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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书律影
serene penitence
那是在1984年，我上中学的最后一年。那学期我的历史期末考试是写一篇关于二战时期美国教育的论文。当时
我上的是一所普通的完全中学，但是是一所女子学校。
也是一次很偶然的机会。那天放学后我正在校门口等妈妈开车来接我，这时候校长泰勒先生经过看见了我，他
停下来问我在这儿干什么，又问我考试准备得怎么样了。我告诉他其它课程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只有历史还有点问
题。他问我有什么问题。我告诉他我论文的主题是1938年到1945年期间美国的教育。我打算写二战的时候一个中学
女生一天的生活。但是我对那段时期有些事情了解得不是很具体，恐怕写得不够生动。他微笑着说他有一个朋友在
那时候当过中学教师，周末的时候他去找他聊聊，然后可能会提供一些对我有用的东西。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所以只是对他的帮助表示感谢，并告诉他这对我会是很有帮助的。他说下星期他会找个时间，我们可以在放学后聊
聊。然后妈妈就到了，他也开车回去了。
星期一早晨和平常一样。但是在点名的时候有人通知我让我下课后到校长办公室去，泰勒先生要见我。教室里
的女孩全冲着我格格地笑，好象我有麻烦了。当然我自己知道不是，一定是因为泰勒先生要和我谈谈我的历史课。
下课后我到了他的办公室，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进来”。
我进了泰勒先生的办公室，他告诉我周末他向他的朋友了解了许多事情，还有些东西带给我看，这些都会对我
相当有帮助。我问他我能不能今天放学以后就到他这来。他同意了，并且告诉我如果我愿意的话谈完后他可以捎我
回家，这样就不需要我妈妈来接我了。我跟他说放学后再见，然后给妈妈打了电话就回教室了。
下午三点半放学的铃声响后大家都出了校门，我径直走向校长的办公室。快到的时候我想起来他告诉过我他还
带来一些东西给我看，敲门的时候我还在猜想到底是些什么东西呢？进门后泰勒先生把门在我身后关上，然后他微
笑着指着他办公桌前面的一张椅子让我坐下。
他向我解释说在过去的五十年之间许多事情发生了很多变化，变化最大的是惩罚的方式，他微笑地向我说着。
我看着他有点儿发窘地问：“您指的是体罚吗？”
我看过一些资料，知道那时候大多数学校都使用藤鞭。我猜想泰勒先生可能要给我讲一些这种事情的细节。但
是泰勒先生看着我没有回答。
“我给你看一些东西。”
他从办公桌旁边的盒子里拿出一顶博士帽，看着他把这帽子戴在头上的样子我直想笑。他一边向我解释一边忍
着不要大笑出来。
“那时校长经常戴着这种帽子。”
“我再让你看看其它的装束。”
他从盒子里又拿出一件校长穿的黑色长袍穿上。看着他强装出来的严肃表情我们俩人都大笑起来。不过我必须
承认如果现在的校长还是这样的装束确实能让学生觉得害怕。我说他这身衣服很合身，是不是他现在还经常穿。他
摇摇头。
“现在的学生对权威已经很不尊重了。”
我打断了他的话：“是因为缺少有效的惩罚吗？”
他点点头问我象我现在如果犯了错误比如迟到或是没有做作业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
我有点儿脸红地说：“您最多放学后留我下来谈话。”
他走到我面前，抱着手臂靠在桌子边上。我不知什么原因觉得有点儿紧张。他弯腰从盒子里拿出一根细细的藤
鞭举到我面前。
“以前用这个来谈话。”
他把藤鞭拿给我，我坐在椅子上尽量地向后靠。掂着藤鞭的重量，用手指顺着鞭子摸着，然后在我的手掌上轻
轻拍了两下。
“嗯，这个打起来确实很疼。”我挥动着鞭子说。
泰勒先生站了起来，我把藤鞭还给了他。
“我想如果我用这样的方式来处罚你的话，你肯定会一直表现得尽可能好吧？”
我看着他尽量不让他发现我是多么地紧张。
“我想要写好我的论文我必须能很具体地描述这些细节，我不知道您是不是明白我的意思，先生。”
他慢慢绕到我后面，手里仍然拿着那根藤鞭。
“嗯？你想体验得更直接一些？”
我不知道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事实上他并没有说要用藤鞭打我。我以前从来没有受过体罚，奇怪地是想象
着体罚这件事让我有一种古怪的兴奋感觉。我摇摇头。
“可是我的手被打肿了就没法写论文了。”
泰勒先生在我前面来回走着，两手弯动着那根藤鞭，他看着我的笑容好象有点不怀好意。
“我不想用它来打你的手心，年青的女士。”
我觉得口有点儿发干，在椅子上不安地动着好象有点不太舒服。
我很快就明白了泰勒先生是想让我知道事实上在学校里接受惩罚是什么样的情形。他放下藤鞭，把一张椅子拉
到房子中间。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只是让你体验一下。”
我紧张得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
“好吧，不过您保证不会伤害我？”
他微笑着向我招手。我站起来看着他，他让我把校服背心脱下。我脱下背心挂在我坐的椅子背上，然后走到他
面前。
“你以前挨过打吗？”
我咬着嘴唇轻声地说：“没有，先生。”
他的手放在我脖子后面让我弯腰趴在椅子背上。我可以看到那条难看的藤鞭就放在我前面的椅座上。我开始担
心我的屁股，虽然它看起来呆呆的，但是比起来我的屁股要脆弱得多。
当他拿起藤鞭的时候我问他：“您以前用过它吗？”
“嗯，是的，我经常用。”他回答。
我觉得很奇怪，这怎么可能呢？体罚制度在我们学校已经废除很长时间了。
我感觉藤鞭隔着裙子接触到我臀部，然后轻轻地在上面拍了几下。
“感觉怎么样？”
他问了我一句，然后挥动鞭子打了下来。“啪…”从身后传来的冲击使我猛地扬起了头。
“噢，好疼。”
他的手在我背上压了压，让我在位置上趴好。
“哂，别象个小孩一样，我还几乎没有碰到你呢。”
藤鞭在我屁股上比了两下，又一次急速地抽了下来，“啪…！”
这一次我跳了起来，两手捂住疼痛的屁股。“噢…呵…呵！这次我感觉到了，真的很疼。”
我傻兮兮地笑着惊叫。然后很奇怪地，不等他指示，我自己就回到位置上趴好。这次我抓紧了椅子的座位。屁
股上有两条很长的地方在火辣辣地疼着。很快，紧接着又是很重的两鞭，这次我没有动，只是长长地吸了几口气。
藤鞭又一次打了下来，我自己都无法理解我为什么会乖乖地趴在这儿接受鞭打。这一下打在我屁股的下面和大腿连
接的地方，疼痛使得我把两腿绞在一起，屁股扭动着试图躲开接下来的鞭打。泰勒先生的手在我大腿上帮我揉了几
下，一边有点儿抱歉地说：“你穿着这样的宽边裙子要打准目标不太容易。”说着就把我的裙子掀到我背上。我没
有表示反对，一种说不上来的原因让我觉得我其实好象就希望这样。我现在可以更清晰地感觉到泰勒先生的手在我
身后的抚摸。隔着我的皮肤只有我的海军兰棉内裤，可是它非常窄，所以我的屁股几乎就是全裸。我可以感觉到凉
凉的藤鞭接触到我臀部温暖的皮肤上，停留了一会儿。“啪…”，这一鞭正打在屁股正中间，横穿两个屁股蛋。我
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第二鞭和第三鞭就一鞭接着一鞭地抽了下来。剧痛使我不由自主地手伸到后面想保护自己。泰
勒先生抓住我的手压在后面，然后把我的内裤脱到膝盖下面。他走到我左边更近一点的地方，把我按紧在位置上。
接下来的六鞭又快又重，这次我一点儿都动不了。然后他放下藤鞭，手轻轻地在我弯曲的臀部上抚摸着。
“嗯…，很热。”
说着话，他的手很用力地打了下来。他的左脚踩在椅子上，这样我就伏在他的膝盖上了，这时我的手腕还被他
紧紧地抓着。
他继续用他的大手用力地打我的屁股。每一下都好象在我屁股上留下一个刺痛的烙印。他停了一会儿，看着我
的脸。我向他露出一个我最灿烂的微笑，不用我说话他也明白我是在鼓励他继续下去。我觉得我喜欢这样，一种很
奇怪的感觉。事实上我觉得得他打得并不重，我喜欢这样趴在他膝盖被他打，我已经忘了他是谁，也忘了他和我的
关系。最后他坐到椅子上，我横趴在他腿上，内裤已经挂到脚脖子那儿了。打下来的手掌越来越重，我的屁股上已
经烫得象火在烧。“啪…啪…啪…啪…啪…啪…啪…”一下比一下重，我弓起身体承受着。我能感到的只有发自两
腿之间的兴奋。很奇怪地，我希望他打得重点儿，更重点儿，象真正的惩罚一样。
“你喜欢这样，是吗？”
“啪…啪…啪…啪……！”
“是的，噢…！先生，噢…！”
我诚实地回答。他最后用力地打了我几下，然后让我站起来。我立刻抓住我疼痛异常的屁股试图能让它感觉好
点儿。趴在他膝盖上被打时候的感觉已经没有了，代这而来的是害羞。虽然这样，强烈的兴奋还是使我几乎不能控
制自己。泰勒先生审视着我的表情。
“你是不是学到点儿对你有用的东西了？
他问我的时候我正在穿回我的衣服。我侧脸看着他：“我发现我喜欢被打屁股时候的感觉，先生。”
泰勒先生脱下长袍和帽子，放进桌子旁边的盒子里。我看到盒子里还有一只旧的网球鞋和一根头上从中间分成
两股的皮鞭。
“这些东西都是您朋友的吗？”我问他。
“不是，这些都是我的，这是我的一项业余爱好。怎么样？没有吓着你吧？”
我摇摇头没说话，我觉得嘴有点儿发干，我又有了那种兴奋刺激的感觉。“业余爱好？”我不知道到底有多少
女孩喜欢被打屁股，我得问问清楚。
“您经常有机会满足这种爱好吗？”他拿起藤鞭放进盒子里，然后盖上盒盖。
“我可以充当其他的角色，并不仅仅是校长。我们还有一些其他朋友，都有这种共同的爱好，我们每星期聚会
一次。明天下午在我家里就有一次聚会，如果你愿意的话欢迎你来参加。”
我的大脑好象停止了转动，我费了好大劲才努力地说出了同意的话。我问他我该穿什么衣服。他说：“穿得就
和平常一样，别让你父母疑心。我可以另外找一些合适的衣服。”
然后我们就离开了他的办公室上了他的车。到我家门外的时候他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他家的地址和给出
租车司机看的十条详细解释。下车走近我家门口的时候我回头看了看，他的眼睛紧盯着我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