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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晴和王慧是一对十分要好的朋友,她们俩同在一家绣品厂工作,晓晴在化验室干化验员,小慧在财务科干会计。晓晴二十九岁,离婚无子女,小慧则是一个二十三岁的姑娘,两人老家都在外地,所以便在单位附近租了间公寓。除上班时间,平日两人便在公寓里洗衣熬饭、睡觉。
故事发生在一个初秋的季节,晓晴连着数天一直咳嗽,以为是感冒了,便到药店买了些止咳、消炎的药服用,可二十多天过去了,咳嗽药换了一种又一种,晓晴的病不但未见好转,反而越来越沉了,胸部疼痛、全身无力,痰中有时还带有血丝,而恰在此时,小慧发现自己也开始咳嗽了,这下二人有点着急了,于是,便乘车来到市里一家大医院,经过抽血、拍片、化验痰液等一系列检查,最后,大夫确诊二人都得了肺结核。
一听腩结核两人傻眼了,十分害怕,不知所措,医生告诉两人,不要紧张,结核病目前完全能治愈,只是治疗时间较长,需要长期吃药打针。一般一年内都能痊愈。但治疗期间一定要遵循医嘱,千万不能随便间断用药。否则极易复发,那治疗更加困难…晓晴和小慧紧张地听着,“目前,你们正处于传染期,最好呆在出租房里,互相照顾,不要再到处乱去,也尽量少接触家人,班也别上了,请两个月的假。”大夫边说边开着药方,晓晴由于病情较重,药量也需加大,每天要肌肉注射750MM的链霉素素并加上丁胺乙醇注射液,同时口服利福平等药,针要连续注射二个月。小慧只需注射链霉素,外加口服药。两个月必须回来检查。大夫再三叮嘱,一定不要间断用药,特别是打针,打时间长了,有许多人因为疼,便擅自停止不打,结果复发,又要打更长时间的针不说,剂量还得加大,痛上加痛,得不偿失,你们俩千万也别抱着侥幸的心里,而中断打针治疗。好在你们俩有个伴,要互相鼓励、互相督促啊。我先给你们开今天要打的针,你俩到一楼的注射室去打针,打完针后,再回来拿单子,去药房取药。以后打针,就找一个离家近的地方打吧。
俩人拿着药单,取完针药后,来到了注射室,推门进去,里面静悄悄的,没人,正纳闷着,突然从里间传出一个女人“哎哟、哎呀”痛苦的叫声,吓得俩人站在那儿,面面相觑,不长时间,听到里面“啪”地一声响,好象有东西被扔进了垃圾桶,并且有人走动的脚步声,紧接着先前听到的痛苦声又开始了,“哎哟、哎哟、疼、疼呀,OHH、OHH、嘶、嘶…”渐渐地呻吟声变成了抽泣声,几分钟后,又是“啪”的一声扔东西的声音,这时只见门帘一挑,从里间走出一个带口罩的护士,看到晓晴和小慧站在那儿,忙问“你们俩个干什么?”“嗯…嗯…打针……”“把你手里的单子给我看看。”晓晴急忙递上单子,“针呢?”“在我这儿。”小慧也把针递给了护士,护士看了看后,“跟我来。”拿着针药又走进了里间,晓晴和小慧硬着头皮,战战兢兢地跟着走进了里间,映入眼帘的是床上正趴着一个肥胖的妇女(就是刚才发出痛苦呻吟的人),裤子还没来得急提上,肥硕的屁股基本上全裸露着,两只手正放在两边的屁股上一个劲地揉着,面部表情非常痛苦,眼里似乎还闪着泪光。晓晴和小慧清楚地看到在妇女那白白的屁股两边,有许许多多的针眼,两边屁股的打针部位又红又肿,有的地方还乌青的,那个妇女见有人进来 ,便不好意思象征性地提了提裤子,慢慢费力地欠起身来,“啊哟、嘶、”可能是不小心扯痛针眼了,痛得她猛地将手捂在了右边屁股上,轻轻揉着。过了一会儿这才整理好裤子,准备向外走。“回去后,一定要抓紧时间多上上热敷,你这一天四针大剂量的注射,屁股很难吸收,已起了硬结了,药水都不好推了,你还有一个周的针没打呢?”“哎,好好,我知道了。”胖女人边走边答应着,一瘸一拐地走了。看得晓晴和小慧不禁打了个冷颤,也许不久的几天后,自己也会变成眼前妇女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