温暖大过失落 喜悦大过沮丧 沉淀下来的三年多的时光 你也许用四个字便能一笔带过 而我将它视作不期而遇的涟漪 荡漾开的波痕圈圈点点终将平息 但泛起圈点的片段和话语 都是沉入湖心最宝贵的财富 挥手告别后的第一天 笼罩在城市上空的雾霾散了 尽管还是阴天的 至少阳光有机会穿过云层照进来 如你如我们即将开始的新生活
2016 [HERB]
循环着程璧翻唱的《恋恋风尘》“当岁月和美丽已成风尘中的叹息”美好的事物 无论神情动作 只存留在闪现的当下 往后回忆起来不过是迎合心境的一个细节 朋友们翘掉了自选模块模拟 准备享受下final最后的狂欢 没有像往常一样勾肩搭背的溜出大门 老老实实的去考试 按部就班的生活 就像她曾希望我学会的安定 考试习惯性走神的我依旧没有逃过最后20分钟的脑洞 无边无际 好像也是这样一个灰暗的冬天 在城市间辗转 我还记得那天我提着行李背着书包 在出站口打电话给她 她背对着我 熙熙攘攘的人群里 她的背影和我记忆里的身影重合 陌生又熟悉 她好像变成熟了些 日子过去也不久 怎么现在想起来只有隐约的轮廓了呢 我很想她 很想那些日子 想念下雨的冬夜她撑到我有顶的伞 想念霓虹闪烁的街边牵手的散步 我眉飞色舞的跟她比划我的生活 小心翼翼的握握她的手心 告诉你我的难过 想念地铁站台边的拥抱 失而复得的喜悦委屈交织的情愫 幻灯片一样的画面在我的脑洞里横冲直撞 我果然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人 分开之后 她的不好时隐时现 却往往被更多温暖的回忆覆盖 《万万没想到》里有一句台词“人就是很奇怪 不喜欢别人骗自己 就喜欢自己骗自己”大脑发育成这个结构 也不是我能左右的 很羡慕面对感情理智的人 不过多的去追问缘由 只是保持联络 适度关心 关心出于感情 而距离出于维系感情的理智 基于理智的爱 往往让人觉得疏远 其实不然 这是成熟的人刻意掩饰情愫的伪装 就像那句“一往情深深几许 深山夕照深秋雨” 无论脑洞怎么大开 总有收回来的那一刻 思想的洒脱就在于它的收放自如 情深缘浅 只好等我进化成更好的人 [DANCER]
湿冷 南方冬天特有的样子 半个月过去了 生活总算有点起色 有时候开心的大笑 有时候连多说一句的力气也没有 此刻坐在教室里自修 只有五个人 安静又冷清 空调的声音回旋游荡 连续的考试周像地主剥削农民一样榨干了我的油水 今天早上从被窝里爬出来 深蓝色的天下着大雨 滴滴答答的追上公交车来学校考试 坐在车上 自我拉扯 耳机里是荔枝FM的一个电台 你现在几岁 离家几公里 想起曹文轩的一篇散文《远方》“流浪不仅出于天性 更出于命运 是命运把人抛到了路上”在这样一个冬天的早晨 我试图回想家的种种 好像很模糊 很多年都没有在家里呆过一整子了 即使回到那座城市 偶尔回父母家吃饭 更多时间选择与自己独处 环境造就一个人 多面的性格和察言观色的敏锐支撑我波折的走下去 很多时候我都是个感情大于理智的人 不轻易对别人好 如果选择相信 便不计代价无所顾忌 可惜相聚和离散自在天意 于是选择馄混沌不泯 可诸多事情都看的透彻其实是一种很可悲的品质 这意味着你很久都没有被这个世界温柔相待过了 即使装疯卖傻也无法掩饰澄澈的心 即使大大咧咧也遮盖不住细枝末节的敏锐 没有经历过命途多舛 总会对风霜抱有期待 当翻过山丘 跨国江海 踏上一片新的土地 还是会期待下一段感情的降临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那克服了心理障碍 井绳也就变成了一个很好的工具 痛定思痛 可能会撩动心弦 但更多的是将伤疤化为更坚硬的鳞片 学着去爱下一个人 对家的定义很简单 有床能睡懒觉 有浴缸可以泡澡 有爱的人可以依靠 如果要求更高 我希望它可以长久且温暖的包容我的不好 包裹寒冷的冬夜 就像陈绮贞唱的那样“如果有一个怀抱勇敢不计代价 我会疯狂的爱上” “你现在几岁离家多少公里?”我今年18 家就在拥抱之后一步的地方 [TICK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