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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云暮系列】【阮熙X赵帧看蛄鞭
因为最开始发的时候格式乱了。为不干扰读者视线,本楼留空,正文见10L。
本篇后传:风月鉴
手机发格式自**了,吐血
顶楼格式乱了,修改还要审核,而现在审核速度又REAL慢,所以直接在回帖里重贴全文了(包括首楼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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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云暮系列】【阮熙X赵帧看蛄鞭
★无逻辑黄暴文。
★女尊背景下的MF,帝师X女皇。
★纯架空――朝代架空,官制架空,勿和作者较真。
黄昏时分,对于繁华的都城来说,最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的时候。一条长河自城中蜿蜒穿过,一座石拱桥上,车如水,马如龙。桥下涟漪起伏,沾满了落日辉煌的光彩。
四个轿夫,抬着一顶精致的软轿从桥上经过。朱红的轿杆左右,还陪着几个护轿的家人,跟着轿子往都城的那一头走去,一见就是富贵人家的排场。
涌动的人潮中,一个擦肩而过的过路人向这顶轿子打量了一眼,对只顾向前走的同伴议论道:“你瞧,那一伙人说不定有些来头呢。”
同伴回头瞥了一眼:“怎么讲。”
“你看那几个轿夫,那几个下人,哪一个不是眼睛特亮,太阳穴鼓鼓的。我听人说,这样的都是些高手。虽然人不多,排场不大,却指不定是哪家王侯公府的轿子呢。”
同伴又回头瞧了瞧,不置可否地笑道:“管他是什么公府,和你我又没关系。还是赶紧去吃杯酒是正经。”
对面最热闹的一道街上,大大小小的酒幌在风中摇摇摆摆,热情地招揽着过往的布衣。二人找了一处露天的小酒坊坐下。那酒坊不大,只有临街的场院里摆着几张桌子、十数把椅子,却聚集了许多闲来无事,胡乱议论以酌酒的平头百姓。二人正吃酒,只听得隔桌一个年轻男子道:“这次败仗着实惨的紧,听说十个人里活不了五个。我那哥哥也断了只手,虽然兵役完了,放回家来了,还不知道下半辈子是怎样呢。”
二人闻言,转头望了望说话的人,放了杯子,问道:“前阵子尽听说边境上吃了大败仗,却不知道是怎么败的。大哥可知道些缘故吗?”
“哪有什么别的缘故,将帅无能罢了。”那人愤然道,“士兵们虽然赤心报国,到头来却还是白捐了性命。”
旁边一个穷酸秀才摇头叹道:“以我看,当今圣上用兵之术,不及先皇多矣。高祖马上打来了大半个天下,只剩下塞北一处穷寇,负隅顽抗,所据之地,都是些穷山恶水,量他们能有多大力量?偏偏今上御驾亲征,搞了这么大排场,这么大阵仗,还以为能毕其功于一役,最后竟输成这样子,真是够瞧的。看来今上登基三四年间不动刀兵,与民休养,是有自知之明了。”
听到最后一句,那个年轻男子敲着桌子,怒道:“若真有自知之明,哪有今日之事?没本事便不要打,白教老百姓填命进去。前些年相安无事,不是很好?”
前一阵子,大军惨败的消息传入京师,朝野为之震动。尤其对丈夫入伍儿子从军的妻子母亲而言,不啻于雷轰电掣。而今事情过去两月有余,圣上业已回朝,笼罩在京城里的愁云惨雾,也在日复一日的喧闹里,散去了许多――大抵京城里的百姓还是富贵人家为多,终不必为了减免几个钱的赋税,而选择骨肉分离,上阵搏命。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乘着落日暗淡的余晖,那顶软轿离开闹市,又转过了几个街口,绕过半条街的水磨白墙,在一扇朱红大门外停了下来。下人揭起轿帘,轿中走下一位风流婉转的妇人,纤眉微蹙,娇靥生愁,虽不年轻,却也有十分韵致。看门的家人觉着眼生,心中起疑,脸上堆笑,上来问道:“恕小的眼拙,敢问是哪一府的贵客?”
那女子向身边下人悄声嘱咐了两句,下人上前一步,朗声道:“我家主人姓文,是贵府阮老爷的旧识。听闻阮老爷近来病了,想来问候问候,还请代为通传。”
门上的家人依言进府通传,大抵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阮家老爷”从府中快步走了出来。此人年近不惑,仪容庄重,神色冷峻,脸上虽然看不出半分喜怒之情,却天生一种威仪,教人不敢直视。
女子偷眼打量了一下他的神情,低眉柔声道:“先生。”她正欲拱手下拜,却被对方冷冷淡淡地制止了――他的手掌轻轻地托住了她的手腕,二人目光交汇的那一瞬间,女子分明看到了对方眼中一闪而逝的不快和恙怒:“不敢。”
说罢,他抽回了手,端正地向她作了个揖:“不知贵人光降寒舍,烦劳久候多时,恕罪。――请吧。”
寒暄已毕,那妇人跟在阮老爷的身后,一同进了府。至于同来的轿夫下人,也有管家依照老爷的吩咐,请去别室,妥善款待。
初秋时节天高气爽,微风拂面。女子心下安定,借着明月和灯笼的微光,略略望了望府中景致。只见荷花新枯,黄叶纷披,愁情又起,不由得思绪纷然,百味杂陈。
一路上,二人都不交一言。一径到了书房当中,阮老爷屏退下人,关了门,阖了窗,这才向女子行大礼:“微臣阮熙参见陛下。”
这女子便是当今皇帝赵氏,名讳郑小字文秀――进门时,女子假称自己姓“文”,便是由这小字上来的。
“太傅免礼。”赵稚焓址銎鹆巳钗酰微微一笑道,“前些日子太傅告病,朕甚是忧心。今日见太傅好了不少,朕也就放心了。”
阮熙知她话里有话,淡淡道:“劳陛下亲来探问,臣不胜惶恐。”这倒是实打实的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