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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对你的学姐应该有礼貌不是吗?”女人说完把烟头扔到了诗雨身上,瓢泼大雨弄乱了诗雨的头发,刘海也遮挡住了大多的视线。
诗雨莫不吭声的站在雨里,看着女人身后抱作一团的白白,只能等待时机。
更何况还有七八个人围着自己,更不能轻举妄动。
“说实话,我还以为是重名了,毕竟太不现实了你知道吧?你…竟然还回来念书?”女人似笑非笑,一脸的不可理喻。
“有问题吗?”
“拜托诗雨,看在你那个为你疯癫的老妈,不要多管闲事了好吗?”女人耸了耸肩,诗雨不可能不认识这位学姐,就算这位学姐已经毕业,从校服和淡妆变成了西服和浓妆,诗雨也不可能忘记。
就算是这位史祖级别的施暴者,此刻,也不想搭理这个诗雨,尤其是确认这位被自己曾经踩在脚下的学妹不是跟“诗雨”重名以后,更是避而不及。
毕竟,诗雨就算是个窝囊废,但诗雨的妈妈可真的是难缠的很,自己可不想再体验一次了。
但如果涉及到自己的蛋糕,这位学姐有充足的理由重新找一找霸凌诗雨的快感。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缠着夏慕白?和我一样?”诗雨此刻已经知道不一样了,完全不一样,如果说受到霸凌是有级别之分的,那自己当初受到的可以说是流浪猫流浪狗一样的欺辱,而白白,就像是养殖场里的白鹅-被计划性的霸凌,周期性的凌辱,就好像,他们真的能从白白那里得到什么一样。
“诗雨,你走吧,这没你什么事了,听你学姐一句劝。”这位学姐显然没有了高中时候的鲁莽,可单凭几句话,根本赶不走诗雨。
“白白,你知道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和鹿鸣说清楚呢?哪怕和我…”
“啪!”学姐将被无视的愤怒化作臂力,传递到了诗雨的脸上。
诗雨捂着脸想要还击,但就像鹿鸣说的,此刻被七八个人包围着,像当年那样冲上去最后被暴打一顿任人宰割真的有意义吗?
如果只是平时欺负白白那些家伙,诗雨可以毫不犹豫的出手,但看看眼前这个学姐和形势,不光自己在成长,她的霸凌水平也已经到了危害社会的地步了。
简言之,诗雨不怕挨打,但怕的是重蹈覆辙,或者自己无意义的冲动,让自己失去了保护白白的机会。
哪怕自己看着对方带走白白,也可以清醒的报警,第一时间寻求法律帮助,如果这时候动手,寡不敌众且很可能失去被这份法律保护的主动权。
此刻,学姐揉着酥麻的手心,多么希望诗雨可以也给自己一拳,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让手下这群人打晕诗雨带走白白了。
最主要的是,能在步入社会后再体验一次霸凌诗雨的快感,那绝对是一种享受,毕竟诗雨现在看起来比当年还要倔强。 但可惜的是,诗雨不会动手,也不可能动手。
等了许久,也只有稀稀落落的雨声“诗雨,你真是…越来越窝囊了。”学姐说着做了个手势,围着诗雨的人都靠到了白白身边。
白白抬起头,恐惧的看着人群:“不…我不去…”
“她说她不想去。”诗雨重复了一遍白白的话。
“是吗?我没听到不好意思。”学姐说完,示意手下可以继续,拽起白白的瞬间,白白也发出了尖锐的尖叫。
诗雨的手机早就被这群家伙收走了,看着白白挣扎的被塞进车里,诗雨甩了甩头上的雨水保持清醒和冷静:“你已经犯罪了,别继续了。”
“不不不,明天你的好朋友,会一如既往的和你一起上学。”
“你觉得你们走了我不会找电话报警吗?现在,立刻,把白白放出来。”诗雨一字一句的要求道。
学姐翻了个白眼:“诗雨,你不要给脸不要。”说着靠到了诗雨耳边:“我以前对你做的,现在可以更过分。”
诗雨打了个冷颤,不知道是雨水太冷,还是真的刺痛到了内心的伤疤,但很快诗雨就止住了身体的颤抖,看向了那辆SUV的白色轿车。
学姐感到有效果,得意的清了清嗓子,霸凌的快感正一点点回到身体:“这样吧,要是你替她把事情做了,我就放了她。”当然是不可能的,可是学姐知道,诗雨的脑子愿意相信这种幼稚的嘴上承诺。
“做什么?”果不其然的上钩了。
学姐从侧兜掏出像戒指盒子一样的塑料蓝盒,用手遮挡着打开了个缝隙,透过缝隙只能在阴影中看到微小的颗粒。
诗雨还没看清,就被一根硬质的微型吸管戳到脸上。
“你替她吸一口,我就放了你们。”学姐在心里已经开始准备给诗雨安装个狗窝了。
“真的?”
“真的。”
诗雨犹豫了一下,当然也想了这里最坏的东西是什么,但更多是觉得对方在狐假虎威。
毕竟在这样大陆,自己可不觉得对方真的能把毒品拿到大街上给自己吸一口玩。
诗雨想着把嘴放到了吸管一端。
“用鼻子,你在干什么?”
“哦…”
诗雨说着又轻轻插到鼻口:“先把白白放出来。”
“OKOK。”这么即兴的时候,学姐也不想让大鱼脱钩,叫手下把哭成泪人的白白丢了出来。
诗雨看到白白后还是犹豫了一下:“是不是吸一口就…”
“快tm点的!”学姐说着朝着诗雨腹部就是一拳,另一只手捂住了诗雨的嘴,诗雨不受控制的用鼻子呼吸,随后只是觉得眩晕、反胃。
“求你了…别…”白白爬到学姐身后,抓住学姐的裤脚,但已经为时已晚。
“这是什么?”诗雨装作没事的样子,一脸平淡的捂着腹部,就好像吸进去的东西还赶不上腹部的一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