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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太太命令所有受惩者背对大厅。当她们照做之后,韦太太沿着行列,把每个女人或者女孩的裙子用大头针钉在腰上,便露出了一排形形色色的内裤。她再沿着行列走一遍,把每一条内裤褪到膝盖处,弄好之后,15个光屁股,对着全部观众展示着。
最迷人的风景当属辛太太、温太太、费太太的屁股。三个女人都没过42岁,因此她们女性化的曲线还是相当吸引大厅里的三个男人的。布雷太太在丈夫耳边送去一句严厉的警告,后者连连咳嗽,看了好长时间。
韦太太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名单,是辛太太昨晚打好的,所有受刑人都按姓名字母排列。韦太太为可怜的辛太太感到极其难过。她的名字从下往上数是第5个,这便意味着,她必须双手举在头上,向全部观众展示她被打得红通通的屁股,直到另外四场藤条结束。韦太太象辛太太一样发表了演说。讲了20分钟诚实的重要性,无论是学校还是“真实世界”。然后念了名单,宣读了对每个人的判决。整个演讲和宣读中,12个级长和3个中年妇人不得不保持直立,双手放在头上,向所有人展示她们还未受惩罚的屁股。
韦太太开始了惩罚。在杰西卡・费之前,是3个级长。
3个最先受罚的女孩一只脚跳到另一脚,徒劳地想让她们受到重罚的光屁股稍微凉一点下来。
韦太太把这句话,“毫不容情。”牢牢记在心里。为了这个效果,她在光屁股上打得非常狠。甚至仅仅8鞭,鞭痕就肿得很厉害,看上去相当疼。因为女孩们要把双手举过头顶,就没有机会抚摩一下她们着了火的屁股。这就是,当然,要她们保持姿势的原因。每个人都被韦太太严厉地警告过,如果她们的手不能保持在头顶上,她们会被抓回原地,将刚才的判决再打一遍。
费太太比值日们们被打得更狠。藤条上带了更大的力。事实上,每一鞭后韦太太都后退一步,下一鞭她便跨前一步,以更大的力量打下去。对校会而言,现在很明显,今天所有课程都被取消了,因为有那么多个屁股要挨藤条,而每一记藤条之间要等待15秒种。打完所有藤条,将近要花一整天时间。
韦太太在费太太的屁股上打下第14记,也是最后一鞭,非常满意地看见,这个女人嚎叫起来,而且上窜下跳了两分钟,意识到自己表现得多么丢脸,才突然平静下来。
韦太太高兴地注意到在下三个人挨藤打的时候,女人始终在大哭大叫,但一次也没有把手从头顶取下来过。
终于,辛太太听见她的名字被念出来。她飞快地看了一眼这耻辱的一行,看见许多青肿和肿胀的屁股,感到恐惧的拥集。她知道很快她的屁股看上去就是这个样子。她几乎想不起初中时代挨藤条的情景了。她马上就要重温它的效果了。
她带着她能聚集的所有勇气,向桌边走去。维持尊严真是太难了,当你在几百双旁观者的眼中展示下身。她趴在桌上,甚至觉得更加难堪,当她感到一缕凉风穿过她双腿之间。她意识到,她裸露的性器官,对每一个在场的人来说都清晰可见。她试图尽可能地绷紧双腿。她遭受另一场屈辱的洗礼,当她感到自己的肩被自己的秘书按到桌上。
咻!啪!第一鞭辛太太就发出一声嚎叫。她命令韦太太尽全力打她,却没想到有这么痛。在第2鞭之前的15秒等待里,她感到痛苦的狂潮,事实上,她能感到皮肤肿起来,出现一道巨大的鞭痕。
她希望她能撑下12鞭而不会病倒。
咻!啪!韦太太,虽然她永不会承认另有想法,但的确很享受。她经常被她的上司呵斥,这是一个意想不到的报复良机。辛太太叫她尽全力,因此她用了打杰西卡・费一样的打法。她怀疑,辛太太要过多久才能在桌前坐下。
咻!啪!莎拉・温在遥远藤条的每一记鞭打下瑟缩。她知道,依字母顺序,她的名字在名单的最后。她希望,并且祈祷那时韦太太已经累了。这一次甚至比她以前的光屁股挨藤条更难堪。至少那时她还不是一个社会上有地方的女人。她被迫同意这场羞辱。如果她不肯,她丈夫已经对她说了,那么他,他自己,将 她的丈夫告诉了她, 他, 他自己, 将在一整月里,每晚用藤条打她的光屁股。莎拉・温以经验知道,丈夫的挥鞭会是多么狠毒,于是她二选一,接受羞辱,远胜于丈夫的藤条,那可能会留下终生的伤疤。
咻,啪!!帕特丽夏・布雷对辛太太产生了深切的同情。 她没想要惩罚女校长,但是布雷先生咆哮了,坚持每个参与者都得承受她女儿受过的同等羞辱。这个,照她的想法,是个傻要求,她错误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她丈夫用最大的肺活量大吼大叫,在下人们面前演了一出好戏。
咻!啪!辛太太叫得象个女学生。
比她能忍受的疼得多,但更坏的是,今晚她的丈夫将看见这痕迹,他还会拿她的状态来开玩笑。她永远受不了这个。即使全学校关于这件事突然集体健忘,她的余生,还得面临丈夫对此事开玩笑的提及。她知道每一记藤条都是她罪有应得,但这丝毫不能阻止她对莎拉・温的痛恨。她希望温希望这件事失去校董职位。她还希望这女人,在即将与藤条的交会中,留下永远的伤疤。
咻!啪!下一鞭痛苦地把她拉回现状。她尖叫起来,试着从秘书手中挣脱。不幸的是,在按住不情愿的受刑者方面,辛太太把这个女人训练得太好了,她哪儿逃得脱。
咻!啪!
韦太太在女校长全无遮挡的屁股上打完了12鞭,辛太太上下跳了好几分钟,令参加集体的人看得都很高兴。韦太太最后命令她回到耻辱行列中去,辛太太不得不站在那儿,双手举过头顶,经过最后的四场鞭刑。
辛太太的屁股被打惨了。她这样迫切地想要揉一揉她红肿流血的屁股,但她知道双手离开头的处罚是什么。对这条规定她也不能例外,因此在全过程中她只得忍着痛苦。
全过程中唯一的亮点,就是温太太在挨藤条时,破口大骂,令众人震惊。韦太太与温先生商量了一会儿,大声宣布,“为在公共场合使用诽谤性的语言,你,莎拉・温,则得到4记毫不留情的藤条在光屁股上,在你原有的刑罚结束后立刻执行。”
当莎拉・温终于熬过了惩罚,加刑及其他,她被允许回到耻辱行列中原有的位置。她很艰难地维持直立,却一直毫无疑问地,在韦太太接下来20分钟的演讲中,双手举过头顶。然后韦太太把简・布雷叫到前,公开恢复她级长的职位。最后,所有人都被送出了大厅。
当最后一个人离开门口,15双手立刻伸向身后,试图按摩减轻疼痛。韦太太严厉地告诉女士们,别废话了,赶紧穿上短裤。当短裤经过疼痛肿胀的屁股时,响起一片哀嚎和惨叫。级长们被解散了,韦太太和费太太被她们各自的丈夫带回家。
韦太太给了辛太太同情的一瞥,走了出去。
珍・辛环顾着此刻沉默的大厅,她仍然被短裤在火热屁股上的压迫而啜泣,以及她记忆中的一件琐事。她一瘸一拐地走向惩罚桌前,看到上面留下的不同痕迹,以及那条耻辱线,每一个受罚的女子都被迫站在这里。她必须将这次混乱通知管理人。她不想现在回办公室。她简直不能让自己走过学校大厅,知道她遇到的每一个女孩都还清晰地记着,女校长的光屁股挨藤条的情景。她现在完全记得多年前挨藤条的羞辱了。
辛太太偷偷看一眼横在桌上的藤条。
她拾起它上下挥了一两次,发出如此无害的声音,却能彻底地毁掉一个没有裙子和短裤保护的屁股。即使有保护,藤条也注定是狠毒的。
听到大厅门打开的声音,她转过身去。布雷太太正向她走来,辛太太轻快地将手绢在额上轻拍,想擦
干她肿胀的眼睛。
“辛太太,我为我丈夫让你受惩罚的要求,向你道歉……”
“别想这个了。”
“我想你知道,我多年保守的秘密,我将我招供的后果放在你手里了。”
“关于什么?”
布雷太太做了一个深呼吸,“多年前在学校,是我害得莎拉和杰西卡挨藤条的。她们的确有权利报复。我才是那个引发罪行并且害得她们挨打的人。因为我是级长,我不想职位被剥夺,因此我窜改了证据向女校长告发。一样的,我做的就是她们害可怜的简挨藤条的,一样的事。”
辛太太的眼睛睁大了,“你希望我怎么处理呢?”
布雷太太意味深长地看着辛太太的手,“哦,好。嗯小姐,脱光衣服,趴到位置上,你的判决是8下藤条,毫不容情,打在光屁股上,外加8下,因为你沉默了这么长时间。”
咻!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