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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律分明
前言:本文极度狗血、极度三观不正。鉴于作者私事繁多,因此更新速度不能保证。
至于坑不坑的,欢迎大家努力撒花、尖叫、吐槽!
最后还是那句BUG神马的,别跟我计较哈,也请行家不吝赐教!
第一章
收到岱秋墨短信的时候,李文军正在开会,他那部私密的手机藏在怀里震了两下。
散会已近天黑,回到办公室掏出手机,一个陌生号码搭配一段简短的话,
“李先生,我是小岱,请问您什么时候有空。”
夏天的傍晚,海风带着几分暑热。
李文军打开门去洗手间,路过电梯间偶尔听见几个女下属凑在一起议论某个播得火热的选秀节目。
认识岱秋墨,正是通过选秀。
李文军拉开裤链掏出家伙,腥臊的尿液悉数喷洒,他闭上眼极为舒坦的长吁口气。
那也是个如火如荼的夏日,人人皆如蒸屉上的蝼蚁,为生存,为欲望而不堪重负的忙碌着。
他手上有份急件,内线呼叫半天竟无人接听。亲自去了行政部,却见女秘书正对着电脑抹眼泪。原来是上班时间偷看综艺节目太过投入,也难怪她要抹泪,最喜欢的女选手被淘汰出局了。
果然是娱乐至死的时代,孩子好大的中年妇女也要发癫。
李文军嗤之以鼻,正待发作却突然被吸引,盯着电脑屏幕上那个一脸落寞却故作坚强的女孩,说出口的话便是,“她叫什么名字?”
全情投入的女秘书未料自己上班时间开小差竟被大老板撞见,吓了一跳,桌上的文件碰散了一地,慌手慌脚的边收拾边答道,“部长,她叫,她叫岱秋墨”
李文军洗了手,回到办公室拿出那部手机,想了想回了一句,“周末,等我电话。”
接到李文军电话的时候,岱秋墨刚从医院出来,这个月好歹拍了个不入流的小广告,虽然薪酬微薄,总算凑足了奶奶这一期的医药费。
她捏着手机,汗流浃背的站在人来人往的公车点,周围挤满了同她一样从医院出来,不知道下一站到哪儿的人群,如同被设定好了一般,每张脸上的表情都是整齐划一的空洞与冷漠。
好在如今已没什么人还记得她了,岱秋墨在站点等了一会儿,一辆黑色奥迪悄然而至。她看了一眼车牌,正是李文军电话里说的那辆,便从一侧上了车。司机连头也未回,只从后视镜里一扫,便发动了车子绝尘而去。
一年前,岱秋墨还是戏剧学院一名普通的大三学生。带着几分对未来说不清道不明的憧憬与希冀,每天过着简单甚至是枯燥的学习生活――雷打不动的天不亮出晨功,半天专业课,半天选修课。她很勤奋,永远是第一个来,最后一个走的,无论刮风下雨,有时候累得歪在排练室的道具沙发就睡着了。
她没什么背景,家里也只剩奶奶。
她从幼儿园就站在舞台上,表演战胜大灰狼的小白兔。上了学后,每年学校的艺术汇报演出都有她的份儿,她跳过舞,唱过歌,弹过钢琴,也演过少女、阿姨、老奶奶,她对艺术的热爱与追求早已溶进血液刻在骨内。
她无数次设想过未来,有人前数不尽的鲜花、掌声,闪亮的灯光,也有人后挥洒无数的汗水与泪水。却唯独天真的没弄明白,艺术是艺术,娱乐圈是娱乐圈。艺术是高雅不凡的天界仙品,那娱乐圈便是藏污纳垢的下九流,可惜,如今的天下,早已只剩娱乐圈。
对不起楼上各位菇凉,先群MUA一个,本来应该今天更新的,但是猫家小朋友昨天晚上有点不舒服,所以我今天就在家休假了,木办法更新了,对不住各位啦。。。。。
二、
岱秋墨洗了个澡,盯着酒店提供的丝绢睡袍犹豫了一会,还是套上来时的裙子。屋里冷气开得充足,她浑身冒着热气,被凉风一吹,连着打了几个喷嚏,嫩白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寒意就像吐着信子的毒蛇,咝咝地直往心里钻。
一年多前,奶奶晨起遛弯突遭车祸,无良肇事者趁着拂晓驾车逃逸。等奶奶被救护车送进医院,好端端的人昏迷不醒,成了植物人。
家里原本也有几分积蓄,奶奶一辈子省吃俭用,这遭全搭进去了,如此也还是不够,医药费简直是天大的窟窿。邻里亲戚能借的全借遍了,有几个好心的瞧她孤苦伶仃一个女孩,私底下偷偷劝她放弃算了,本也是半截黄土埋人,撑得过几年?到头来鸡飞蛋打,人没了留下一屁股债。
岱秋墨不肯,还同人大吵,借出来的钱也不要了。
她很小就失去了父母,家的概念就等于奶奶。奶奶活着,家便在。奶奶没了,家就没了,没了才知道什么叫没了,毁了才知道什么叫毁了。她绝不会放弃,无论再苦再难,她都能咬牙扛住,只要奶奶还有口气在,她就是有家的孩子。
后来有一远房姑母,天天闲着看电视,发现时下最火爆的电视选秀节目,便发扬古道热肠的精神,自作主张替岱秋墨报了名。那节目里有无数怀揣明星梦的少男少女,他们大多没受过什么专业训练,仅凭对艺术或成名的执着追求,通过一次次比赛,不断的淘汰、晋级,晋级、淘汰,最后的成功者不光有机会成为业内巨头星图娱乐的签约艺人,更可获得一大笔丰厚的培训基金。
这样的机会对那些向往成名却苦无途径的人来说,无疑像闪着金光的馅饼,恨不得一口吞进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