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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漫长且充满沉重回响的早晨之后,我仿佛失去了时间感,不知道自己在冰冷的地板上坐了多久。突然,一位助理急匆匆地走来,他的话语像是一阵清冷的风,将我从迷茫中唤醒:“你再不去教室,就要迟到了。”
他提醒我,以我现在这个特殊的身份,第一次上课迟到绝对不是个好开始。
这句话犹如一记警钟,在我心中敲响。对,尽管一切都变了,我仍然需要去上课,继续我的学业。
我试图从失望和自怜中给自己挤出一点力量,从地板上艰难地站起来。助理见状,伸出了手,好心地帮了我一把。我感激地接受了这份微小却温暖的帮助,然后开始跌跌撞撞地向教室赶去,完全不顾身上缺乏的遮挡,胯下在清晨的风中随意飘摇。
幸运的是,我最终没有迟到。
但那一刻,光着身子走进教室的感觉,是我此生难以忘怀的尴尬和羞耻。每一步都感觉自己的尊严在褪色,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提醒我,我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自由的自己。
教室里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我的心跳在这片刻间仿佛要停止,我努力保持着镇定,尽管内心是如此的混乱和恐惧。
处理家庭事务和我自身卖身为奴的复杂过程中,我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有踏入学校的门槛。重返教室,我尽力避开同学们好奇甚至同情的目光和窃窃私语,我的目光寻找着曾经属于我的座位。然而,我发现那个位置已经空空如也,我曾经的桌椅消失了。
我心中充满疑惑,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变化?是在我昨天被正式定为奴隶之后,还是在那之前就已经安排好了?
还没来得及寻找答案,我就听到了帕里斯先生,我的班主任,从身后传来的声音。
“贾斯帕?好久不见……哦,不,其实是早上才见过。”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
我立刻让开道路,深深鞠躬,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小心翼翼地回应:“帕里斯……老爷……早上好。”
“仍然叫我老师就好,别忘了,你还要继续接受教育。”帕里斯老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但那笑容并没有给我带来任何的安慰。
他继续说道:“但校长和我讨论过了,你以奴隶的身份与其他学生同坐一室听课,可能会引起不满。一个奴隶,怎能享受与自由学生相同的待遇呢?”
说着,他指向了前排靠窗户的一处,那里摆放着一个小矮桌。
“那就是你的新座位了。在课堂上,你不能坐着听课,只能跪在地上。不过,别担心,矮桌的高度足够让你写字,不会影响你的学习。现在,去你的位置吧。”
在这一刻,我深刻感受到了自己身份变化带来的现实冲击。我缓缓走向那个指定的位置,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这个小矮桌和跪地听课的要求,不仅是对我的身份的再次确认,也是对我的尊严的又一次剥夺。
在那个充满紧张气氛的教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缓缓地跪在了小矮桌旁。
尽管处境艰难,但看到桌边仍然放着我的书本,心中不免生出一丝微小的安慰。这些天来,家中的一切混乱让我无法将书本带回家,它们竟然幸运地避开了与父母财产同样的命运,这让我感到些许意外的庆幸。
我默不作声地拿出数学书,准备面对即将开始的课程。记忆中,今天的第一节正是帕里斯老师的数学课。尽管我因为家庭的事务已经缺席了整整一个星期的课程,但我还是希望能够尽可能地跟上进度。
帕里斯老师看似未受周围环境的影响,他轻描淡写地提及了奴隶制度,随即在上课铃声响起后开始了他的课程。简短回顾了上节课的内容之后,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一个题目,并点名要我回答。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提问,我心头一紧。我一个星期没来上课,对课堂的内容自然是一无所知。平日里,我的学习成绩尚可,常常位于班级前列。
但最近家中的事情犹如乱麻,让我哪里还有心思关注学业,何况还刚刚旷课一个星期。
“我……我没上……”我试图解释,声音微弱。
“你没上课是你的问题!”帕里斯老师突然变得严厉,这不是他平时的作风,“学校决定让你留在这里继续上课,就必须跟上我们的进度。你必须努力跟上,否则就是你的不是。你作为奴隶,虽有其他职责,但学业绝不能落下,否则必须面对惩罚。这是你作为奴隶得到如此教育的代价!”
我内心翻江倒海,这分明就是不讲理。
帕里斯老师的下一句话更是让我心惊胆战:“由于你未能回答我的问题,现在,前来接受惩罚。”
说着,他从课桌下抽出了一根藤条。我不禁在心中惊问,这藤条何时出现在这里的?在这所学院,大多数学生都出身于富裕或有权势的家庭,体罚在这里几乎是闻所未闻的。
然而,显然,作为一个奴隶,我将不会享受到任何特殊的待遇。
我的心脏狂跳,犹豫在每一步跌跌撞撞的走向中变得尤为明显。然而,帕里斯老师桌上藤条的轻微敲击声犹如严酷的命令,迫使我加快步伐,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出现在了讲台上。
昨日的经历如同一道阴影,紧紧跟随,让我明白:在这里,任何犹豫和拖延都只会使我的处境更加糟糕。
站在所有人的焦点中,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恐惧。
帕里斯老师的命令冷酷而明确:“双手放在膝盖上,腿绷直,屁股抬起!”这不仅是对我的身体的控制,更是对我的尊严的极致侮辱。
在那一刻,我仿佛被剥夺了作为人的所有权利,变成了一件随他人摆布的物品。
我的每一个神经都在紧绷着,试图在遵守命令的同时保持最后一丝尊严,可惜我失败了。
我深知,任何违抗或不服从都将带来更加严厉的惩罚。
我被迫采取了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面对着黑板,背对着我的同学们,这使我感到极度的羞耻和无助。在这个尴尬的姿势中,我的心跳加速,紧张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痛苦。
帕里斯老师手持藤条,在我视线之外的空间中缓缓升起。我感觉到了他的动作,却无法预测何时会落下这致命的一击。
紧接着,切割空气的尖锐声响预示了即将到来的疼痛,然后是藤条猛烈抽打在我的屁股的皮肤上,带来了一阵剧烈的灼热感。
疼痛的感觉迅速蔓延,我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呼喊。
然而,帕里斯老师并未因此停手,藤条再次升起,随后紧跟着的是更多刺耳的啪啪声和我的尖叫声。每一次抽打,都像是在我的身上烙印下屈辱和痛苦的烙印,每一声啪响,都让我深刻体会到奴隶身份的重量和痛楚。
啪!
“啊啊!”
啪!啪!啪!
这场惩罚不仅是对身体的折磨,更是对心灵的折磨。站在那里,承受着连续不断的打击,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我的尊严和自我价值在这连续的打击下逐渐瓦解,只剩下了深深的绝望和对未来的恐惧。
我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膝盖,努力保持着身体的姿势不让其有任何的微小变化。
在这种极端的紧张和恐惧中,任何轻微的动作都可能引发更加严酷的惩罚。
藤条在我的屁股上无情地挥舞,每一下都让我感到剧烈的疼痛,我的膝盖因为双手紧抓而已经变得发红。
尽管如此,我几乎可以肯定,我屁股此时的红肿程度,远远超过了我的膝盖。
经过了大约二十多下的惩罚,我在极度的痛苦和紧张中几乎失去了计数的能力,全身心只专注于保持不动,以免招致更多的打击。最终,帕里斯老师停止了手中的藤条。
我猜测,他可能并不想将宝贵的上课时间全部用于惩罚一个学生。然而,我也不能完全确定他的想法,因为从他的动作和表情中,我似乎能感觉到一种未尽的兴致,仿佛他在享受这种掌控和惩罚的过程。
帕里斯老师的话语充斥着严厉与警告:“贾斯帕,希望你能从今日的经历中吸取教训。别忘了,明天还有我的数学课,我还会提问你的。如果你的功课还是不能跟上,那么面对的惩罚将不仅仅是今天这样简单。我保证,让你彻底记住这个教训。”
在获得允许后,我瘸着腿,一步一颤地回到了我的位置上,下跪着。
帕里斯老师的声音再次响起,向全班同学发出警告:“大家也应该从贾斯帕的情况中吸取教训。虽然我不会对你们使用体罚,但是也要记得跟上课程。现在,我们继续上课……”
忍着身后的疼痛,我尽量集中精力,一边翻开书本,一边尽力吸收课堂上的知识。面对明天的课程和可能的提问,我深知自己不能有丝毫懈怠。
数学课在我混乱的思绪中缓缓流逝,尽管心神不宁,我仍旧尽力保持专注。
课间,帕里斯老师离开教室后,我的同学们纷纷围上来,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不解。
“你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你家出了什么事?”他们的问题像箭一样射向我。
面对他们的询问,我尽量保持镇定,简略地解释了我家的突变和自己的新身份。其中几位同学给予了我安慰和支持,但其他人的目光却透露出复杂的情绪。
曾经,作为一个自由的学生,我在学校中确实有些霸道,甚至有些霸凌的行为。现在,我深感自己的处境可能会招致更多的非议和困境,但我已无暇顾及,因为下一节历史课即将开始。
索拉太太,历史老师,带着一块皮拍子走进了教室,她点名让我回答问题。随即,我又一次体验到了作为奴隶的苦楚。
皮拍子在屁股上留下的痕迹已经盖住了藤条。
简而言之,一上午过去,四节课中我被不断提醒着作为奴隶接受教育的珍贵机会,同时也尝试了四种不同的惩罚工具带来的疼痛。
当上午的课程结束时,我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屁股了。
(笔者言:这是自己感兴趣写的,随时欢迎大家有喜欢的惩罚方式和理由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