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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一:
当年的一念之差,换来的是十年的折磨。本以为习惯了,心就麻木了。谁知一次次的期盼落空,最终心如止水。他们的爱也好,恨也罢,没有希望,也就不会绝望了。
本来是最近压力太大,想虐人的产物,结果就变成一篇文了。
第一次写文,文笔不好,尽量日更,希望不坑。
不会写文案,上面的东西,各位看客随意吧。
又是一个苦逼儿子的故事,比较套路的剧情,具体的还是看下去吧,就是想诠释一下自己眼中的虐与反虐。
第一章
孟府下仆院外面还有一个院子,里面只有一口井和一个破败的屋子。那个四处漏风的屋子据说以前是柴房,现在里面还有柴堆,门口快被白蚁蛀空的木门不知道从几时起就关不上了,一直嘎吱嘎吱响着。
屋子里没什么东西,也就是一把椅子,一张桌子,还有一块算不上床的木板,木板床上只有一床单薄的被褥,并且被血浸染得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床旁的木头箱子里是几套换洗衣物,清一色的黑。
跌跌撞撞从门口跑进一人,一身黑衣湿漉漉的,几滴红色的液体顺着他的衣服滴下。十一刚出完任务,一夜之间剿灭一个大派,他也受了不轻的伤。
干涸的血迹把伤口和衣料糊在了一起,十一咬牙一把拉开夜行衣,摸索到桌子上的伤药,然后就往腰间一指深的伤口上倒,仿佛感觉不到痛一般。等伤口不流血了,他拿起床头箱子上晒干的白绫,紧紧地裹了几道,结系的十分紧,只为了可以活动自如。
接着就是左臂上不致命的两道刀口,不深,少许的药便可以止血,而白绫也不需要了吧。毕竟白绫并不常有,如果用完了就要撕衣服了,而十一的衣服也不多,所以这种东西十一都是反复利用的,每次洗干净,晒干,下次用。
在椅子上休息一下,恢复些许气力,十一摇摇晃晃地朝着院中那口井走去,打起一桶水就往身上浇,尽管现在是盛夏时节,但是井水毕竟还是凉的,十一冻得一个哆嗦,但是身上的血腥味和汗臭味也冲散了。
抬头看了眼黑漆漆的天空,一轮圆月挂在树梢。今天是十五,那明天便是例罚的日子,还是回房睡一觉补充点体力吧。至于完成任务之后的复命,就明天说吧,现在已经近丑时,堡主,也是父亲想必早睡了。反正都是要受罚的,早去晚去都一样,想着想着十一在床上不知不觉睡去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次日卯时,天色已经泛白,短暂的洗漱过后,比如换件衣服揭下腰间的白绫。十一便往刑堂赶去,任务回来还是要复命的,即使晚了两个小时。至于之后的刑罚。也无所谓了。
孟府的刑堂在祠堂后面,但是对十一来说没有区别。祠堂是用来定罪的,刑堂是用来行刑的。先一步进的是祠堂,十一在门口就屈膝跪下,然后膝行进入,这是规矩,在这个地方十一是不被允许站立的,或者说类似的规矩在府里很多,比如书房还有哥哥的庭院。
跪了大约有两个时辰,孟骁阳才姗姗而来。十一连忙伏地请安,姿势标准得挑不出一点刺,“影十一参见堡主。”保持着伏地的姿势,父亲没叫起来,他不敢擅自乱动。感受上座之人审视的目光,十一又正了正跪姿,等候父亲发落。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上座之人才开恩,十一直起身子,垂首跪着。
“寒庄怎么样了?”
“回禀堡主,现已全部剿灭。只是十一误了时辰,请堡主责罚。”
看着脚下规规矩矩请罚的人,孟骁阳哼了一声继续说道,“那你说,该如何罚吧。”
“出任务受伤,40紫檀杖,迟归两个时辰,50银丝鞭。”依旧是规规矩矩的姿势,波澜不惊的语气。
“嗯,去吧。过后去你该去的地方。”孟骁阳看都没看那人一眼,起身出了门。
“谢堡主,十一明白。”也不管那人有没有听见,十一规矩谢罚。
父亲方才冷漠的视线还在十一眼前闪过。苦涩的情绪从心底蔓延,心脏呼地一揪。父亲怕是对自己越来越来冷淡了,真是一刻都不想和自己多呆啊。可是这不是早应该习惯了嘛,但是我的心怎么会还是痛呢。看来心上的伤没有身上的伤容易痊愈啊,一点点的失落就能把那道伤撕开,蹂躏,摧残。没有期望也就没有绝望了,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参悟这个道理啊。自嘲地笑笑,十一启程去往刑堂。
刑堂还是那个刑堂,一样的黑,一样的阴森可怖,几个刑架正对门口,两旁墙上挂着的都是刑具。有多少是自己尝过的呢,多半吧。“麻烦了,40紫檀杖,50银丝鞭。”两位打手被吵醒,态度固然不好,正好来了一个可以泄愤的人。两人推搡着十一就往刑凳上按,动作并不轻柔地把他按趴在刑凳上。其中一个拿起了角落的紫檀杖,另一人负责报数。
红木杖约四尺长,四寸宽,刑杖一般击打的是臀腿,但是影子一律是脊杖。十杖是一轮,杖背,四十杖就是四轮,正好可以不破皮。紫檀杖尽管没有红木杖厚重,但也不是好挨的,第一轮皮肤就可以肿起一指高,第二轮两指高红肿边缘泛起青紫,第三轮皮肤由红转青,第四轮黑紫肿胀的皮肤仿佛吹弹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