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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出生在一个南方的纯朴农村,在那个时代,“打屁股”是一个大家都很熟悉的用词,几乎每个小孩都经历过,可是在我的家中,打屁股并不常见,爸爸都是用禁足的方式,一犯错就让我们和朋友隔绝一段时间,没有自由,而且必须在房间写悔过书。在学校,许多顽皮的男孩总是不停的说著自己挨打的丰功伟业,而女孩们,只有在秘密的聚会时才会说出,毕竟这样的处罚,还是离我很远的。
受到这样的处罚,是我十八岁的时候,跟我住一起的除了父母之外,还有弟弟-十六岁的汤姆和妹妹-十岁的莎莉。
当我在这年纪时,开始会有一些冒险的想法,跟男孩外出、饮酒、和开舞会等等;当然,这些活动并不是很能够实现的,因为我的时间都被爸爸管紧紧的,没有办法一一去做。这对已经处在叛逆期的我,似乎觉得生活是过得那麽无趣。
有一天上课,“珍,你看看这是什麽?”坐在隔壁的贝蒂偷偷的从抽屉拿了一包小东西。
我仔细定了眼一看,是百乐门香菸,我们早在几个星期前就约定好了,要在学校嚐嚐香菸的滋味,我慧心的向她微笑,诉说著我们即将施行的诡计,我朝著附近的几个女孩使了使眼色,意味著放学后,我们会有一段时间留在学校享受吞云吐雾的滋味。
最后一节的钟声,催促著大家迅速往校门移动,已经计画好的我们这五个女孩,慢慢的收拾我们的物品,由于明天就是週末了,每个人都迫不及待的回家,我们已经预测好了,今天就是实现冒险计画的好时机,因为学校的老师们也急著回家陪陪自己的家人度过週末。
“珍、安妮、苏珊……快一点”贝蒂等人一走光,迫不及待的喊著我们的名字,我们也快速的赶到学校厕所-一个我们认为学校内最安全的地方,作为行使冒险之旅的最佳场所。
贝蒂给了我们每人一支烟,大家手忙脚乱的点著烟,这烟味真是呛人,对没有抽过烟的我们来说,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眼睛留著泪睁不开,喉咙也咳的说不出话来,大家只是边咳著边笑著对方狼狈的神态。
就在这时,一阵大门开启的声音出现,吓坏了我们这五个女孩,我们还来不及在烟雾中清醒,只见到模糊的人影从外面慢慢移动进来,吓得我们连手中的烟也忘记扔了。
“小姐们,你们在做什麽?”传来熟悉的声音“你们还未成年,抽烟是违反法令的!”
校长尼尔森先生,他怎麽会在这裡?大家的心中都惧怕的想著这个问题。“走,跟我到校长室去”没有等大家的头脑思考太久,我们这一行人只能带著证物‘香菸’,跟著他往校长室走去。
到了校长室门口,尼尔森先生请我们排队站在门口,并且询问我们的班级、姓名还有家长名字、联络电话等,然后通知警卫带我们到校长室外头的沙发上坐著等待。我们这些想冒险的女孩,每个都低著头不发一语,静静的等待著。过了大约二十分钟(感觉就像一世纪般长),尼尔森先生出来了,手中还拿著一些纸张。
“孩子们”尼尔森先生先开口“我已经和你们的父母亲说明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他们都同意我所做的决定,从下週一起,你们每个人都停学二天,并且交出一千字的悔过书,这裡是关于你们今天犯错的纪录表,请拿回去给你们的家长。”
“贝蒂”……有,贝蒂默默的接起了纪录表。
“安妮”……有,安妮默默的接起了纪录表。
“珍”………有,我伸出颤抖的双手,接下了记录我犯罪行为的纸张。
回到了家中,爸爸早已经在门口等著我了,他的表情是那麽的严肃,同时又非常的愤怒,总之他的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只是默默的看著我向家门走去。一到门口,他只是冷冷的说到:“珍,今天下午尼尔森先生已经打电话来说过发生的事情了,我几乎不敢相信我耳朵所听到的事情!”爸爸近乎咆哮的对著我说:“我一直以为妳是个会自律的女孩,我相信你不会对我们家做出很羞耻的事情来,没想到……”爸爸伸出手来跟我要了记录表,并且指示我先上楼到房间先思考一下我犯的过错,对于爸爸的指责,我只是象徵性的眼泪在眼眶裡打转,表示一下我的忏悔。
“大概又是禁足几个週末吧!”我心裡这样想著,因为爸爸总是用禁足的方式,我对这方式到还能忍受,毕竟只是几个週末不能外出,我想大概这整个月我都不能出去了,这是我想到爸爸能对我最大的处罚。
“珍,赶快下楼来吃饭了”妈妈在房门口这样叫著;嗯,这也是该宣布对我的处罚的时候,爸爸和妈妈总是在晚餐后告诉我们犯错该禁足了,然后週末就得在家写份悔过书,反正威尔森先生也是要我们写个悔过书,这样反正写个一份让大家都看看好了。至少我心裡是这样想的,可是这一次的处罚却超乎我的想像了。
下到楼下的餐厅,爸爸妈妈和弟弟妹妹都已经在餐桌上坐定,大家都沉默不语,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我在学校抽烟的事情了,我当然也不好打破这沉静的情况,只是默默的吃著盘中的餐点。爸爸和妈妈的脸上,多出了平常没有的愤怒表情。