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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幸福,虽然我得不到
“你再说一次试试看!”
“我死了你就打不到了。”
“再说一遍。”她的声音忽的沉静,冒出一丝丝的冷意。
“我说,我死了,你就,再也,打不到我了。”我几乎一字一句地说完,回身注视着她。
一秒钟的停滞,让我以为什么都不会发生,却突然被她扬起的手挡住了视线。我下意识的闭上眼睛,紧张的大脑一片空白,忘记了呼吸,忘记了心跳,只想着那高高扬起的手掌会带来什么样的疼痛,我的脸颊会不会烧起来?会不会磕到舌头出血?还没来得及想出答案,就发现身体不自觉地向左躲,尖锐的疼痛直达大脑,一张开嘴就听到自己在抽冷气。咦?疼的不是脸?她居然在我右臂上狠狠拧了一下!
心下苦笑:她还是舍不得下手啊,这算给我留面子么?在大街上被扇耳光的话,以我的自尊,的确是不用活了。
“你,可以再说一遍,我们回去算账。”
看着她走远,心里原本空空荡荡的地方似乎有点酸酸胀胀的,想哭呢,不过,终于,不再寂寞。
深呼吸,然后默默地跟上去。
“大家好!我叫鱼。”这句话,是我见到她的第一句开场白。由于父母工作的原因,我转学去了市区的一所初中,她是我们班的学习委员,是我们年级的第一名。理所当然的,她也是我进入班级后第一个注意到的人。当时,唯一的感觉就是这个人不好接近,要小心点。笑,现在想起来,也许这就是被动见到主动的直觉?要知道,每一个见过她的人评语都是:lee很可爱啊!真是让我晕过去,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看出来。。。。。。我只知道她现在轻抬眼镜,眼睛微眯都能让我紧张到呼吸停滞。
最开始的时候,我和她并没有太多的交集。我们的相熟,源自我的绝望。
在我爸把手伸进我胸口那一刻,我意外的没有惊慌,没有躲避,只是把头埋到他的脑后,死死咬住唇,不让他看到我的表情。茫然地看着窗外的云彩 脑中一片空白,仿佛所有感情都消失了,只知道,那是罪孽,是罪孽。
我爸很有钱,没错,是我爸,不是我家。他是我的经济支柱。他让我用着别人仅是刚听说的东西,进入最低消费2000的饭店,脸不红心不跳,他让我可以保我爱的人平安快乐!无论是我妈还是她。从我五岁爸妈就开始争吵,轮流指责对方有外遇。却最终都没把离婚付诸行动。
我妈说,妈妈年轻时候的理想就是相夫教子。
我妈说,妈妈很爱你爸爸,他刚工作的时候,妈妈花了所有的工资给他买电子原件,现在为什么会这样?
我妈说,就算爸妈吵得再厉害,你爸都不肯离婚,他爱你。
我轻笑,是么。
那日,他最终只是把手伸进了我的裤子,轻声问,陪爸爸上床睡一会儿好不好?
心头一阵恐慌,却不敢挣扎,只是放媚了声音,恩~~~,人家刚起来,不要睡觉。他的唇掠过我的嘴角,声音含糊在舌尖。他说,好,不睡就不睡,爸爸出去做脸了喔。
我起身走回房间,竭力掩盖着脸上的惊慌和身体的阵阵颤抖。把自己甩到床上坐下,近乎麻木地打开衣橱,盯着橱里的衣服,大脑停滞。
嘭,关门的声音。
终于再也无法抑制,蜷缩在橱门间的空档,热泪灼烫皮肤。口鼻被双手捂住,不敢哭出声音。那是罪孽啊,没有抵抗的我,有什么资格哭泣?
那一年,我高二,我和她都在市重点,只不过她那所全市一流,我在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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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二天,我应约和她一起去书店买书,笑容清浅。
靠在的书店门口的不锈钢柱子上,寒意冰冷直透骨髓,抬起双臂环住自己,又急急放下,生怕她恰巧来到,看出端倪。用手指轻轻揉着眼,因着昨日流泪,视线微微有些模糊,眼睛干涩。哪知越揉越看不清楚,不由加重力气胡乱揉搓。耳间传进一声轻叹,手腕焉地被纤长的指骨捉住,“跟你说了,不要用手。”手上的力气不轻,我笑容不变。
“带护腕了么?”
她微微有些怔仲“怎么?”
抽出手腕,卷起衣袖,露出白色的纱布,还有殷出的点点血丝,“这样不太方便呢,带护腕了么?”
静寂的沉默。
她什么也没有说,甚至也没有看我,只是仰起头,看了看天,默默转身。
呵呵,收紧环住身体的双手,嘴边的笑容扩散得更加肆意,我就是来讨打的,别让我失望啊,lee.。
之后的一个星期,她没有一条短信,没有一个电话。我也没有作任何解释。
终于在周五晚上,我收到一条短信,只有三个字
为什么
眼泪在瞬间落下,嘴角不自觉的弯起。一股暖流涌进心里,仿佛闻到了她那近乎阳光的,温暖的气息。泪水渗进手机键盘,可是我连拿纸拭去都不想做,只是那么一直看着,看着。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再次颤动,荧屏闪烁“明天下午两点到我家,不来或迟到,你可以试一下。”
还是下定决心了么,我和衣倒在床上,沉沉的睡去。泪水浸透发丝,纠结,缠绕。
呼~~~两点了,额头顶在木门上,觉不出温度。眼睛余光扫到边上的门铃,近在咫尺,却抬不起手按下。脑中叫嚣着“按啊,快按啊”,身体脱离大脑控制,完全没有要动的意思。
门自己开了,我有些重心不稳地踉跄了一步,心脏倏地纠痛。抬眼对上她淡漠的双眸,我没有再笑,只是喉头发紧。她让开一步,返身走进卧室。
“为什么?”
我垂首不语。
“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为什么?”
沉静依旧。
“好,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我成全你。”
她转身拿起桌上的木尺,靠到床中间坐下,伸直双腿。木尺是**的,不很长,大约30厘米长,2厘米宽,却有7毫米厚,看上去就很重。今天大概真要被痛打一顿了。
“过来趴好。”清冽的声音直刺耳鼓,我忍不住弯起嘴角,清浅的笑荡了开去。
所谓幸福。
趴在她身上,淡淡的体温将我蔓延包裹。她支起膝盖,这样我的臀便翘在空中。感觉到她除去了我的外裤,肌肤摩擦间,手指意外的冰冷。我穿的是丁字裤,既是讨打,何必作态。
冷冷的木尺在皮肤上游走,我将食指关节咬在齿间,不想哭叫。
疼痛迟迟没有到来,我想要抬头,被温和的压下。
她叹息“贝贝,别再笑了,我宁愿你哭。”
话音未落,强烈的刺痛就让我猛地收紧牙关,大脑一片空白。
“把你的手指拿出来,再多一条牙印,我就不管你今天回不回得去,星期一上不上得了学,你信不信?”
终于,话音带上了明显的愠怒。
我依言撤出手指,轻轻地喘息。
接下来就是没有停顿责打,每一下都带来久久不消的刺痛,虽然不如第一下剧烈,但是我仍被打得好似出水的鲤鱼,不住的扭动身体,屁股的温度越来越高,灼痛感燃烧着我的神经,理智全面断线。
“啊~~~”呻吟从唇齿间溢出,没有了可以堵口的东西,我根本无法控制。火一路烧到大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眼泪断了线般的往下掉。
“30”
她停了下来,我双手死死扒住床单,兀自颤抖。掌心抚上我的头顶,缓缓安抚。
“深呼吸。出了什么事了,为什么要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
窒息的感觉当头罩下,我说不出话。
为了那罪孽,为那些我不敢放弃的,而诞生的罪孽。
也许,这样的疼痛是救赎吧,至少,我不会再觉得自己那么恶心。
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你不说,我也没有办法。但是贝贝,如果你想用疼痛麻醉自己,就要付出代价。还有十下,我不会放水。”
“好。”总算发出了声音,虽然干哑异常。
“一”
第一下落在了左半边与腰交接的地方,我几乎惊跳了起来,天知道,我最疼的就是那里。犹如烙铁般的疼痛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二”
终于知道什么叫不会放水,第二下又落在了同一个地方。手条件反射地掩上了伤处,头高高得扬起,牙齿扣住嘴唇,却再也压不住呻吟,疼痛钻心。不争气的直起了身体,却开不了口求饶,讨打的是我,如何能再请求饶恕。
垂下的头发遮住了视线,发丝间的景象影影绰绰,我看不到她的脸色,一片寂静,只有我低低的啜泣声。
她伸手把我揽进怀里,被泪水浸透的脸颊触上了颈项温暖的肌肤,鼻尖是干草的清香,有如阳光的味道。
“贝贝,再深几毫米,割破了动脉,你就可以在两分钟内死去”她的声音低沉,一点一点填满我心里的空洞。
“抱歉”苦涩的味道涌入口中,我环住她的身体。
“我不认为你现在道歉有用,更何况我觉得你该说的不是这个,明白我的意思么?”
“恩”
“很好,那么你也应该知道,这是你应得的。”
毫不留情的两下连续打在了与刚才对称的地方。
“啊~~~”惨叫出声,耳边突然一阵轰鸣,我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