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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经常被问到这样的问题,我的妻子去世以后我是怎么抚养八个孩子的(包括七个男孩儿,一个女孩儿)。在我的小女儿安娜六岁的时候,我的妻子安娜.阿菲雅因为癌症去世了,(我的小女儿的名字是根据他的母亲命名的)。男孩儿们的年龄从22到9岁。我可以告诉大家的一件事情就是培养男孩儿和女孩儿是有很大区别的,我的小女儿安娜,她是我的公主,我的生命之光。但是男孩子们,他们需要严加看管,在需要的时候还要有严厉的惩罚,我确定他们经常接受这些。
我们是一个苏格兰人在美国的家庭,住在宾夕法尼亚州的斯托克顿的郊区,我在那儿的矿场工作,我的大儿子伽实也在那里工作。我的名字是斯坦劳尼斯.帕维尔.克拉希尼斯基,我和妻子根据我的名字给我大儿子起名字,因此我叫做斯坦劳尼斯,而我的儿子叫做伽实,它不过是前面的一个缩写罢了。我的其他儿子一次是麦克,斯蒂夫,罗伯,塞巴斯蒂安,汤姆,和亚当。我们喜欢以圣人的名字,波兰的名字和我们家庭成员的名字来给孩子命名。我的妻子更喜欢一些美国的现代名字,但是我喜欢传统的名字,麦克是迈克尔亚瑟的简写,汤姆是库兹约瑟夫的缩写。例如,塞巴斯蒂安是一个波兰传统的不错的名字。
当我的父亲来到从波兰到美国的时候,他来到了斯托克顿,当时这里已经有很多波兰人居住了。我的父亲和他的叔父一起迁移过来,是他的叔父抚养他长大。我的父亲和我母亲在他们年轻的时候就结婚了,我是他们第一个孩子,但是我母亲在生我的时候去世了,因此这也是我父亲把一切归咎到我身上的原因。并且他从来没有让我忘记过。在我成长的过程中,那个令人懊恼的磨刀皮带从来没有远离过他,我年轻的时候平均每周就要挨两到三次抽打,但是后来我学会接受它并且是自己变得强壮。
据说,抚养我父亲长大的叔祖父也是一个严厉的惩罚者,我父亲成长的过程中也觉得磨刀皮带是令人讨厌的,所以他认为这个也会给我带来一个好的世界。这是我父亲的老磨刀皮带,我用它来刮脸并且在我的孩子们需要的时候打他们一顿屁股。
我好想有点跑题了,没有妻子是怎么抚养七个男孩儿和一个女孩儿的呢?好吧,我肯定会制定规矩并且写在纸上实施它。我告诉我的孩子们说他们在喜欢或者是需要这个家的时候是可以住在这里的,但是我希望当他们毕业工作的时候能够为按揭或者是其他的支出做出贡献。我也会有一些眼里而且快速的规则,我经常重复那句话,“你们住在我的屋檐下的时候就要遵守我的规矩,谁要是破坏规矩了,我就会决定如何惩罚他。”他们都理解这个规则。
我记得在我大儿子伽实22岁的那个夏天,但事实上,这就好像昨天发生的一样。星期天的早上我醒来走到厨房,斯蒂夫和格雷戈尔正在煎蛋准备早餐,亚当和安娜则在吃他们喜欢的麦片粥。塞巴斯蒂安正在晒他们的准备去教堂的鞋,我拎着垃圾来到车库,然后停下来看着我的汽车,汽车的一侧的后角几乎被完全撞进去了!
“斯坦、奥拉!!马上过来!!现在!!!”我喊道。星期六的晚上只有伽实被允许使用家庭汽车,他和一个年轻的女士有一个约会,他们要出去。他已经长大而且能开车并能保护我们的家庭汽车,我无法相信我的眼睛。
麦克正准备走进厨房,听到我的喊叫之后急忙叫醒伽实,伽实因为昨天回来太晚正在熟睡当中。但是孩子们纸都当我喊他们并且使用那三个名字,表示他们有麻烦了。伽实跑到车库,光着脚,只穿了一件睡裤。
“爸爸,对不起!”他说,“让我解释……”他语无伦次了。
“我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或者是还有谁!”我对他喊道。“你知道这里的规矩!”我几近疯狂,我在他面前在走来走去,双后紧紧的握在背后。伽实站在那里,看上去很害怕。“你打算怎么办呢?”我责问道。
“我会配成这个损失,爸爸,真的,我会的。”他说,听起来十分焦虑。
“噢,你会赔偿,好的,还有什么?”我站在他的面前,盯着他的脸。伽实已经成为了一个出色的年轻人,强壮,他是高中足球队里的前锋(我的儿子都是如此,出了塞巴斯蒂安和最小的那个),身材不错。他有着和我一样强壮的胸膛,细长的大腿,强壮的手臂。在我们一起工作的矿场里,他已经能挣得和一个强壮的年轻人一样多了,已经是半个劳力了。在这方面我十分骄傲,即使现在我不是那么的骄傲。“我想你会对我禁闭,是吗?”他问,有点胆怯,他毕竟22了,已经好几年没有被禁足了,自从那辞啤酒事件以后,不过那是另外一个故事。
“是的,儿子,你可以考虑下个月禁足一个月”我对他喊道,他把目光盯在地板上,“当 我 你 说 话 的 时 候 看 着我!!!”我喊道。他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不仅仅是禁足,而且你要承担修理费用,今天从教堂回来以后,我会给你的屁股来一顿抽打。”
伽实的眼睛争得好像盘子一样,“不!爸爸,不要,我已经22岁了!你不能再打我屁股了,不要!”他开始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