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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屁股史
我生长在一个基督家庭,家庭的成员相当简单,父亲、母亲以及我。除了偶尔会来小住几日的爷爷奶奶,平时家里就只有三个人。
照常情来讲,身为独生女的我,应该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从小倍受呵护,纵有些过犯,父母也应不忍苛责才是。在我成长的过程中,L遭总是会有同学和朋友抱持着这样的看法。
其实不尽然,虽然我的父母对我很好,但是他们也对神敬虔,箴言中说「不忍用杖打儿子的,是恨恶他;疼爱儿子的随时管教。」又说「杖打和责备,能加增智慧?放纵的儿子,使母亲羞愧。」,因此,我们家有处罚,而且采用的是暂时性疼痛体罚,讲白话一点就是「打」。受罚的部位是臀部,原因无他,普遍的关念里,臀部肉多,打了只痛不伤,最符合暂时性疼痛原则。
当然,或许你听过有专家对于打屁股不会有永久性伤害这一点提出质疑。但至少在我的受罚生涯中,不曾被打到淤青过,至多就是红肿,摸上去觉得有明显的肿痕,甚至是硬块,但是在一至二小时内,总能恢复。因此,我其实并没有挨过很严重的打,不过,对当时而言,也已经够受的了。
在后面的篇幅中,我会以小说体的方式写下关于打屁股的种种值得记述的经验,原则上,记述的内容是真实的,但由于自己是其中的一个角色,有些时候,未必能窥见全貌。有些事情,当时太过年幼,不复记忆,是后来才辗转由数次和父母的闲聊中得知的,也不可能再去做太多的考证。免不了有一些是以「想当然尔」的臆测来写作,不见得完全合于事实,碍于现况,也只能如此了。
打屁股史 一、尿床/五岁
琥儿趴在父亲的膝上,裤子被拉下至大腿处,露出了白嫩的两片小屁股。父亲左手环扣住琥儿的腰,右手挥落,「啪」的一声,琥儿的屁股上立时泛起了一个红红的掌印。琥儿哀叫了一声,忍住了不哭,父亲的手掌再次落下,宽大的手掌完全覆盖住了琥儿的小屁股。父亲打足了三下,才抱起琥儿放下地来,替琥儿整平了衣服,拉上裤子,顺手揉揉琥儿发疼的屁股,结束了一次尿床的处罚。看到琥儿眼中泛着泪光,父亲摸摸琥儿的头发,似乎是安慰,又似乎是嘉许琥儿接受处罚的表现。
打屁股是于家的家规,琥儿自懂事起就鲜少在挨打时哭闹。这边的处罚结束,母亲也正好收拾完琥儿尿床的残局,过来拉了琥儿的手,再一次的耳提面命,教导琥儿避免尿床该注意的事项。睡前一小时别喝太多水,上床睡觉前先上厕所,半夜如果想上厕所,一定要叫醒睡在身旁的妈妈。其实这些琥儿都知道,但是如果想尿尿时有清醒过来,自然就不会尿床了啊,就是自己也没知觉嘛!琥儿依稀想到了这些,不过,年仅五岁的琥儿,没有办法很有条理的陈述心中所想的,只能用力的点着头,表示了解母亲所言。
接下来的几天,琥儿照着母亲的嘱咐,成功的不再尿床。母亲正自高兴,治了琥儿尿床的毛病,偏偏这一日清早,事情还是发生了。
一早,琥儿还在半梦半醒之间,忽然觉得尿急,迷迷糊糊之中,忆起母亲的叮咛,翻了个身,说道:「妈妈,我想尿尿。」等了一会,却无人回答,琥儿张开眼睛,发现妈妈并没有躺在身旁,便想自己下床去厕所。
琥儿虽然尿急醒了过来,但是睡意正浓,一时却爬不起来,不知不觉又闭上了双眼,昏昏沉沉的睡去。似乎意识到不能这样,琥儿抗拒着睡魔,挣扎着下了床,走进了厕所,坐到了马桶之上。正当琥儿总算心情一松,放心的上起厕所时,谁知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琥儿张开眼来,发觉自己依旧好端端的躺在床上,但已无尿意。心里暗叫不妙,忙伸手一探,果然裤子、被子、床单全都湿了,竟然是做了一场该死的尿床梦。
想起母亲的千叮咛万交待,以及尿床罚打三下屁股的规定,琥儿完全清醒了。琥儿心里转着念头,怎么办呢?有没有补救的方法,忽然之间,灵机一动:「有了,报纸好像吸水性满好的,记得床边的小桌子上,放了妈妈昨晚睡前看的报纸,拿来擦一擦,说不定不会被发现尿床。」琥儿以她的小脑袋瓜,天真的如此思考,想到此处,忙爬到了床边,果然看见了几张报纸。
琥儿一把抓过报纸,躺回床上,正要开始展开行动,忽听门囗传来母亲的声音:「琥儿,你起床了啊,你拿报纸要做什么?」琥儿吓了一跳,没想到刚要做坏事,就被母亲看到,慌忙编了一个理由:「呃……要看。」琥儿自己并没有自觉这是多么烂的一个谎言,母亲知道琥儿明白报纸是用来看的,但琥儿绝对没有看懂报纸的能力。母亲想看看琥儿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当下不动声色,转身走出房间,靠在房外墙边偷偷观察房内的琥儿。
琥儿见母亲出了房门,也不疑有他,便即着手进行补救工作,将手上的报纸塞入被窝中,开始擦拭湿掉的裤子,才刚擦了没几下,母亲便从门口走进来,说道:「那样擦没用啦,起来换裤子。」
琥儿正自专注,忽然听到妈妈的声音,吓了一跳,才刚做坏事,就被逮个正着,这下子也没什么好辩解的了,琥儿讪讪的掀开了被子,爬下床来。母亲一面从床头柜里取了一套干净的衣裤,一面吩咐琥儿把报纸拿去垃圾筒丢掉,再带着琥儿到浴室去,简单的替琥儿清洗一番,换上干净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