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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黑暗中颤抖着等待着随着而来的惩罚、、、、、、
“给她注射两针镇静剂。”那个工作人员大声说道,“好的”一个护士答应着,从我身边走开,接着,我听到“乒乓啪”一阵敲打药瓶的声音,“兹、兹、兹”注射器吸药水的声音,一会儿,护士便走近了我,“小楠,给你打镇静针,是为了减少你的紧张程度,同时也会使你在接受我们的惩罚时,保持高度清醒的头脑,不致于因疼痛过度,而很快出现麻木甚至昏迷的状况。换句话说,就是为了增加你对疼痛的敏感度。好了,从打针开始惩罚正式开始,你知道吗?这个注射器是我们医务所特别研制的,它不同于一般医学上的一次性注射器,我们这里的注射器,针头又粗又长,刺进肌肉里比平常打针要疼上几倍甚至几十倍,不管你怎样挣扎乱动,也不会发生断针现象,更不会伤到神经,因为我们已做过成千上万次试验,只是让你体会到一个字疼。。”
听着工作人员的介绍,我的心早已吓得缩成了一团,这时,我发现左侧屁股凉凉的,护士开始擦试药棉了,“嗖”,“唔”针刺进肉里时,疼得我大声叫了两声(由于嘴里被堵着口球,只能发出闷闷地唔唔声),这针果然与我平时生病时打的屁股针不一样,好象深深地刺进了骨缝里,推药的时候,不但肉疼,似乎骨头也疼,疼得我忍不住一阵挣扎,可是由于身体各部位被绑得恰到好处,我只是徒劳无功地挣扎,感觉好象有千百万只蚂蚁在啮咬着,又疼又胀又氧,令人难以忍受。我本能地想收缩一下屁股,可被先前塞入的肛栓撑得根本不行,只能默默期待,赶快打完,把针快拔出来。终于有药棉按在了屁股上,拔针了,我刚想松口气,谁知,护士又在我的右侧屁股上擦了擦药棉,我一惊,“你还要打一针。”“哦”,天啊,原谅我吧。同样右侧屁股也挨了一针,两个针眼处一个劲地向外鼓着疼。
“好了,你可以休息半个小时,让你充分体会到在我们这里,打针也是一种惩罚,也会令人痛不欲生的。”我趴在那儿默默地流着泪,甚至后悔不该同意跟着涛来到这里。
半个小时眨眼就到了,屁股刚挨的两针,好象更疼了,不知接下来,他们又要对我进行什么样的惩罚。我听见有两三个人来到我的床边,还是先前那个女声,“小楠,下面我们要用橡木板击打你的PP五十下。”马上有人在我的PP上,轻轻抹上粘稠的东西,有点凉,“啪”板子先打在了我的右面PP上,不算太疼,“啪”左面同样也挨了一板子,“啪、啪、啪”板子不紧不慢地分别打左右PP上,越来越疼,二十几下后,我便忍不住开始呻吟,每打一下我总是徒劳地扭动一下屁股,似乎这样才能减轻一下我的痛苦,“四十一、四十二、四十五、、、四十九、五十”终于五十大板打完了,疼得我大汗淋漓,我想此时的PP一定是又红又肿了,火烧似的,又疼又涨。。。又有人将冰凉的液体抹在了火烧的PP上,原本发烫的PP这才稍微舒服些。
又休息了一个小时,“小楠,现在你必须接受五十下软皮带的抽打。”话声刚落,“啪、啪、啪”一连三下,皮带击打在已经红肿的PP上,疼得我嗷嗷地惨叫着,拚命挣扎着,我疼得PP要被打裂了,虽然看不见,但凭感觉,我的PP此刻一定发紫发黑了,我大口喘着气,全身跟散了架似的,很快五十皮带打完了。
“把她解开,扶到床上。”有人上来给我松了绑,此时屁股疼得我一点也不敢动,趴在床上休息了一会,我这才试着用手摸着自己的PP,虽然眼睛看不到,但我还是吃了一惊:这那里是我曾经以此为豪的白嫩、光滑、弹性十足的动人PP,此时的PP已肿得是平时的两倍大,粗粗糙糙,高低不平,尤其是两面臀峰已被打得皮肤起了硬结,有的地方可能有血渗出,湿湿的。抚摸着我的可怜的屁股,我的泪就象断了线的珠子,我后悔了,我为什么要背叛我们的感情,我真是该打,可这也太疼了,我受不了了。。。
“好了,时间到了。”我被两人架着离开了床,被绑在了另一架看不见的刑具上,上身呈九十度趴在一木板上,两条腿刚好够着地面被辟开绑在地上的两个铁环里,大腿根处被布条绑了一道,腹部仍有皮垫垫着,这样一来,我那可怜的屁股向后高高地撅着。“下面,你要受到五十下,母指粗的竹棍的击打,这次要打得更重一些,必须棍棍见血,你做好准备。”我一听,紧张地全身一阵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