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请不要相信我的美丽
也不要相信我的爱情
在涂满了油彩的面容之下
我有的是颗戏子的心
所以 请千万不要
不要把我的悲哀当真
也别随着我的表演心碎
亲爱的朋友 今生今世
我只是个戏子
永远在别人的故事里
流着自己的泪 ――席慕容《戏子》
横亘在你腕上红色棉绳如同血腥的蛇,呻吟、喘息、你憋红的脸蛋和红肿的臀...黑色的鞭轻轻划过滚热发烫的臀,不要绷紧你的皮肤,别忘记了,这是我对你的恩泽!
你看见我的时候,眉目里是叫做桀骜不驯吗?但是你可曾想起,如果我不是你的主,你可以将我如草芥般玩弄于鼓掌,偏偏你热爱这场被驯服的游戏。
“跪下吧!”我向来不是凛冽之辈,既然是游戏,我们应该遵守游戏规则。
怔神,半分钟后你魁梧的身躯两膝着地,顽劣的脸庞朝着我,那并不是善意的光芒。
转身,我并不想让这场游戏开始的这么早,也不想让你那么容易的脱逃。这家酒店的落地窗是我喜欢的,面朝着夕阳落幕,血腥色的阳光铺陈在房间里,坦白而言,我并不欣赏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悲伤,在这样晦涩的颜色中,有些人的灵魂近乎疯狂狰狞。那么,让我们都在这样的华丽里疯狂和嗜血。
你跪了多久?哦,我忘记了,我自顾自的沉迷在这即将拉开邪恶序幕的开场白里,忘记了这场剧幕后的男主角。我只能皱眉,小宠物,即使我忘记了你,我没有允许你坐在腿上,这样的跪姿我很不满意。
那么,开始吧,我可怜的小宠物,过来,你美丽的女主人正在等待你低下你看上去高贵的头,彻底的臣服...
来吧,褪下你多余的衣物,红色的棉绳血色般穿过你的手腕和脚腕,乖了,趴在这柔软的床上,让你迷人的臀高高的耸立在你的主人的面前,不要将俊美的脸埋在枕头下,你是我的。那么,请享受我的赏赐,是鞭笞也是恩惠。
褐色的皮带,鞭尾已是黝黑发亮。父亲说,这条皮带是爷爷在中越反击战的战场带回的,烟尘炮火的洗礼,还有爷爷当年抽打兵卒的痕迹。不见了毛躁的皮革,沉甸甸的握在手里,小东西,你准备好了吗?夹带着风声,“啪――”清脆的弹响在你的臀峰,三秒钟后,粉色的条纹凸显在你洁白紧实的臀上。
“啪――”另一条粉色的纹叠加在上条纹上。
“啪――”小宠物,浓墨重彩只为一笔。不,这还不够。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鞭影翻动,我不喜欢给你喘息的时间不是不爱你,而是...你知道吗,既然你要臣服于我,必须完完全全的爱我所爱。
为什么喘息?为什么扭动着你的身体,你试图躲避的是什么?握着你的下巴抬起你羞红的脸,看着我,小东西,“告诉我,躲什么?”
躲过的眉眼和难耐的羞涩,划过你一抹迷人的笑容。
“啪――啪――啪――啪――啪――”小东西,我让你看着我,不是让你微笑,你的错误越来越多,真是让我头疼呢!
“我要拿你怎么办?”我轻轻叹口气,皮带在你粉红色的臀上缓缓的划过,嗯,一点点的肿,不甚要紧!倒是你,紧张的连臀肉都在收缩。可是,小可爱,我还没有开始呢!
“跪在这里!”转身并不看你,蠢家伙,手脚被束缚的你怎么才能把你赤裸的身体挪到椅子上以跪姿出现呢?原谅我的小邪恶,听见背后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嘴角上扬。转身,看见你略带惊惶的眼睛,咦?为什么还在地上而不是跪在椅子上呢?这个速度怎么...确实,你又让我不满意了。皱眉,扬手,“啪――啪――啪――啪――啪――”清脆的声音在洁白的腿根炸响,数秒后我才发现,深红色的有点肿起的棱子。你终于忍不住哀嚎了,还好,你还算克制,小声的“嗯嗯”总算让我有点满意。
握着你干净的下巴,看着你邪恶的眸子,我不禁微笑,你眼角划过的是不安吗?抬眼看看不远处的椅子,和在地上狼狈的你,“你...”你抬头望着我,眼神中透着渴望和期待,我知道你在期待我解开你脚上的禁锢。“我有点不满意呢!”眼神中的惊恐尚未消褪,举手扬鞭,“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空气中的穿梭和清脆的弹响,臀峰的颜色似乎加深了一层。我总是这样的不会控制,“啪――啪――”两下竟收尾在腿上。你皱紧了眉,那么令人心疼,为什么要皱着你好看的眉毛呢,你忍不住,喘息着哼哼着“疼――”
当我走进客房,她倚窗而立,苍白、瘦削、甚至...忧郁。这是,肉体的管教者,或者,生命一刻灵魂的驯教者。我看见她平静的目光,猜不透,她。或许不应该,我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而她,或者是她们的复仇者。猜不透。
“跪下吧!”她非凛冽之辈,朱唇轻启,恍如莺莺燕燕靡靡之音。怔神,半分钟后,在她的注视下我只能双膝跪地。既是游戏,我遵守游戏规则...让凛冽的虐打征服我的灵魂。我美丽的女主人,骏马在草原奔跑,你如何拽住已脱之缰。
她竟转身过去,我只见瘦削的背影在血色的黄昏下拉出狰狞的线条。落地窗、夕阳西下、美人图...或许,这是个调情的好时机。多久了?隔着衣裤膝上的麻木传上大脑,忍不住坐了。我美丽的女主人,你亲爱的仆你的最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