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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斯派诺堡里奇怪的现象
我叫卡其诺派`星,生活在斯派诺城堡里。斯派诺城堡是在太平洋里的一个群岛建立的。我有六个姐姐,在家排行第七。平时佣人们都称我为‘七殿下’,姐姐们叫我‘七儿’或‘小七’,只有我的娘亲大人叫我‘星儿’。说起我的娘亲大人,嘿嘿,她可是城堡里的女王。记得很小的时候,那时,爹地大人还在,他很得意的向我吹嘘,说我娘亲大人可是堡里独一无二的大美人,当年不知掠拐了多少少男少女的心,可她就是没看上那些送她花,向他表白的男子。曾经医馆一度塞满被娘亲大人――打伤的男子,只有我伟大的爹地,冒着被打残的危险,在第101次住院后,终于追到了我娘亲大人。娘亲大人的皮肤很白,很细腻,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小巧的眼镜。娘亲大人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平时她的眼睛是蓝色的,目光很温柔;可她在某些时候眼眸却变成了金黄色。大姐姐说黄金瞳代表着娘亲大人生气了,那目光凛冽的,仿佛能杀死人。姐姐们都说我的眼睛也会变色,可我却没有感觉。我问过娘亲大人,她说等我长大了就知道了。
我们家有一个奇怪的现象。每个星期六晚上,娘亲大人和大姐、二姐、三姐总会自动消失几个钟头,等她们回来时,姐姐们的眼圈总是红红的;每个星期天晚上,娘亲大人和四姐、五姐、六姐也会消失几个钟头,而她们多半是被佣人抱着回来的。我清楚的记得,每逢星期天、星期一、星期二,姐姐们的凳子上总会冒出一个小巧玲珑的垫子,而我的凳子上却没有;而且那几天,姐姐们好象都很讨厌坐凳子,喜欢站着。我有一次悄悄地问大姐这件事,我还没说完,大姐白皙的脸一下子就变得通红通红的,仿佛刚从开水里煮过的一般,连推带搡地把我打发走了。我也曾经赖在娘亲大人的怀里,问她这个问题,娘亲大人摸摸我的碎发,说等我长大就知道了。
唉,长大长大,我什么时候才算长大?俗话说的好“三岁看小,七岁看老。”我现在可是差三天就满四岁了耶,我觉得我已经是一个小小大人了。于是,在星期一晚上,趁着夜黑风高,我偷偷摸摸来到娘亲大人办公的地方。我弯下腰,扶着墙根慢慢地挪动,躲过了侍卫的巡逻。我来到娘亲大人的卧室前。卧室门开着,娘亲大人此时正穿着一件纯白、宽松的布棉袍,一根金色的簪子斜插在头发上,几缕披散的发丝直达腰际,在昏黄的灯光下,俨然构成了一幅美人图。我看痴了。这时,娘亲大人转过头来。‘娘亲大人――――’我甜甜的叫着。‘星儿,你怎么来了?’娘亲大人诧异地看着我。我快速地跑到她身边,爬到她腿上,坐在她怀里。‘嘿嘿,娘亲大人,因为我长大了嘛,’我拨弄着她胸前的带子,撒娇地把头埋在她怀里,‘娘亲大人好香好美哦――’‘你呀――’娘亲大人哭笑不得地亲亲我的额头,用手在我的屁股上掐了掐,还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疼――’我拼命想挤出几滴眼泪,装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你就装吧你――’娘亲说着,把我压到她膝盖上,顺势扒下我的裤子,露出白白嫩嫩的屁股。我觉得身后一凉,然后就听见很响的一声‘啪’。‘哇――――好疼啊――――要死人了啊――――’我挥舞着小手,蹬着腿,拼命地喊。实际上,我一点也没感觉到疼。‘我还没打呢,你疼什么呀――――’娘亲大人无语地捏捏我的屁股,帮我把裤子拉上,抱到桌子上。‘你越来越沉了,小肥猪星儿。’娘亲大人捏捏我胖嘟嘟的小脸。‘我才不肥呢---’我抗议,严重抗议。话说着,窗外传来很响很响的一声‘啪’,然后传来一个小孩很响很响的哭喊声。渐渐的,啪啪声越来越多,小孩的哭声也越来越大,还时不时夹杂着一些怒喝和训斥。我好奇地支起耳朵,脑子不停地转着,‘娘亲大人,她们在干嘛?’‘她们呀――――’娘亲大人把我抱在腿上,关上窗子,‘在打蚊子呢。’‘打蚊子?’我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那小孩为什么要哭呢?’‘因为小孩心疼蚊子呀。’娘亲大人脸不变色心不跳地说。‘娘亲大人,你骗人――’我站在她腿上,跳了几下。哼,真把我当两岁小孩了,我可是还差三天就满四岁的‘小大人’了。‘嘶,疼---死丫头你别乱动,’娘亲大人把我举起来,抱到她床上,‘等你四岁那天生日就知道了,现在,睡觉觉吧-――’娘亲大人帮我盖上被子,哼起了一首不知名的歌谣。在它那悠扬的曲调和对四岁生日无限的憧憬中,我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第二章 娘亲大人的规矩
三天,三天可以做什么呢?自从我偷溜进娘亲大人的卧室后,我继续发扬这种偷偷摸摸的精神,我很快就迷上了偷听。于是乎,我弓着身子,蹲在大姐房外。“非礼啊――”一声惨叫声从大姐房间里传出。怎么了?隔着窗户,我隐隐约约地看到,大姐的男朋友萧乾哥哥把姐姐按在膝盖上......他们在做什么?‘非礼’又是什么意思呢?我的小脑袋不停地转,慢慢地离开了大姐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