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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悦冷着脸走进俱乐部。圣诞节就在明天,社员都在忙碌地布置场地。
见社长走进,大家不约而同地放下手中的活计将目光聚焦在学姐的身上。
每年的圣诞节,照惯例,由社长指定被拷问的人选。今年的人选一直没确定,大家猜测中的对象是刚纳新进社的昕然同学。作为新鲜血液,她还没参加过任何的俱乐部活动,社里的老成员迫不及待想把昕然架起来,绑起来,吊起来,把部里那些挂在墙上的刑具往她身上招待,听她发出痛苦又羞耻的哀呼。
心悦的目光扫视过众人,最终停落在昕然的脸上,用一种暖昧不清意味不明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社员们顺着社长眼神的朝向看向昕然。”
这个刚进社的大一同学似乎一下子就明白的大家眼神中的指意,心跳骤然加快,大量血液涌向头部,脸色一下子涨红,跟着眼眶也像涂了一层胭脂,眼睛里汪起了一湖的水,滋艳四射,让人心生怜惜,进而想虐待摧残眼前这个可人儿,社员们的眼里泛出一种如狼似虎的冲动,一种抑制不住想上前去把人“生吞活剥”的欲望。昕然在众人眼里已经是赤身裸体的形象了,正等待着让她们进一步的揭破。
“今年接受刑讯拷问的对象确定下来了,不出所料,要说的就是这件让大家期待已久的事。
“是我。”心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为压制住脸色的变化,可生理的应激反应抢先一步,还不待意识的指令传达,就让火红的云霞覆盖上了她如月光皎洁的脸,从雪地的清冷转化成夏日的骄阳。众人一愣,面面相髻,没明白过来社长大人的意思。再深深的吸一口气,心悦艰难地开口:“今年被拷问的对象是童心悦,我将接受大家的拷问,作为对我自己的惩罚。身为社长我不能平易待人,平时总是冷着一张脸,连现在也还是,让大家与我有了距离感,这是我的错误。我想借助拷问中的询问环节,让大家了解我,到时候,请大家用最严厉的拷问惩罚我。还有,这次的执刑人选定了,是我们的昕然同学。”
心悦一直担任的是执刑人的角色,在社员们的眼里,她是凌厉的挥鞭者,每个被她拷问的人都温驯如羔羊,每一次由她执鞭的刑讯都能圆满完成,是社里当之无愧的大姐大,大家都幻想过惩罚她,却没有一人敢提出。她也是社里唯一没接受过拷问的人,是秘密最多,大家最想了解的人。在忽然得知可以尽情凌虐社长后,众社员的中枢神经快速运转,脑海里产生层出不穷的念头,一种巨大的快乐的刺激,使得她们面红耳赤地交头接耳,急于表达内心中**的构想。“那。。那我们来讨论所要用到的刑具吧?”社长再次发话,区别于平时的清冷平稳,心悦此时的语调里带上了明显的颤抖,这还是她用了很大意志力的结果。社员们齐刷刷地把注意力从各自的话题里拔出来,把昕然推到心悦的对面,剩下的人绕着她们围成一个圈。
心悦拂了下百褶裙的裙裾,在众人的迫视下,就地跪了下来,白嫩的膝盖磕搁在冰凉的瓷砖上,双手拘谨又安分地放在大腿上,羞怯地颔了首,却倔强的不肯低下。一位较老资格的社员首先发言:“我开个头吧。基础的惩罚肯定是不能避免的,藤鞭和皮拍用来打屁股,散鞭抽背。社长觉得呢?”饶有兴趣地望向心悦,似乎想记住她此时的每一个表情。
“嗯。”
“社长,怎么到现在了,回答别人还是冷冰冰的,多说点不行吗?惜字如金是不愿意和我们交谈吧?”
“不是的,”心悦有些着急地想为自己作解释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迟迟的停顿了一会儿才接着说,“请给我严厉的惩罚帮我纠正错误。拜托了。”'
刚刚发言的社员接着道:“我觉得该上蛇鞭。”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心悦的脸刷的一下,红得通透,羞赧地低下了一直不肯低下的头。
蛇鞭是蛇舌头的形状,前端有细细的分差,一般是用来的窄缝的,对应到女孩子身上,就是屁股缝和私密处。动用蛇鞭也就意味着,心悦必须要裸体受刑,一丝不挂地被众人视奸,这对一个高傲的女孩子来说,羞耻无比。众人一致地觉得心悦是不会同意的。
“可以。”细若蚊吟的声音。
众人面面相觑,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不可思议的表情。片刻后,有人最先反应了过来,“我提请用上乳夹。”“我认为肛塞有助于你认识自己的错误。”
这两条提议也被心悦纳认了。
“如果经费还够的话。大家可以为我准备。准备三角马的。”心悦抬起头来,手指扭在一起,看着大家的眼睛,“请大家给我彻底的处罚。
一众人暂时想不出新的惩罚工具了,所提的这线就够她们的社长受了,太过可不好。“我有一个建议,”一位大二的学姐环视了一下众人,接着说,“现在让我们的新社员试试用刑吧,就,抽小腿怎么样?给她找找感觉,我们也可以对她稍做指导。你们觉得呢?”
所有人都认可。
昕然诚惶诚恐地接过了学姐递来的藤鞭。
心悦顺从地站到椅子上,撩起裙摆,露出黑色的蕾丝内裤和光洁的腿部。众人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内裤看,如同在她的臀部下面摆满了一根根燃烧着的蜡烛,一股有觉知的热流自下而上再自上而下,让她的腿忍不住地打抖。
“社长也会怕吗?哈哈哈。”
“快看,她那里湿了耶。”“真的耶”
“单单这样而已就湿了,到时候。”“到时候要是还湿,就有理由加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