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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印象中,我对打屁股的喜爱觉醒得非常早,几乎可以说从我有记忆开始,就对打屁股,被打屁股以及脱光裤子露出屁股充满期待。我也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些想法。仔细回想起来,大概和我幼儿园时候的经历是分不开的。所以在这里我把这些回忆整理出来和大家分享,以及寻找一下共鸣,看看是否有相似经历的同好。当然由于年代久远,我当时年龄也太小,很多记忆是模糊不清的,也有可能掺杂了我的脑补之后和真实的情形有了较大的偏差,这也是无可奈何的。只能说我的感受绝对是真实的。
上世纪90年代我出生在东北的某大城市。当时东北这些以工业兴起的大城市还没像现在这样没落,那些大型国企也还没有改制,每个大型工厂都会下辖幼儿园,小学,初中,医院和养老院这些现在全部社会化的机构。我父母都是工厂的职工,我自然也上了工厂下属的幼儿园。当时我们的幼儿园按照年龄从小到大分为哺班,婴班,托班,小小班,小班,中班,大班分别看管0-7岁的儿童,7岁上小学。这期间每过一年都会重新分班,也会有新的老师负责看管。现在的情况可能已经不一样了吧。我要说的这段经历大概是小小班或者小班,也就是我3-5岁期间的事情,再小的时候还不记事,再大的记忆就相对比较清晰了。大概也就是刚开始记事的时候发生的事情。然而却对我的一生都产生了重大的影响,我想也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吧。
在我记忆中幼儿园是没有男老师的,清一色的女老师。我想这是因为对于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来说学习并不是最重要的,老师除了教孩子一些简单的知识以外更多的是要照顾孩子的生活,以及管理好孩子一天的活动,教育孩子不要淘气等等,所以女老师大概更适合。当时的幼教还不像现在这样那么受重视,再加上厂办的幼儿园,教职员工在身份上都是工厂的职工而不是专职的老师,有很多可能根本没有多高的文化水平,教育方式也免不了简单粗暴,打孩子什么的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不像现在什么地方老师打了孩子几下直接全网热搜直接社死,那时候对体罚的接受程度还比较高。但即便在这个前提下,我要说的这位老师,也绝对应该说是其中的异类了,她的有些所作所为,在我看来已经超出了打孩子几下或者单纯惩罚的范围。我想她大概就属于那种对打屁股有特变爱好,并且付诸实践的人吧。
我的这位老师,或者叫阿姨,我印象中当时大概四十多岁不到五十,她似乎是姓吴,也可能和别的阿姨记混了。不过索性就称她为吴阿姨吧。她就属于那种文化程度不太高,和老师比起来更接近于家庭妇女的人。当然这也不奇怪,5岁不到的孩子能学习什么呢,更多的还是要照顾生活。所以那时候基本都叫阿姨而不叫老师。吴阿姨负责的差不多是班主任一样的工作,由她来带我的这大约一年的时间里,我不知道多少次被她扒掉裤子打光屁股,甚至可以说没有一天不是在被打屁股中度过的。
吴阿姨打屁股,一般从早晨7点半开始。吴阿姨在黑板下面一把大椅子上坐着,小朋友们一个挨一个围成一个大半圆在下面坐着,中间没有讲台和课桌。我们班至少有30多人吧,能围成挺大一圈了。首先是点名,点完名之后就开始对前一天以及当天早晨淘气的孩子进行惩罚了。所谓淘气一般指的是前一天犯了一些不太大错误,比如丢东西,不听阿姨话之类的。还有一个最主要的错误就是早上送来的时候哭。其实小孩被送幼儿园的时候哭是很常见的,究其原因从我自身来看一方面是对于脱离父母的恐惧,让我产生被遗弃的感觉,另一方面就是比较社恐吧,从小到大我一直都比较内向,直到现在也还是如此,小时候就更厉害。所以虽然哭的人并不只有我一个,但我基本上每天都是那个哭得最凶的,所以很不幸的每次被打屁股的人中都有我一个。
所有小朋友都点完名之后就要开始打屁股了,首先对犯错误的同学进行点名,被点名的人要起立,其他人也都提心吊胆生怕自己被点到。少的时候有两三个人被点到,多的时候可能有六七个人被点到。然后起立的人要一个挨一个走到吴阿姨面前,先听阿姨训教一番,把所犯的错误讲出来,现在看来都是无关紧要的小错误。然后阿姨会问以后还犯不犯了之类的。当然这只是走个流程而已,即使承认错误也不可能避免挨揍的。
问完之后阿姨左手伸出来环住同学的腰,轻轻一提放在腿上,右手就开始扒裤子。吴阿姨打屁股统统都要打光屁股,而且不光要把屁股露出来,所有裤子都要脱掉。我们每天早晨来的时候都会换上室内专用的鞋,比较松软也不会弄脏教室,穿脱也都非常容易。加上孩子穿的裤子一般也都比较宽松,所以很容易就把下身全都扒光,裤子都扔在脚底下。然后就用右手一下一下开始打屁股。她打屁股从来不用任何工具,都是只用手打,可能也是为了不要打太重。一开始打一下问一句话,比如下次还犯不犯了,哭不哭了,听不听话之类的,所以每打一下都需要挺长时间。被打的人基本上打不了几下就开始哭,之后就不再问话一直打了。每个人大概也就打20下左右,整个过程要持续两三分钟,打完之后从腿上放下来,还是不能穿上裤子,在旁边光着屁股站着,等待下一个人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