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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早晨的闹钟响起,穿透了宿舍里的宁静,我从浅浅的睡眠中惊醒。天还没亮,四周一片寂静,这个时间比我以往在宿舍的起床时间至少要早上一个半小时。
身体还沉浸在未完全消散的疲惫中,我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汤姆很麻利地起来开始洗漱,并且给我了一份牙膏牙刷和毛巾。
汤姆却显得异常麻利,他迅速从床上弹起,开始了早晨的洗漱。不一会儿,他递给我一份牙膏牙刷和一条毛巾,仿佛在提醒我,即便我们是为学院服务的奴隶,也不能完全放弃对个人卫生的维护。
这份简单的洁净,似乎是在这无尽的屈辱中,唯一能留给我们的一丝尊严。
然而,尽管我们努力保持清洁,却依旧无法改变我们没有衣物可穿的现实。在这里,无论你是新来的奴隶,还是像汤姆这样资历较深且负有管理任务的奴隶,都是一样地赤身裸体。
我们甚至连最基本的鞋子都没有,幸好学院的地面十分平整,不至于让我们的脚步太过艰难。
如果说我还“穿”着什么的话,那就是我脖子上的项圈——这个沉重的金属和皮质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我已经失去了自由。与汤姆相比,他虽然没有项圈,但我并不认为这让我比他更有优势。相反,这个项圈成了我身份的象征,一个无法摆脱的枷锁。
在这样的早晨开始,第一次洗漱、每一步行走,都是对我新身份的深刻体会。
我的适应过程仍在艰难进行中,对于奴隶的日常还不太熟悉,动作稍微慢了一些。
汤姆似乎对此并不怎么宽容,随手从墙上摘下挂着的藤条,不假思索地抽打了我两下。尽管这比昨日的惩罚轻了许多,但我竟感到一种扭曲的庆幸,因为这两下藤条和昨天的板子相比算不了什么。
在我努力完成洗漱的同时,汤姆在这狭小空间的一个角落里解决个人卫生问题,对于我还在场一事丝毫不以为意。这让我意识到,作为奴隶,隐私和尊严已是奢谈。
完成了清洁,汤姆带领我前往餐厅准备早餐。我们的任务并非涉及烹饪——那是专职厨师的工作,他们为帝都这所顶尖学院的师生提供美食。我们奴隶的职责是端盘上菜,确保餐厅的取餐区摆放整齐。
学院里有二十多名奴隶,他们大多是年轻的少年和少女,而年长的奴隶通常会被分配到其他公共机构的任务上,只有极少数成年奴隶会留在学院。
似乎上层管理认为让同龄人服侍师生更为合适。我曾作为学生的一员,对他们视而不见,如今我却成为了其中之一。
我签订的契约限定我仅在学院内服务,这意味着即便成年,我也不会被转卖至其他地方。初时,这似乎是一份保障,至少可以避免更糟的命运。但经历了昨日之后,我开始怀疑留在学院是否真的是最佳选择。
忙完了清洁工作,我们将厨房里制作完成的菜肴端到餐厅。学院采用的是冷餐会式的早餐,学生们自行取用。幸运的是,这次服务前线并非我的岗位。面对曾经的同学,我内心还没有做好准备。
早餐结束后,我和汤姆留在厨房,随时待命补充菜肴。奴隶在这个时候是不允许进食的,我们只能等待学生们用餐完毕,靠他们的剩饭果腹。
虽然是残羹冷炙,但是都是好材料,经历了昨天,现在我已经没什么可抱怨的。
厨房的工作人员,尽管他们是正式员工,对我这个刚成为奴隶的新人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歧视。
他们对我发号施令,就如同对待其他奴隶一样,但他们还是在人性的温暖中给予了我一些慰藉,将剩下的食物热了热再递给我。当那温热的食物触及我的唇舌,我几乎感动得要落泪。
饭后的清洁工作是我们的责任,正当我和汤姆忙于这些杂务时,珍妮——一名我后来才知道名字的女奴隶——急匆匆地跑来,传达了校长的指示:“校长命令,新来的奴隶,今天早晨你要去礼堂,校长有事宣布,快去吧。”
我内心充满忐忑,才刚刚经历了校长的“欢迎仪式”,今天又将面对什么?更何况,礼堂里会聚集所有的学生,我的昔日同窗。如果被他们看到现在的我……
我尽力压抑着身上的疼痛,独自向礼堂走去。这里曾是我求学的地方,尽管如今身份天差地别,但对这些熟悉的走廊依然心知肚明。我小心翼翼,避开每一个可能的目光,尤其是学生们的。
我赶到礼堂时,早会尚未开始,这让我稍感安慰。然而,我的出现还是引起了一位助理的注意。尽管我努力让自己不那么显眼,但我的赤裸和项圈在礼堂这样的场合下依旧是无法忽视的存在。
我被指示在舞台的一侧等待,那里有幕布遮挡,避免我直接暴露在学生们面前。对此,我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感激,至少在这即将揭露的时刻,我还能拥有一丝隐秘的庇护。
9点钟,我听到人们鱼贯而入。像往常一样兴奋地嘀咕着为什么普通的早会这次要要开特别大会。最终,校长登台,呼吁大家安静下来,整个礼堂都安静下来,他环顾四周,开始讨论奴隶制。
他的话语仿佛穿越了时间,回响在这庄严的大厅中,解释着奴隶制在国家历史中的根深蒂固,以及它在社会上层的讨论。他强调了与奴隶正确相处的重要性,以及学院在塑造下一代对奴隶制态度方面的责任。
然后,话风一转,说起了学院的奴隶,
“毕竟我们学校就有不少奴隶,想必大家都清楚。我们作为帝都最顶尖的教育场所之一,一直观察即便是奴隶,也要在侍奉的空闲时间,获得最基准的教育。
不过这一次,本校遇到一个特殊情况,也准备采取特殊的实验政策。就在昨天,学院购买了一个特别的奴隶。”
说着,兰斯校长拍了拍手,吩咐助理把奴隶带上来。
我被带到舞台中央,双手抱头,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赤裸的身体上,我听到一阵刺耳的低语:
“哦,天哪,那是贾斯帕·劳伦斯。”我清楚地从几个方向听到了声音,还听到了一些咕咕声,还有“他怎么光着!”一位震惊的与会者说道。
我看着人山人海。这是一个“特别”集会,整个学校都挤在大厅里。我看到了我的一些老朋友,以我现在在舞台上的名人身份只好低头,假装谁都不认识。
我在集会上通常不太注意,但这次演讲已经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了。
校长看着我。介绍道。“这是新的奴隶,名字叫贾斯帕。你们有些人可能已经认识这个奴隶了,因为他曾经是这所学校的自由学生。”他继续说。“没有人关心它现在作为奴隶出现在我们面前的确切原因。重要的是这是一个奴隶。它不是宠物,也不是伙伴。”
他的言辞中没有丝毫的同情,只是冷冷地界定了我的新身份。
“不过不同于一般的奴隶,这位奴隶的教育背景还是不错的,这一点我想我作为校长还是有评判的,为了不浪费他之前接受过的教育资源,本校决定,与其让奴隶整天不停地为学校服务,不如尝试让他多接受几年教育,便于以有技能和知识的奴隶,服务于师生。
所以,学校决定,让他继续在原本的班级接受教育,当然,待遇仍然是奴隶,大家谨记这一点就好。和普通奴隶一样,你们拥有对他的处罚权,但是不能过分,不能造成永久性伤害。
如果他有任何出格行为,你们可以向学校办公室报告不端行为,我们将在早会安排惩罚会议。”
我的羞辱现在变成了纯粹的恐慌,我的耳朵很响,我的脖子很刺痛。
校长的话语在礼堂内回响,揭示了一个既复杂又巧妙的安排:
“尽管这名奴隶现在是学校培养的一份工具,但是相关的费用是不可避免的。幸运的是,这名奴隶被贩卖时的交易金额,可以作为一笔信托基金,专门用于这名奴隶的相关费用。”
他接着详细解释了背后的逻辑,让我这个新晋的奴隶也能理解其中的复杂性。我的父母的财产因为法律纠纷而被冻结,他们无法留下任何遗产给我。但在我成为奴隶之前,我并不属于任何财产的一部分。
在我将自己卖身为奴的那刻,我转变成了一项财产,理论上这并不属于我父母,因此不受冻结财产的限制。
然而,一旦我成了奴隶,我就失去了拥有财产的权利,这笔钱也不能算作我的。在这个关键时刻,律师巧妙地设立了一个信托账户,确保这笔资金仅用于我这个奴隶的福利上。
这样一来,学校实际上在购买我这个奴隶的同时,通过这笔钱为我支付学费和购买生活用品,而剩余的资金还能用于其他目的。虽然我身为奴隶,但在奴隶中我的价值并不低廉,这一点我还稍微有点自豪。
校长简明扼要地阐述了资金安排的细节,然后继续补充道:
“如果这名奴隶在教育过程中需要任何物资,只要得到教师的批准,就可以使用这笔款项进行支付。但他只有使用权,没有拥有权,所有权仍旧归学院所有。至于这笔资金的其他潜在用途,我们将在未来进一步讨论……”
在校长的这番话中,我感到了一丝冰冷的现实——尽管通过这种方式保留了一些用于我的教育和生活的资金,但我作为一个人的价值,已经被彻底转化为学校的一份资源和资产。
我的未来,仿佛被这个复杂的财务安排牢牢绑定,我的命运和身份的转变,不仅是身体上的束缚,更是在法律和经济层面上的重新界定。
极度不安,脸上的表情无力地垂落。校长的声音再次响起,每个字都像是重锤敲打在我的心上:
“你们中曾经认识的那个自由男孩已经不复存在。为了标志他奴役新生活的开始,他曾经的姓氏‘劳伦斯’现在被我们的记录抹去。从此以后,你们可以直接称呼他为贾斯帕,或者简单地叫他奴隶。”
这番话宣告了我的身份和过去的彻底割裂。我的姓氏,一度是我身份的一部分,现在被冷漠地抹去,仿佛连同我的自由和尊严一同消失。我沉重地垂下头,感到前所未有的失落和绝望。
随着早会的结束,我被留在了流言和窃窃私语中。人群逐渐散去,校长也没有对我多说什么,就这样离开了,连一句安慰的话也未曾留下。
我赤裸地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心灵和身体一样,感到被遗弃和孤独。连站起来的力气似乎都被这一连串的打击夺走了。在这一刻,我深深地感受到了自己新身份的重量,以及它带来的沉重负担。
我曾经的生活,我的名字,还有我所有的希望和梦想,都在这个漫长的早晨,化为了尘土。
(笔者言:还有什么欺负和惩罚贾斯帕的想法吗,最好是以打屁股为主的,有想法的可以在评论区告诉我,越写越想欺负贾斯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