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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红着脸,大又怎么了,谁没有个害怕的东西,多少人一把年纪了还怕鬼呢,我怕黑又怎么了?你看那谁谁谁......
“走吧,回家吧。”闷油瓶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们原路返回,到了大铁门那里,闷油瓶找到把手转了几下就开了,然后打开手机的电筒,把开门方式教给了我,很快,我们就坐电梯来到了地面上,冬天天黑的早,大厅里的灯都亮了起来,一辆车停在门外。
司机是一个我没见过的人,再加上闷油瓶又不爱说话,所以我们这一路上都相当沉默,大概20分钟后,我们到了目的地。
不得不说,族长的住处就是豪奢,看别人的都是小平房什么的,小院子什么的,闷油瓶的房子是一栋二层洋楼加一个大院子,真搞不懂就他一个人住干嘛要这么大的房子,真是浪费资源,不过他们住的是山里,跟外界也没啥关系,否则要在市区也这样任性地盖房子的话,早被驱逐出地球了。
我们走了进去,里面灯火通明,一个差不多五十多岁的女人等在门口,看见我们来了便迎上去:“族长,您回来啦,诶呦,这位是吴少爷吧。”
“不敢当不敢当。”我连忙摆摆手,“叫我小吴就好。”
“诶呦,这可不敢,你可是族长请来的助手啊。”她笑着说,似乎早就知道我要来了,她转向闷油瓶,“族长,饭菜已经做好了。”
闷油瓶点点头,我们俩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
请来的?个死闷油瓶明明是把我绑来的,强制买过来的!这小子敢做不敢说,不好意思承认,还真是爱面子。所以说他的族人都认为我是被请过来而不是拐过来的?
我们在餐桌上坐下,饭菜虽然不多,毕竟只有我们两个人吃,不过种类丰富,荤素搭配合理。
闷油瓶是一个特别麻烦的人,每次都要强迫我吃很多我不喜欢的蔬菜,,而他每次给出的理由都是既然做了就必须吃下去。
那你tm不会别做吗!
我皱着脸看着他推到我面前的西兰花,西兰花看起来清淡地像兔子的食物,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可他的指标是我必须吃三个。
我尝试转移话题:“先生,她...知道我的事情吗?”
这是我刚才就想问的,那些人对我那么客气,估计也不知道我是被拐的,还以为我是闷油瓶请来的专家呢,我必须确认一下,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说不定可以利用这个逃出去,那个大妈看起来挺友善的,也许听了我的遭遇会偷偷放我出去。
“她知道。”闷油瓶淡淡的说。
我愣住了,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这么客气,像我这样的倒霉蛋不是应该处处受歧视吗?
“那为什么,她,刚才...”
“是我吩咐的。”
“啊?为什么啊?”
“别多问。”闷油瓶看着我:“干好你自己的事情,其他不要管。还有,不要想着逃出去,张家大门的钥匙只有少数几个人有。”
又被这厮看出意图来了,我尴尬地想找个沟跳进去。都说不爱说话的人腹黑,我觉得这句话相当适合闷油瓶,他莫不是有读心术吧。不过细想来我就算跑出了张家我也走不了多远,他们在警察中有势力,能证明我身份的东西又被拿走了,身上又一分钱都没有,能去哪儿呢?就算打电话给小花,让他把我捞出来也没用,毕业证都被人家没收了,出去能干什么呢?
这时,面前响起筷子敲击盘子的叮咚声,我抬头一看,是闷油瓶在敲那盘该死的西兰花。
“吃掉。”他沉声说道。
我望着那盘西兰花,整个呈原谅色,看起来没有一点油腥,我一直觉得它长得像一个人的脑子,又或者像一个人密密的头发,总之,这是一盘看起来不好吃尝起来也超级难吃的食物,我只在小时候被大人喂过一次,从那时开始就发誓再也不吃了。在张起灵家里的时候,蔬菜一般以土豆,豆角,蒜苗,烧白菜等为主,虽然我不喜欢吃蔬菜,但这些也不是不能接受的,可西兰花,我真心不想吃。
“我不想吃。”我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又或者是太懒了,连个貌似合理的理由也懒得找,就这么简单粗暴地说了出来。
“为什么?”
“不好吃。”这有什么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不好吃啦,而且我又不是兔子,不是逢绿的都吃。
“你听好,在我这里,挑食是不允许的。”闷油瓶靠在椅背上,眼神冰冷,不过平常也没啥温度。
“可我就是不想吃,能换一个吗?”我改变战术,大不了多吃一些豆角,反正我也挺爱吃的。
“不行。”
我撇撇嘴,心里极度不爽,我都不逃跑了,我都陪你来了张家准备好接受你无情地压榨了,连吃什么东西都不能自己决定嘛?我又不是古时候那种奴隶,什么都得听主子的,拜托大清早就亡了好嘛。
“吃些蔬菜对你有好处,不要胡闹了。”闷油瓶的语气中透着淡淡的无奈,他还在试图说服我:“你看看自己有多瘦。”
我还真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最近确实是瘦了,但我相信这是因为被拐所以内心恐惧心力交瘁的自然结果,跟挑不挑食没关系,我从小就挑惯了,身体也习惯了,反正瘦着挺好的,穿衣服好看。
“吃了。”闷油瓶看着我,语气不可置疑。
我低着头什么都不说,沉默代表着抗议。
闷油瓶啧了一声:“吴邪,不要逼我收拾你。”
我身子一颤,大脑开始轰响,各种不好的记忆涌入脑海,那一刻差点就屈服了,可面前的原谅色还是让我退了出去,委屈让我的嘴巴渐渐不受控制:“我不想吃嘛,干嘛非让我吃,我都陪你来了,我都不跑了,我连牛奶都喝了,你干嘛一定要逼我吃我不喜欢吃的菜,又不是不吃就会死,再说了,我都这样了,我才不管会不会营养不良呢,还不如越来越瘦,死了算了,反正我......”
我话正说到一半,只听到“碰”的一声,餐桌也随之震动,惊恐地抬头看过去,闷油瓶手放平在桌子,脸上的表情绝对称不上好看。
“先生...你...”我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闷油瓶拍的那下桌子着实把我吓到了。
“你自找的。”闷油瓶迅速从座位上站起,来到我的位置,我紧张地抬头盯着他,四肢无力,没有一丝逃跑的力气,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手死死扣住椅子底部。
闷油瓶没有让我坐多久,他拽着我的后领,猛地往上提,用力巨大,我本来打算扣住椅子抵死不放的,结果闷油瓶只是向上一提再往侧边一拉,我就松手了。我一个一米八一的大男人就这样生生被一个跟自己差不多高的男人给提溜了起来,脚在地下胡乱滑动,显示出挣扎的痕迹,拖鞋也被甩飞了。我双手乱挥着想找到支撑点,闷油瓶看出了我的企图,把我一下子从餐桌旁边拉开,将我托向楼梯的方向,我当然知道上楼是要干什么,好在我有一双大长腿,我瞄准一把离我最近的椅子,左腿一伸一勾,椅子整个儿被我拖倒,然后我把另一只脚伸过去卡住,就这样,椅子和我的腿牢牢绑在了一起,期间过程不过三秒。
我没敢抬头欣赏闷油瓶的表情,因为他已经不再拖动我了,我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带椅子上楼是不现实的,不仅麻烦难搞还会破坏两样家具,我知道闷油瓶家里的家具没有一个便宜的,况且这样拖会相当麻烦,总之,只要把我耗在这里就好,总不能在大厅打我吧。
然后我明白了绝对不要立flag这个人生哲理。
闷油瓶在拖动我的时候相当伤人自尊地只用了一只手,现在他开始用第二只手抱住我的大腿根,第一只手从领口处下移到我的腰部,硬生生把我抱了起来。海平面一下子变高让我晕眩,腿部的重量也急剧增加,因为凳子被我的腿脱离了地面,整个重量都压在我的腿上,我疼得紧,两腿一蹬把椅子瞪了下去。计划失败,可以说是相当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闷油瓶就这样把我抱到了他的椅子旁,让我跪在了椅子上,面朝椅背方向,我还没反应过来,身后一凉,裤子被扒了下去。
我剧烈挣扎起来,我不接受,这里仆人这么多,肯定会被他们看到或者听到的,我不能容忍这个,已经够丢脸了好嘛?“你放开我,不要,不要在这里。”
啪!
一声音量巨大的掌掴击打在身后,毫不放水,毫不留情,我不知道闷油瓶使了多少力,总之我半天都没有叫出来,惨叫似乎哑在了嗓子里,几秒后才释放出来。
“唔啊,疼啊...”我把手伸到后面,摸向整个臀部最热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