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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前一趔趄,还好那个小警察接住了我,否则我可能会摔个狗啃泥。
真tm疼,我用手揉着屁股,他这一脚用力可真不小,这股疼劲半天没下去。那小警察还关切地问我有事没有,我忙摆摆手。
“诶呀,张总,你这是干什么呀。”那年长警察说道:“孩子不就是赌一下气嘛,别伤了兄弟和气,你看看,别打坏了。”然后那警察又转向我说道:“你也是,跟你哥置什么气?他前天跟我说过有个弟弟来帮忙了,你不要骗我了,更何况张总坐拥上亿,为什么要拐卖人口,乖乖跟你哥回去,外面很危险,不要瞎胡闹。”
我的脑子嗡的一响,这闷油瓶居然都跟警局打好招呼了,我的最后一丝,也是唯一一丝逃命的希望,破灭了。
回想一下,恐怕闷油瓶在我看窗外的时候,就猜出了我的想法,所以跟警局打了招呼,与闷油瓶相比,我真是太弱小了,段位明显不够。
“打扰了,我会带他回去,好好管教。”闷油瓶意味不明的看了我一眼,跟那个年长的警察说道。
“没关系,调解矛盾本来也是我们的工作,不过,你弟弟是怎么跑出来的,我记得你家管理很严啊。”
“跳车。”闷油瓶淡淡地说。
“啊?!”那个警察满脸惊讶,他对我说道:“你这孩子,怎么敢跳车,不要命啦,很危险知道吗!如果不是现在路上车少,你小子早没命了!胆子真大,如果你是我弟弟,看我不打死你。张总,你真得好好管教管教,罔顾生命,这可不能惯,这种跳车身亡的案例,我都接触过好几起了,血的教训啊。”
我低着头,任他骂着,好像自己真是一个冲动无脑的小孩似的。
闷油瓶嗯了一声,就拽着我的胳膊离开了,他的力气极大,我怎么都无法挣脱,一直到出了警局,上了车,他才放开我。
司机就等在门外,看我们来了后帮忙打开了车门,闷油瓶直接把我扔到了床上,自己在对面坐下,一言不发。
车再次开动了,我揉了揉发痛的胳膊,不知道该说什么。
车里一阵尴尬的沉默,我越想越不对,这个警察为什么对闷油瓶这么热情,这么信任,连问都不问一下,肯定另有隐情。我鼓了鼓勇气,问了出来。
本来还以为他不会理我,结果他还认真回答了:“局长是张家人。”
我默然,这句话已经说明了一切,再清楚不过了。
随后,又是一段沉默,一直到回家后。
一下车,闷油瓶就拎着我进去了,然后上了楼,也没有避讳楼下打扫卫生的仆人。
我拼命地挣扎,没什么用处,他的手还是牢牢地抓在我的领子上,我反而搞得自己脖子疼。
“先生,你,你要干什么?”我害怕地说。
闷油瓶没有说话,只是他身上的戾气貌似更重了一些,走路速度也加快了。
也是当老总的都是这种说一不二的性格吧,一切都按自己的来,看自己的心情,容不得你任何一点的反抗。我今天叛逆成这个样子,估计把他气坏了吧,连不想吃蔬菜他都不高兴,那这次我跑去警局告他估计能把他气冒烟,你说一个看起来这么斯文的人怎么脾气就这么大呢?这个闷骚。
闷油瓶提着我去了三楼,走向那个最里面的小房间,我立马方了,我以为他会骂几句,打几个耳光再踹几脚,没想到他还要到刑室打我。
刑室是我自己起的名字,那里的东西,不就是用来打人的嘛。
“先生,你要对我动私刑吗?”我拼命停住脚步,死死抓住最后一截栏杆,就是不走了。
闷油瓶看着我,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肯定。
“这是犯法的!”说完我就后悔了,他连人都敢买,还怕动用私刑?
果不其然,闷油瓶没有理我,他在我手上打了一下,疼得我立刻放开了栏杆。
我的双手疼得互相搓动,拿到眼前一看,挨打的地方都红了,这人怎么这么狠。
刑室的门被他一脚踹开,我被脸朝下强行按到了牛皮床上。
这个姿势太吓人了,一副献祭的样子。我又想起了电视剧里那些人血肉模糊的脊背,冷汗就冒了出来。
他按住了我,没有放开,因为我在不停扭动。
“别动!”
继续乱动。
“想绑起来?”
我不动了。
闷油瓶放开了我,转身把门锁上了。
“这里隔音很好,你可以放心叫出来。”闷油瓶说道。
“先生...”我彻底不淡定了,他这是要重重地打啊。
闷油瓶从那个柜子不知在找什么,我生怕他拿一个鞭子出来,还好,他最后拿出来的是藤条。
下一步是脱衣服了吧,我考虑着要不要自觉一点把衣服脱掉,他心情好点说不定打轻一点,可我又觉得这太没出息了些。
“趴好。”正在我天人交战的时候,闷油瓶走了过来。
我乖乖地调整了一下姿势。
然后闷油瓶开始扒我裤子。
我心里一急,连忙把手放到裤腰上,“先生...你要干嘛?”
闷油瓶看着我,脸上写着明知故问。
我羞得脸都红了,他这是要打我屁股,靠,老子都这么大了还被人打屁股,爸妈都没有打过我,我从小就没有挨过打。
“先生。”我说道,依然死死抓住我的裤子,“换个地方打吧。”
“不行。”
拒绝的真是简单干脆,所以我特别讨厌这种人,他们一点都不在乎别人的感受,觉得只有自己才是对的。
“先生!”我的手被闷油瓶强制拿开,裤子都被褪下一半了。“我是成年人了!你,你不能打我,屁股。”
“我不觉得你成年了。”闷油瓶不再跟我废话了,他把我的裤子褪到了大腿中部。
身后一下子变得凉飕飕的,这是一种相当诡异的感觉,我下意识地伸手要把裤子拉起来。
闷油瓶不高兴了,他把我的手摁到腰上,抬手就是一巴掌。
疼,真是疼,就跟上次黑眼镜打得一样疼。我想去摸一下,手却动不了,不由得绷紧了臀部。
“放松。”闷油瓶拍拍我的臀部,真是事多。
“再动,我就把你绑起来。”闷油瓶说着放开了我的手,拿起了藤条。
我看了心里发怵,巴掌就很疼了,藤条还不打死我。“先生,求你。”
闷油瓶用一记藤条回答了我。
啪!
“啊!”疼,真的太疼了,我的手握成了拳头抵在床上,大脑里完全被疼痛充斥了,眼睛里流出生理盐水,完全无法抑制口中的惨呼。
“放松。”闷油瓶拿藤条敲了敲我的屁股,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紧绷了。
啪!啪!啪!啪!
又急又快的四下,疼得我都快掉到床下去了,我把手伸到后面轻轻抚摸着,摸见一道又一道肿起的棱子,热热的,很疼很疼。
闷油瓶啧了一声,将藤条放到一边,将我的手拿开了,他把我的手和脚绑在了床上。
“先生,不要。”我着急的说。这样被捆缚无法挣脱的感觉,给我带来了深深的恐惧,这意味我失去了自己对身体的主控权,再疼也没法去挡,只有受着,等闷油瓶消气为主。
闷油瓶又做了一件我无法忍受的事情,他操纵牛皮床的控制杆,把我的双腿分开了。
我瞬间觉得没有安全感了,而且这个让我觉得很羞耻:“张起灵,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做!”
啪!啪!
“啊!啊!”剧烈的疼痛让我认清了事实,我好像没有反抗的余地,而且这个人的力气究竟有多大,疼得我都想撞墙。
“我错了,呜呜我错了,呜呜...”闷油瓶又连着打了五下后,我认输了,我现在一心只想停下惩罚,什么都顾不上了,什么尊严,法律,都tm给我扯淡吧,老子的屁股要被打烂了。
“哪里错了?”闷油瓶停下了打,问道。
“呜呜,我,不该跳,呜呜,跳车,不该去警局告你,呜呜,我知道错了,太疼了,我受不了了。”
“还有。”
?没了呀。
闷油瓶把藤条支棱到我的臀峰处。
我吓得身体一颤,脑子飞快旋转着:“我不该在警局闹着不走。”
“嗯。”
我松了口气,可这口气还没吐顺,臀上再次袭来了剧烈的疼痛。
“哇...”我不是都答对了吗,怎么还打。
“知道跳车多么危险吗?”
“啊,知道,哇...不要打了。”
“到警局告我。”
“啊,啊,我不敢了,啊,饶命啊。”
“不听话?”
“听,听,哇...我听,啊。”
闷油瓶一边数落,一边毫不留情的打着。如果我是他弟弟,有个这样暴力的哥哥,我也肯定会离家出走。
闷油瓶又打了五下之后停了,我感觉身后好像放着一块烙铁,烤炙着我的皮肉,身后的肉疼得一跳一跳的,我怀疑它已经破皮流血了。
“流血了吗?”我抽噎着问道。
闷油瓶好像诧异了一下,说道:“我不会让你流血的。”
这听起来还像句人话,我的悲伤稍微缓解了一些,但一想又不对,他本来就不应该打我,这是虐待,可我却还庆幸他没有打出血,这是典型的斯德哥尔摩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