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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名字的时候老爷子就说了,承承这名字,不但承的是其父的聪明睿智,还有母亲的倾城之姿。是的,倾城之姿,承承的妈妈,是当年艳动红墙内外的第一美人。四九城权贵身下婉转承欢的尤物娇娃多矣,承承妈妈却出生长大于正正经经权势滔天的人家。承承不辜负爷爷的希望,果然像爸爸一样聪明,像妈妈一样美丽,承承只吃亏一件事,她根本没怎么见过爸爸妈妈。那么传奇的一对璧人,于她没有一点关系。
承承小时候陪奶奶在海外养病,奶奶的病越养越大,终于彻底一病不起,在承承十一岁的时候撒手人寰。她的葬礼很隆重,八宝山几十年如一日的庄严肃穆,那一天承承嚎啕大哭,失控的几乎让葬礼无法进行。最后是爸爸出面,将承承拎到摄像机拍不到的角落,撩开裙子狠狠赏了几巴掌她才收声,规规矩矩低头垂首参加完了整个仪式。
在这样的人家出生长大,体罚真是家常便饭了。就是在多伦多的时候,承承一样三天两头挨奶奶的手板,只不过在打前会讲道理的人不在了而已,回家后爸爸令承承面壁罚跪时承承心想。承承那时还没意识到,爸爸和她一样怀念奶奶,尤其是面对承承这个不知如何归置的烫手山芋。
承承爸爸那时已经是风华动人的承承妈的前前夫了,承承妈与前夫生的一对7、8岁的混血龙凤胎尚被扔在英国读寄宿学校呢,自然更顾不得多年不见得承承。承承的后妈也给承承爸爸添了个白胖可爱的小子,温顺秀丽的妻,聪明可爱的儿子,案牍劳形之余给了承承爸爸无穷的乐趣。老爷子最心疼这个长孙女,可知道自己根本没有照顾孩子的时间精力,尤其是,这么个酷似前儿媳的小姑娘在身边进进出出,简直是给全家人添堵。最后,在所有人的不约而同下,承承被送到了瑞士的寄宿女校,去学着做一个淑女。
承承漂亮,聪明,会说三国语言,几个月就在修女的桦树条下学会了乖巧顺从。到了第三年的时候,她身量已经很高了,胸口饱满腰身纤细,几乎已经可以称作一个大人了。她生在12月初,就要过15岁生日。按照这间学校的传统,她可以早一点回家。
按照老爷子的吩咐,她今年不必回国,她的未婚夫在法国料理生意,她这个圣诞,又将在外国度过。
是的,承承有未婚夫了。作为叶家的长孙女,在她没生出来之前的很多年,就有了未婚夫。冯爷爷是与老爷子一起出生入死富贵与共的好朋友,既然他们都没有女儿,便为孙辈们立定婚约。即使冯声比承承大十二岁,大人物们的一诺千金依然可以使婚姻跨越年龄的界限。
承承在之前对冯声并不陌生,她去冯家拜过年,参加过冯声的硕士毕业典礼,冯声生日的时候给他画过贺卡,也收到过冯声的书籍和糖果。但承承对冯声又是陌生的,她从未和冯声单独相处过,尤其是一栋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人时。
其实冯声很自然,拉过她比比高,笑笑:几乎都有哥哥肩膀高了。她也很高兴,因为她过去一年确实长高了很多。冯声又问她吃什么,亲自下厨做中国菜给她吃。没有在异国住过校的人永远无法理解中国家常菜的魅力,承承确实不是很有中国心,但天地良心有一颗中国胃。承承一边吃一边讲学校里的事,一顿饭比一顿饭对冯声更亲近。
生日那天冯声替她过得隆重,承承家不兴给小孩子过生日,她又没有妈妈,生日不过是厨房按例加一碗寿面罢了。那样的人家,承承到了15岁才吃人生有记忆来的第一只给自己的生日蛋糕,冯声陪她放烟火的时候,她整个人高兴的又哭又笑。烟火的滟滟下,冯声的目光深深,有一种奇异的神色,承承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
冯声的手一点点深入她的衣襟,从腰到胸一片火热,最后狠狠揉弄承承还没发育好的圆润。承承正想呼痛,嘴即被狠狠封上。
那么美,那么小的女孩子,但在冯声的生命中一点也不稀奇。尤其是这个尤其的名正言顺,几乎是一生下来就属于他了,尤其这几天的等待已经耗尽了他的耐性。于是冯声一点怜惜也没有,由着性子掐弄少女光滑肉团的身子,承承但凡敢缩一缩,屁股上就狠狠挨了几下。反复几次承承终于学乖了,不敢在挣扎反而乖巧的回应。冯声顺势把她抱在怀里,大步流星的进屋上楼,把小姑娘狠狠扔在床上。
这一切承承其实并不陌生,在贵族女校里,她上过调教课,知道如何伺候男人;她去年回家结婚的阿拉伯室友甚至穿了几年贞操裤,那个迪拜女孩早早就被未婚夫操弄过了。
她当然早晚也有这一天。承承有时候甚至感谢中华文华,让这一天到底晚些。
承承看冯声已经把裤子脱了,牛皮皮带被抽出来打了个对折。她知道这是要干什么了,忙乖巧的扒了裤子跪爬,高高撅起屁股。这么标准的姿势是调教课上挨了好些打练出来的。
冯声果然满意,皮带狠狠划出一个又一个半圆落在承承白嫩姣好的屁股上。承承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不大声哭喊,叫的娇弱又好听,如此挨了十几下,狂风暴雨终于告以断落。冯声绕到她前面来,皮带轻飘飘的拍到她脸上,将她的下巴抬起来,:“确实调教的好,洋人就是有手段。这要真搁北京养,肯定也是打都打不老实的小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