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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尽管屁股上的疼痛仍在煎熬着我,但一下课,我飞快地朝食堂奔去。
并非因为我急于填饱肚子,虽然确实有些饥饿,但作为奴隶,我只能在主人们用餐结束后才能分得剩余的食物。此刻,我必须赶往餐厅,履行我作为服务者的职责。
或许其他奴隶们早已在岗位上等待着,但由于我被允许接受教育,导致我和学生们一起下课。我只能加快脚步,抓紧时间赶往食堂。
幸运的是,食堂的工作人员了解我的情况,没有责备我到达得不够早。汤姆甚至没有责骂我,而是迅速递给我一个大盘子,嘱咐我把菜端到学生的桌子上。
不同于早餐时的冷餐会模式,午餐时学生们有更多选择,他们可以去窗口自行选购,也可以点单,由服务人员把食物送至他们的桌上。
以前,当我还是个自由人时,我常常坐在桌旁,等待着员工或奴隶端上食物。
而现在,我成了那个送菜的奴隶。
当我穿梭在桌子之间,递送食物时,我能感觉到许多熟悉的面孔对我的目光充满了好奇、惊讶甚至是一种难以言述的复杂情绪。
他们中的一些人曾是我的同学,我们曾一起学习、一起玩耍,而现在,我们之间的关系因为我的身份变化而产生了根本的改变。
现在的我,仅仅是一个赤裸的奴隶。
我尽量避免与他们眼神相接,专注于手头的工作,快速而准确地将食物送到每一个点单的桌子上。在这个过程中,我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忙碌而无害,希望能减少他们的关注和窃语。
尽管我试图表现得若无其事,但内心深处的痛苦和屈辱仍然像潮水一样涌来,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每一次送菜,每一次回避同学们的目光,都在无声地提醒我,我已经失去了曾经的身份和自由,成为了他们眼中的“奴隶”。
午餐结束后,我和其他奴隶一起清理桌子,收拾残羹剩饭。
在这时候,我才有机会匆匆吞下几口自己的午餐——那些被师生们遗留下来的食物。尽管这样的食物远不如从前那样美味和新鲜,但对我来说,能够填饱肚子就已经足够了。
在收拾完毕,准备返回教室继续下午的课程之前,我在洗手间的镜子前停了下来。面对着镜子中赤裸裸的自己,我几乎认不出那个满是疼痛痕迹、目光空洞的少年是我自己。
那一刻,我深刻意识到,我的生活已经彻底改变。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把所有的羞耻和痛苦都抛到脑后。
汤姆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目光扫过我布满伤痕的臀部,似乎意识到我今天已经承受了足够多的苦难,没有再安排给我其他的任务。这意味着,在下午的课程开始之前,我还有一点点自由的时间。
我急忙跑回教室,没有时间和其他同学(或者说我的主人们)打招呼,我从书桌里匆忙地取出下午要用的书本,抱着它们跑了出去,找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像饥饿的人贪婪地阅读起来。
这么多年来,我从未有过这样临时抱佛脚的经历。
直到上课的钟声即将响起,我才匆匆地带着书本返回教室。
虽然只是短暂的复习,但成果出乎我的预料,下午的两节课中,两位老师如往常一样带着惩罚工具进入教室,一进门就对我进行提问。幸运的是,由于我的临时努力,我竟然躲过了一次惩罚。
当然,另一次的惩罚依然是结结实实地接受了。
我们学校非毕业年级的安排是,上午四节文化课,下午两节文化课加一节自习,之后便是自由活动时间,相对来说十分宽松。
自习课时,我被汤姆叫了出去。
他告诉我,能在中午给我一点休息时间已经是特别优待了,现在这个自习课我必须跟他一起去完成劳动任务。
在离开之前,老师提醒我,虽然我可以不参加自习,但如果作业没完成,明天的惩罚会比今天更加严厉。
跟随着汤姆的脚步,我来到了学院一隅,那里堆积如山的杂物和被淘汰的教学用品等待着清理。汤姆简要地交代了我的任务——整理这些堆放杂乱的物品,扫清地面的尘土。
这些看似简单的劳作,对我来说却像是一线生机,它们代表着我能够暂时避免更加严苛的体罚。
我全力以赴地投入到工作中,试图将自己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于眼前的任务上,虽然身上的伤痕仍旧让我感到剧痛,但我知道,这份痛苦必须要忍耐。
汤姆观察了我一会儿工作后,便离开了,留我独自面对这些杂物。我埋头苦干,尽管汗水浸湿了我的背脊,但杂物堆里的秩序慢慢被我一点点恢复。
正当我全神贯注于工作之际,珍妮急匆匆地找到了我,她的出现让我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她告诉我,女生们的下午茶会需要我的服务。
我其实是这个时候才知道她叫珍妮的,就是早上通知我去开早会的那位和我年龄相仿的女生。
我有些忐忑,一方面,我这边的打扫工作还没弄完,如果离开了,说不定会不会被惩罚。
另一方面,我无法违背学生们指派的人物,而且这些学生们可能就有我以前的同学,我现在不知道怎么面对。
不过不论如何,我现在只能听话。
在通往茶室的路上,我和珍妮进行了简短的交流。也许是因为我们同为奴隶的身份,也许是因为我们都被剥夺了穿衣的权利,我感到与她之间的距离不那么遥远。通过这次简短的交谈,我对她有了更多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