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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已经大四了,早就没课了,工作也找得挺好,就等着七八月份去上班了。按说,这段日子是我一生中最逍遥的时光了,工作前最后的疯狂,
这好日子我都过了好几个月了。但是作为一名法学院的学生,总是希望通过九月份的司法考试的,那可是中国第一考啊,难度超高,虽然我法律学得还行,但其实背书的水平不很高,谁说女生背功都很好的?!完全没根据。想到那么厚的指定书,我简直要抓狂。
我很早就叫嚣着要复习了,但几个月过去了,我还没有行动。我妈提醒了我好多次,干妈也敲木鱼了(就是提醒警告的意思)。
干妈其实也是上海人,不过很早就去了香港,现在事业发展得特别好,国内国外的经常跑,钱大把大把的赚,我开玩笑叫她是“富婆妈咪”。
她对此很郁闷,装得很气愤地敲我毛栗子,“不准叫,一想到富婆我就想到那种满身横肉,珠光宝气的女人,俗死了,我像那种女人吗?叫我妈咪就得了。”最后一句话是用广东话说的,多年在香港的生活,她说话经常上海话普通话广东话不断切换,幸亏我聪明,广东话也基本听得懂的。她当然不是那样的,她身材很凹凸有致的,长得也美得有风韵,她对此很自信。不过,我说,“妈咪,你当然不像那种女人啦”,我顿了顿,“你本来就是嘛。哈哈哈”“你,你,”她把眼睛瞪得很大,把魔爪伸向我,装得很生气地抓住我的衣服把我拖到她身边,按住我的腰打了几下屁股,含笑边打边问, “还敢不敢乱叫拉”“别打啦,哈哈。。。”我趴在她身上,拼命笑,闻着她身上的香水味,若有似无,很有女人味。
“说啊,还敢不敢乱叫?”她声音又拔高了,又打了几下,加了力度。
我改变策略,一挣扎,站起身,勾着她脖子对她淫笑,“继续打,好舒服哦”,说着用中指轻轻滑过她穿裙子而露在外面的大腿,很妩媚地在她耳边吐气如兰,“我最喜欢被美女性骚扰了,我的屁股手感还不错吧。”还对她挑了挑眉。说实话,我还真对我的屁股比较自信,遗传自我妈妈,非常挺翘饱满,侧面的弧线很美,像个问号,而且肌肉比较紧,弹性十足。妈咪大概没料到会**女儿调戏,表情不断变化,郁闷、哭笑不得、生气,我觉得她特别想掐死我。突然,我感到裤子被用力往下一拉,我啊地一声尖叫。我们俩都被我叫得吓了一跳,没办法,我实在是猝不及防啊,没心理准备。在家里穿的是睡衣睡裤,特别容易拉下来,这样实在太羞耻了,我拼命把裤子往上拉。但被她按住了。
“把手给我放开,再敢动?!”她表情挺严肃,不怒而威。其实,我心里还是有点怕她的,毕竟商场征战那么多年,她就是天生有种镇得住人的气势,否则在这个男人的天下也不会闯出一片自己的天空,她的手下都很尊敬她。我乖乖的把手放两边,不敢造次。
“撒谎!”屁股上又重重挨了一下,比刚才那下更疼。“我这么又摸又捏的,不是性骚扰是什么啊?!说呀?说话怎么那么不老实啊?给我说话!”“是,是性骚扰。”我的表情尴尬的要死。刚才张牙舞爪的架势早就没了。
在认她做干妈的时候,不仅跪着敬茶给她,还要跪着把藤条给她,表示听她管教。不知这是香港人的习惯,还是她家的规矩。然后她用藤条打了我一下屁股,这是形式,表示我不听话她会用藤条打,是长辈立威,她舍不得我,打得很轻,但我还是觉得有点疼,而且一直听人说,藤条打人最疼。所以,我现在在担心,会不会真的打我,一下一下都有很深的印子。
她饶有意味的看着我的表情,我竭力装得很放松,满不在乎。
李妈把藤条拿了下来,交到妈咪手里,她依然很随意的把藤条稍微弯了弯,往旁边沙发一指,“趴到那里去,把屁股翘起来。”不会来真的吧?我撑不住了,做人要能屈能伸嘛,我哭丧着脸,装得很可怜得叫了声,“妈咪。。。”
“要吃奶啊?快啊,趴好。”她戏嘘地看着我,又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只好放手一搏了。搂着她脖子,撒娇说,“妈咪,我真的很爱你啊,我最喜欢妈咪,真的,我以后好好听妈咪的话,不敢这样了。我妈咪最漂亮,身材又棒,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男女通吃老少咸宜。”我那表情和声音,林志玲姐姐见了我都要认输。
妈咪的笑意更浓了,“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啊?是不是真心话啊?”我一看有戏,无比真诚的看着她的眼睛,坚定的点点头。
“那你还不快过去乖乖趴好?!”语气又急促了,声音又严厉了,从表情看,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我狠狠心,只好乖乖趴好,等着可怕的藤条抽在屁股上。主啊,上帝啊,救救我吧。
许久,藤条都没有亲吻我可怜的屁股。怎么回事?我冒着危险,偷偷的转过头。
妈咪在那里看着我的屁股,看着我可怜的姿势。她在笑,笑得很开心!
怎么回事?我突然醒过神来了,她在耍我!她在耍我!我愤恨的把裤子拉起来,重重的坐在沙发上。我真是有点生气了。
她见了,放肆得大笑了,哈哈哈,笑声充满了得意和嘲讽。很少见她笑得那么失态,都弯下腰了。
我真的觉得自尊心受到了摧残了。向来是我耍别人的,没被人这么玩过。
她跑来坐到我旁边,笑着搂着我说,你再不回头,我也憋不住了,忍得要内伤了,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