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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题目,你不要以为我很老,事实上,我依然很年轻,昨天,恩,就在昨天,隔壁阿姨还问我暑假是不是该放完了。
我跟木子并排躺在他的大床上,抬头看着有点泛黄的墙角。
虽然木子是我的未婚夫,但你不要想歪,我们只是穿着整齐的衣服,平静的躺在一起,什么都没做。
“其实,我是双性恋,你能接受我么?”我扭过脸,平淡的问。
木子象没听见一样,继续举目望墙,过了好一会,我听见他说,“能接受。”
“那,我是同性恋,你还能接受我么?”我为他的答案所鼓舞,乘胜追击的继续问道。
“可以。”这回木子毫不犹豫,干脆的答道,起身,看了我一眼,玩他的电脑游戏去了。
当然,我这个故事里,木子不是主角,他甚至连个小配角都算不上。也许,聪明的你已经猜到了答案。对,没错,这是属于两个女人的故事,也许,确切的说,是一群女人的故事。
(一)
我和小姝认识的不算早,当然也不算晚,虽然我俩现在时刻以发小自居,但其实也不过一直到16岁才遇见彼此。
第一次见面,她正锁好那辆漂亮的爱米尼,背着小书包,悠然的朝教室走去。她的背影很美,身姿挺拔,走起路来,纤腰轻摆,娇臀微翘。虽然那时候大家都还处在发育期,但她那漂亮的胸,腰,臀,腿早已拉开架势,翩翩然在同龄人中宛若鹤立鸡群――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注意她?
后来,我们不负众望的成了一对形影不离的好朋友,这结果最大程度造福了全校男生的眼睛,一对漂亮的并蒂姐妹花摇曳在枯燥校园的各个角落,是不是,很美好?
说起来,我比小姝大了一点儿,性格相对沉稳一些,象我这样稳重的女孩,官称文静。
文静的我和很不文静的小姝痛快的在高中部横行了2年。
横行,自然得有横行的资本,话说德智美全面发展的我,时不时被班主任当笔杆子使,另外,我那有点小权的爹,偶尔也要被老师请来为学校教育事业做点儿小贡献。而我那亲亲可人的,德智体美劳纵横交叉发展的小姝就更加不容小觑了,甭说她那著名企业家的老爹在我们这小城市早已声名显赫,就是那群仰慕她千金大小姐美貌从四面八方奔涌而来的青少年粉丝团也足够引人侧目了。
不过,真正奠定我们俩高中部霹雳姐妹花地位的,还是那个小事件。
起因大概很简单,小有艺术细胞的我,一直是校舞蹈队的一员。每年暑假,整个教育系统(也就是全市所有大学,高中,初中,小学)都要举办统一的文艺汇演,所以每年快放暑假的时候,也是我最忙的时候,不仅要忙着备考,还要每天早晚参加舞蹈训练。
这样日夜连环重压之下,从小娇生惯养的我不出意料在大考结束后的第2天便病倒了,还很不争气的连着病了两天。
第三天,当我神情气爽的重回学校,霉运便接二连三的接踵而来――先被负责舞蹈组的眼镜男老师揪去办公室,臭批了一通,后又被舞蹈队里一姑娘以训导主任找为名骗到练功房,没等到主任,却被队里几个早看我不顺眼的学姐轮番对我进行思想教育,内容无外乎还有几天就要汇演了,不能因为你个人问题拖累队里的整体进度等等等等。
郁闷的我郁闷的回到教室,垂头丧气的趴在座位上,平时形影不离的小姝关切的凑了上来,“韵,没事儿吧?”
不问还好,她这温柔的一问,倒把我并不金贵的泪豆子惹了下来。可怜兮兮的我,呜咽着扑进小姝柔软的怀抱,抽泣着叙述了自己遭受的委屈。
听完我的倾诉,很不文静的小姝简直只能用爆怒来形容了。
“敢这样欺负我家韵儿!TNND,不想活了!”小姝纤纤玉手握成粉拳,说的咬牙切齿。
“小姝,”我抹抹泪花,翻了翻漂亮的单凤眼,“那可是老师嗳!你想干嘛!”
“老师?哦不。”小姝神秘的冲我笑了笑,“被那弱智老师骂两句就当他放屁好了,关键,
XX班那女的,居然敢TMD骗你?!”
说完,小姝拉起刚梨花带雨完的我直奔练功房。
当我俩气喘如牛的站在练功房门口,那悦耳(?)的舞曲已经反复响起了。小姝扭脸看看我,我也看看她,小眼对小眼(没错,我们俩就是传说中的小眼美女!),陡然胆色大增,小胸一挺,大步一迈便一齐冲了进去,舞曲也识相的嘎然而止。
“我们正在训练,请你们出去。”为首的学姐拦下我和小姝,盛气凌人的说。
之前力单人寡的我,这会儿因为小姝的做伴,胆量徒增不少,单凤眼毫不示弱的翻了学姐一眼,“不是训导主任找我么?我在这儿好好‘等’他!”
我用那个蹩脚的谎话反将她们一军,果然,方才还气势傲人的学姐顷刻委顿了不少,“这。。。”嘴里喃喃的一时不知如何应对,俏丽苗条的身姿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
“少废话,我就找你!”小姝显然没我那么好的耐性,她上前一步,一把从学姐身后的姑娘堆里薅出了珍,也就是那个把我骗来的姑娘。
“骗人是不是?” 高出珍半个头的小姝冷不妨飞起一脚,直接踹在她屁股上,那一脚,确实力道不小,小巧又毫无防备的珍硬是被这一下踢的朝前踉跄了好几步,幸亏被其他几个姐妹扶住,好歹没来个倒栽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