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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坑的脚步,永不停歇,填坑的铁锹,早已被我打烂【理直气壮】
(前两篇是短篇已完结可放心观看)
攻视角
这是个纨绔,经常挨打,每天作死,但非常有担当,有气概,文武双全,的攻
从剧情来看经常挨揍仿佛个被,但实际是个主,的攻
不要站错了,各位
当我被下人按倒在凳子上打板子的时候,我第无数次地发誓――我再相信那群狐朋狗友我就是狗!
二十板子结束,坚强地扶着腰站起身,呵,这几板子根本影响不了本公子季孝之的风流倜傥……日……疼……
扶着墙喘了有两分钟,我才缓过神来,假装无事的模样:“我爹呢?”
“老爷出门了。”
“正好,我今天还有事要出去一趟。”我揉了揉屁股转身出门,手中折扇上的蓝色流苏,映衬着水蓝色锦袍显得更为儒雅倜傥。
前几日喝酒的时候,为了迎接游历归来准备安心备考的同年方制知,我与几位同窗约好了这场诗会,诗会的内容,自然是风流才子美酒佳人。若是能流传几首诗涨了名声,那便是最好,即使不能如此,能与风头正盛的浙江省解元方制知成为“知己”,也不枉费了我花了这些银两。
进到里间的时候,除了方制知,就只有我没到了,作为作东的,我自然坐到了上首,老板立即使了眼色让几位姑娘进了里间。
所谓才子佳人,有名气才叫才子佳人,若没有名气,便是穷书生臭妓女。为何那些书生故事能流传千古,正是因为那是故事,而写故事的,都是书生。
而我所要的,正是前几日在江上评的花魁才女雪满江。
我颇有风度地笑:“真不愧是花中之魁,别有一番风格。”
雪满江微笑行礼落座:“公子谬赞了。”
我摇了摇扇:“恰逢姑娘赏脸,那此次诗会便以雪为题可好?”
以雪为题可谓相当俗套了,不过只是为了博得美人芳心,几个兄弟也都不是傻子,纷纷表示同意,甚至称赞起雪的美丽风骨来。
雪满江甚是倾心,让下人搬了古琴来:“那便由小女子弹奏一曲,曲毕写诗,若合格,小女子便敬酒一杯。”
琴声刚起,方制知姗姗来迟,作了几个揖告罪入座。
方制知坐于我的右手边,我凑过去耳语:“以雪为题。”他点了点头,一脸钦佩地看着弹琴的雪满江。
我沉着饮酒,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自然,由我出题,当然是早有腹稿。
曲毕,陆家公子陆青迫不及待:“我得了一首。沉沉更鼓急,渐渐人声绝。吹灯窗更明,月照一天雪。”(摘自《十二月十五日》袁玫)
“好!”满座赞赏,雪满江也神色满意,起身敬酒。
这倒是个好头,但是第一首便颇有意境,倒让人不敢再献丑,一时席间安静了下来。
安家公子安玥起身踱步,拍手道:“我献个丑,让大家见笑。咳。垂钓板桥东,雪压蓑衣冷。江寒水不流,鱼嚼梅花影。”(摘自《题寒江钓雪图》释敬安)
雪满江同样起身敬酒,但似乎还不足够能令其动容。
之后又有人作诗,但均未能得到美人垂青。我见时机正好,突然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拿笔来!”
然后奋笔疾书,潇洒肆意,在自己的折扇上龙飞凤舞,题下一首:“寒色孤村幕,悲风四野闻。溪深难受雪,山冻不流云。鸥鹭飞难辨,沙汀望莫分。野桥梅几树,并是白纷纷。”(《雪望》洪生)
待最后一字落下,寂静被打破,雪满江拍手:“公子果真才华横溢,妙哉妙哉。”
我轻提折扇:“此诗既由姑娘名中来,自然该将此物赠予姑娘。”
雪满江果然动容。我心下轻快,此次诗会的目的基本已经达成,等雪满江回去后一传,我的名声自然便能再上一层楼。
我勾着唇角,注意到方制知一副不争不抢的模样,便道:“方兄可有拟作?”
方制知轻笑:“作倒是作了,不过不是诗。”
我大方地笑道:“不过是朋友间的集会,哪管这许多规矩,方兄若有想法,便说出来吧,也让我们见识下解元的才华。”
我刻意抬了一把,心下却的确是有些想要看看,当初到底是什么本事,一个乡下来的小子,能夺下解元之名。
方制知笑容一分不减:“非关癖爱轻模样,冷处偏佳。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谢娘别后谁能惜,飘泊天涯。寒月悲笳,万里西风瀚海沙。”(纳兰性德《采桑子·塞上咏雪花》)
通篇无一个雪字,却处处是雪,更触到女子怜惜伤感之情,堪称一绝。
我咬牙看了看雪满江,果然……这次诗会,只怕是为他人做了嫁衣。好在自己有所准备,送出的折扇能与之平分秋色。
“方兄不愧才子之名,孝之甘拜下风。”我作了一揖,方制知没有谦虚,只是向我回敬了一杯酒。
诗会接近尾声,酒已喝了两轮,陆青带着酒气凑在我耳边:“今儿有个好玩的,不过得先让这些女人走了再说。”
“那有何难。”我摆摆手,让老板带了她们出去,过了一会,门口又进来一批模样清秀皮肤白皙的少年,手中均端着盘子,丝绸上面摆着各式的鞭子板子。
其实男风在江浙地区早已盛行,只不过是怕父亲责罚才从未敢尝试过,如今酒过三巡,又恰巧陆青带了进来,我便突然起了心思,觉着小倌儿也颇为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