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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儿是万家的二姑娘,上面还有个姐姐蒙今年22,下面有两个弟弟一个是叫强儿10岁,一个叫冬儿今年才4岁。父亲万德顺和母亲郭金梅都已经40的人了。
翠儿刚初中毕业,学习一般,以最后一名的身份进了县一中,姐姐就小学毕业,所以她成了家里学历最高的。母亲虽然是家庭妇女,但是出身名门学识气质都不一般,对孩子的要求也越加严格。父亲是清朝官府里面管银库的后代。这一家人生活在农村,以种地为生,平时与人和睦相处,未显出与他人的优越。但做事说话干净利落让大伙信服,所以受村里人尊敬。
万家不大,进门是一个祠堂,正中摆两个太师椅,后面是一个木头屏风,祠堂边上有一间屋子是万德顺的书房,屋内挂着“养心室”的木匾。绕到屏风后面出了祠堂有一个小院,院中一棵大槐树,是清朝时候种的,树底下有石桌石椅。院子剩下三面有一套书房,一套卧室,还有厨房和茅房。
7月的太阳是升的很早的,万大叔一早起来就去了村委给刚收的麦子称重给
大伙算钱。万妈把四个孩子叫起来。每天上午是练功和读书时间,4个孩子无论大小都睡眼朦胧的起来了走进书房。他们也有时想睡懒觉,但只要喊了3声还不起,就有木头板子赐护了。
到了书房,四个孩子一人一面墙,墙下面有大书桌,孩子们跪在条凳上面冲着书桌开始背昨天学过的东西,然后挨个到母亲面前背书,背不对了就主动伸出手来挨母亲的戒尺。翠儿是背的最不好的当然挨打挨的最多的,天天左手都是肿肿,手心肿了转天就打手背。
快到开学的时候了,翠儿的心也早早的飞到了家外,愈加的不用心念书了,做别的事情也总是心不在焉,当然总出错。
翠儿上学
这不晚上在点火烧饭的的时候,没看好火,把一锅汤弄沸了只剩下小半锅了。
吃饭的时候气氛就有点不正常,果不其然,吃完饭,万爹对这翠儿说“跟我过来。”翠儿低着头跟着爹爹走出房门跨过院子来到了祠堂边的那间“养心室” ――受罚的地方。
走进这间小屋,万爹在翠儿身后砰的把门关上,翠儿打了一个哆嗦。万爹坐上座,啪的扬手重重的大在书案上“跪下”。舒儿低着头跪在了父亲面前。“快上学了,也越来越不知道该怎么活了啊,咱们还有帐没请呢!还记得吗,今天咱们老帐新帐一块算。说中考都考多少分,该挨多少,还有这两天都犯了什么错?”舒儿低着头小声地说:“语文95挨35,数学80挨55,化学95挨5,物理73挨37……今天把汤弄了,挨、挨不知道”说着说着她小声抽泣起来“一共挨172!”舒儿从来没有一次要挨过这么多打。“到床那边脱衣服去!”万家规矩无论男孩女孩,挨打都要脱光了,内衣也不准剩。翠儿一边脱一边哭,速度特别慢,等都脱完了,万爹说“自己拿家伙。”翠儿低着头,从旁边的柜子里的第二格抽屉里拿出来一个家里祖传的红木板子,长半米宽一尺厚一寸,还有一个雕花把。还拿出来一个食指长的,中医用的银针交给已经从座位上站起来的父亲。然后走到床前,把两只手扶在床上,两脚劈开近一米。屁股冲着父亲。父亲先把银针横着深深插进翠儿的两瓣屁股中间,这是顶着让人挨打的时候不准紧张,紧张时肌肉一收缩就扎到了特别疼,这样防止打出肌肉萎缩,而且肉松的时候打得失最疼得,这样打着实着。插进去时翠儿先是抖了一下就不动了。父亲高高扬起板子重重的朝着翠儿打了过去,翠儿上身动了一下,眼泪花的出来了,但不准出声,不准躲,要不多打,而且每打一下要自己报出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